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数着数，女孩嘴角勾勒出了淡淡弧度，压着笑意。
“嘭！”
果不其然，是一声巨响，带着噪杂声，袭面而来。
瞬间，老头和女护士面面相觑。
好吵，外面怎么了。
眉头微皱，老头握紧了手中的手术刀，用眼神示意女护士去看看。
随后，他的目光如碎冰般扫向了阿落。
原本好好的心情就这样被影响了。
而眼前的阿落无疑是第一个受他波及的。
就这样，护士出去了。
女孩脑袋低垂，似乎并没有什么危机感。
看着，老头笑了，眸子里似有一种特殊的光，带着阴鸷，杀意满满。
那种渴望鲜血的欲望似乎比刚才还强烈。
慢慢的，他抬着步伐，一点一点的靠近女孩。
似是年岁大了，又似是年轻时留下的旧疾，一瘸一拐，使得承重的澈亮皮鞋在地面上不断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磨人心智。
一下，两下。
听的让人厌烦。
神色淡然，阿落终于抬头了，看着老头，露出了笑靥。
她还需要拖延时间。
“爷爷，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
软糯糯的声音，带着满满甜意。
微微歪头，女孩又恢复了她的懵懵懂懂。
伪装，她切换自如。
可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伴随着老头的自动，光线也开始飘忽不定。
在地面上投射出剪影，透着诡谲的味道，颇为斑驳陆离，有点冷。
据说摧毁敌人意志的方法，就是先从心理战开始。
眸子里光芒闪烁，阿落手里的动作加快了。
“爷爷，感觉你怪怪的...”
还是一阵沉默。
直至刀尖抵住了她的下颚，带着细微刺痛感。
身形一顿，阿落澈亮的瞳孔中流光瞬间变得隐晦，眸底越发深沉。
“爷爷，我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开。
这下，老头终于出声了，嘶哑的嗓音带着癫狂之感。
“是啊，一个游戏，一个见血的游戏。”
阴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光亮，他边说，锋锐的刀尖边在女孩下颚上笔画，似是考虑从哪下手好。
可最后，老头颇为遗憾的收手，将手术刀下滑到了她的脖颈处。
那么好看的脸蛋他可不想出手给毁了。
况且......
老头笑了，瞳孔放大，兴奋感涌现，嘴角扬起了弧度，带起了脸庞上的褶皱。
况且，轻细的血丝哪有猩红的喷涌好看。
想到动脉血管在自己刀尖的切割下，发出悦耳动听声音。
老头眸中的阴鸷越发放肆，带着餍足光芒，像个实足的疯子。
他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起来。
随之，手中的刀在阿落脖颈处意外划出了细小伤口。
“......”
眉头微皱，女孩什么也没说。
只是眼帘微垂，敛去了眸中异样。
终于断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