西印公历886年。魔法士工会大势已去,光明教廷在第一次拔得头筹后,以十件神器为代价提前解封戮异战场,剑指另一块大陆意欲一举攻破,天下大和。
两块大陆的图腾分别是“白鹰加利保亚”与“黑豹罗杰塔克”,于是人民一致称前面为白鹰人,另一块大陆则是黑豹人。种族歧视让第三位神迦马有了可乘之机,大肆呑戮两族百姓,达成共识后两族人民自发团结建立印神团合力击败迦马,由于无法杀死这位靠本能行动的暴食之神,他们把迦马肢解成十份并划出一块地区冠名为:戮异战场。并且本着两族人民和平共存的心愿,第一代印神团成员献祭了自己的印封印了着一座岛,并且每150年才会打开一次。
但是印神团的后继人却是每50年便会出现一次。第六代白鹰印神团传人在第二次打开戮异战场的时候,由于遭到追杀,发现了迦马十块躯体中的一块,被蛊惑后吞食下去,于是戮异战场的右边外围处于一种常年开放的状态。由于受到神性影响,岛上的植物异草,武器生灵均与外界不同凡响,是炙手可热的宝贝,于是长达586的特遣战争便开始了。
街上的老乞丐依旧老神在在地说着这样的故事,一旁的黄发小儿直点头,拍手啧啧称奇。
于继风靠在一旁的墙上,扭头吐掉嘴里的棒棒糖杆子,一脸不耐烦:“老头,就这点破事你从我小就讲到了现在,这几年没什么新的吗?”
老乞丐扭头看向于继风,浑浊的双眼盯着看了好一会才夸张的点了点头:“哦~,这不是于小子吗。”在从头到脚扫了一眼“瞧你现在衣冠楚楚的,这几年干了多少缺德事啊?”
于继风面无表情,却徐徐叹了一口气,双手插到口袋里,也没有理会老乞丐的问题,劲直往街道对面的银灰色高楼走去。
正巧走过的光明教廷的教士窃窃私语:“这不是康家的上门女婿吗?”
“可不是吗,上个月康家全灭的时候他正在废物工会里,一回家,好了,这偌大的财产可不是全归他了吗?”
“真是好运气。”两人啧啧称道一脸艳羡。
于继风没有搭理进了大门,但门口的接待人员却十分激动:“你说谁是废物工会?”
两人耸了耸肩:“谁激动就是谁喽。”挑衅地看着这个毛躁的年轻人。
于继风折了回来一只手按在年轻人肩上:“沛恩,走了,别跟仗势欺人的阿猫阿狗闹脾气。”
“阿猫阿狗?”鲁斯指了指自己怒极反笑,“你个废物女婿也配这么说嘛?如果不是我们光明教廷,白鹰族能像现在这样繁荣么,再看看从前魔法士工会统领的时候,纷争不断经济更是一片萧条还死占鳌头不肯共治,若不是洛天庭洛教皇,指不定现在还惨成什么样呢?”
“嘛,所以是仗势欺人吗。毕竟是你们嘴里说出来的。”于继风冷漠地扫了一眼,“闭上你们的臭嘴。不会说话就多舔舔你们教皇的鞋底。想必你们推崇的教皇哪怕只是鞋泥也能让你受益匪浅吧。”
两人怒不可遏,各在左手握住一个水晶球,几乎同时三个鲜红色印环绕在左手臂上。
看着旁人艳羡的神情,两人得意洋洋。
印师是两块大陆最为尊崇的职业,百人不出一个。其次是魔法士。最后是剑士,战士,刺客,普通牧师。还有下贱的异人种。
虽然职业有高低之分,但是实力却不一定,只是,同等级下最强的必然是印师。
三折火印师,已经是外围城镇城主的修为了。
沛恩脸色惨白。
虽然对这点修为不屑一顾,但是于继风还是皱了皱眉,没想到只是一介杂兵就有了这样的修为,要知道这样的修为在魔法士工会也有了主事的地位。
于继风右手一招,一把暗青色大剑握于手中叩向大地,斗篷微微浮起,扫了一眼两位跳梁小丑,两位瞬间不受控制地紧紧贴合,胸贴胸,脸贴脸。侥幸看到斗篷里面光景里面的鲁斯一脸惊恐:“大人,大人,放过小的吧,放过小的,我们是阿猫阿狗,是阿猫啊狗,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我们错了,我们错了,魔法士工会不是废物工会,不是。”
于继风没有看向两个如同丧家之犬的人,巨剑凭空消散就拉着沛恩走了进去。
门外的两人没了束缚,分了开来,鲁斯心有余悸的大喘气,另一位还没明白什么情况,但刚刚的无力感让他保持沉默,但还是好奇向前问了一句:“鲁斯,他,是什么修为?”
鲁斯忌惮地看了门一眼说道:“九折金风印师。”
另一位仿佛受到了恐吓,跌倒在地上。
大家本来还对两人之前耀武扬威现在却畏手畏脚感到好笑,但听得他的修为,空气变得安静下来。
如此修为,怎么会被说成是便宜女婿呢?或许他一直在责怪自己当时没留在家里吧。
大楼内电梯里,沛恩瞧着于继风,刚想着嘲笑一番两位小丑,但看到他严肃的表情还是选择闭嘴。
电梯到了三楼便停了下来,走出电梯便看见一个银发男子等候在那里:“于继风,你迟到了四分钟。”冷漠的脸上捎带着不耐烦。
“在楼下收拾了两个不识抬举的杂鱼。吴璇空,今天是要讨论什么事情?”于继风解开黑色斗篷对折后放在椅子上。
“麻烦死了,来吧。”吴璇空右手无名指的板结发出银色光亮,七个银色印环绕于手上。
“空间之印,传送。”第五个印突然放大,吴璇空左手扯住于继风的西装,两人化为银色微粒消失在了原地。
房间里的沛恩拿出一根40cm长的魔法棒,两环绿色印环绕于右手。
“木之印,替身。”
第一个环光芒大盛,顿时与于继风和吴璇空一模一样的木偶坐在对立的办公桌上。
沛恩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盯着街道。似是早就习惯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