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跟卢克谈话的深入,王昊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也越来越完整,从一开始的模糊到现在基本有了大致的印象。
时间线上,这个世界与地球无异,成立多年的共和国已经逐渐腐朽,官僚主义横行,强人帕尔帕庭应时代而生,驱逐议会,宣布成立了银河帝国,而今年已经是帝国八年。
然而在生活方面,诞生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星战系列,受局限于时代限制,对于共和国居民在日常的表现太缺乏想象力了,一个数千年前就已经步入太空的文明,通信方式竟然跟地球相当。而当王昊听卢克的一些简单描述后,不禁感慨:果然一个能控制大半个银河系的共和国,可不是靠着爱与和平来实现的。
塔图因远离银河系中心区域,既不是交通要道,也不是战略重地,不论是之前的共和国还是现在的帝国,对于塔图太阳系的管辖都是流于形式。而且正是由于这种不受管辖的状态,欧比旺才会选择把刚出生的卢克带到了这里。
而且同样是这个原因,这里也充斥着无数赌徒、无法偿还高利贷的破产者,以及许多被通缉的异见人士。
当然,塔图因也不是一无所有,塔图因历史十分悠久,据传这里在上万年前已经有了高度发达的文明,而且这里曾经有过资源矿产资源,据说几千年前这里曾经发现过秘银矿,秘银的昂贵无需多讲,最重要的是有人传言秘银矿伴生的有凯伯水晶!
这个消息传出之后,无数掘金者与探险家蜂拥而来,首批来到塔图因的殖民者在一个天然深井附近建造了塔图因的第一个城市锚头城。
然而寻找了数十年都没有找到凯伯水晶之后,大部分探险家都离去了,只剩下一些矿产公司在这里开采秘银矿。有人挖坑,自然有人居住,这就需要提供基础性的生活服务,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塔图因这个星球慢慢发展了起来。
不过那都是数千年的历史了,秘银矿早已开采殆尽,只剩下一两家矿产公司的数千名不死心的矿工还在偶尔工作,更多的是在其他星球无法生存下去的人在这里混口饭吃。加上数千年的历史,漫无边际的荒漠,总是能够吸引到贪心的探险者。
而比格斯的父亲,正是阿卡尼斯的食品业巨头赫夫-夜明者,赫夫的家乡在哪里已经无从考究,他年轻时候也是一个渴望在塔图因漫无边际的荒漠中发财的冒险者。
赫夫从小就很机灵,慢慢发现塔图因的冒险者经常只能吃风干的肉,于是他就专门生产一种更加美味的即食食品,迅速在冒险者群体里走红,再后来他成立了一家食品加工公司,专门给冒险者提供廉价而又饱腹的食物,从而赚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加上他为人豪爽大气,生意越来越大,从一个聚集地的商人,慢慢成长为整个塔图因、乃至整个阿卡尼斯的食品业巨头!功成名就之后的赫夫选择把公司放置在了塔图因,一方面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发家之地,更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塔图因地价与人工成本非常的低,且没有沉重的税负。
“赫夫伯伯特别好,收购农场原料从不压价,欧文伯伯说大家都愿意跟他做生意!”卢克在最后补充道。
听到卢克的话之后,王昊暗叹了一口气:别人家的家长再好也不如自己家的亲,不知道搪塞贝露的话能不能骗过比格斯的企业家父亲。
大约又聊了一会儿之后,卢克已经是哈欠连天。对于一个八岁孩子来说,这一天的经历已经称得上刺激了,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然而这种状态所需要消耗的能量对于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吃不消,疲倦的身体需要休息。
见状,王昊便说道:“卢克,我有点困了,想要休息了,你也赶紧休息吧!”
“行,比格斯,我都困死了”,卢克边打哈欠边说道,:“那我去隔壁睡觉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记得喊我!”说完卢克就推开门去了隔壁的房间,看来这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基地”还不小呢。
在卢克去了隔壁睡觉之后,王昊躺在床上休息,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圆顶房屋的顶部,心想:按照正常的时间线。再过几年义军就开始与帝国进行对抗,自己到底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加入这场战争呢?星战虽说是一个科技为王的时代,但是还是有原力这种据说是“宇宙之源”的力量存在,自己这样加入,恐怕结局也不会比原著里被达斯维德杀死的比格斯好到那里去。
想到这里,王昊心情有点烦躁,妈的,别人穿越要不给个系统,要不遇上一个远古大能,再不济也能得到点啥奇珍异宝,我这个穿越到现在,啥都没有,真就魂穿呗。
正在这时,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机械合成的女声:“亲爱的被选中者,欢迎来到星战世界,目前能量不足,系统无法启动,希望您可以尽早补充能量。”
谁?王昊被这这句突然出现的话吓了一跳!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在房间来回观看,想要找到声源所在。
可是房间依然是之前的模样,没有任何动静,可是王昊保证自己刚才确实听到了那句话!
王昊细细回想了这句话,被选中者?金手指真就来了呗!
他常识性的在脑海中回应刚才的话:“金手指?”
“目前能量不足,系统无法启动,希望您可以尽早补充能量。”
“穿越系统?”
“目前能量不足,系统无法启动,希望您可以尽早补充能量。”
……
王昊尝试了无数种唤醒词,然而那个女声只会回答这一句话,王昊真的无语了:能源不足你得告诉我怎么补充能源啊!总不能我去喝石油或者拿着电击枪对着我自己吧!
不过好在自己身上还是有点东西的,之后再慢慢琢磨吧!王昊把这个事情抛到脑后,继续躺在床上,不久就进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