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伟涛望进那双漆黑如夜的星眸,有着别的女人身上的聪慧,他是没见过那风云第一美女云文秀,但是他清楚知道,再美丽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而衰老,而智慧却是生活的调剂品,要是让他选,他绝对会选林雨烟留在自己身边。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熠熠有神的跟像是藏有千言万语。她突然觉得有些赧意地低下粉颈。
连伟涛伸出手,轻轻地将雨烟揽进怀中,抚着她如丝的细发,企图让她僵直的身躯放松。“雨烟,你好特别。”雨烟望着他说:“为什么这样说。”
他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个人走动的声音,脚步声虽然细如针落,但仍被耳尖的连伟涛听见,他忙机警地抬起眼打量四周,确走人声走远后,才稍稍放松警戒。莫非真如清辰说的。宫中出了内贼?刚才那人是在偷看把,他皱起眉暗忖。
见他陷入沉思中,雨烟却不想这样浪费时间,想了好一会,才说。“对了,红滦皇室从来就没有传出有双生子之说,连云易怕只有在你面前才易容,皇上应该不知道吧?”
“你说呢?”他反问。
也是,要是皇上真知道,他对连云易绝对不会有现在这么信任了。
“宫里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吗?”雨烟问。
连伟涛知道再问下去就没完没了。决定一次解决雨烟脑中所有的问题。
“我不是正宫皇后所出,可是连云易虽比我小,但确实正室所出。我们虽不同母,但是从小各个方面,连面貌都很像,这本是好事,可连楼天却不想要两个相同的孩子,因此他选择了正室所出的连云易在人前炫耀,而因为我是皇子,自然不能随意赐死,一直在暗处生活了这么多年,虽然到现在也拥有一般王爷所享受的荣耀,但都是一点一点我自己拼搏得来的。”
连伟涛深深从胸中吐出一口气,企图让自己感觉好受一点。
“母亲知道父王轻视自己的孩子,自己又不得宠,天天以泪洗面,那时的她连一般的得宠宫女生活都比不上,我真是对不起她啊!”
连伟涛说着说着就闭上眼,雨烟的小手轻轻地覆上他的大掌。
他停了一会儿后,又说:“父王因为我忘却了早年对我母妃的宠爱,而母亲却从来没有怪我,只是不断地责怪自己,终究是死了。”
回忆起宫女含泪诉说这段往事的神情,强烈的悲哀笼上连伟涛心头。
“父皇面对母亲僵硬的身体看也不看,只是随意叫人埋了,而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巍峨的殿宇里,一个人自立更生……”
不忍见他眼中盛满无法倾倒的痛苦,雨烟反身抱住他,低低地喊道:“别再说了!”一滴又一滴温熟的液体落在颊畔,雨烟不敢看连伟涛,只是用尽全身力量抱住他。
连伟涛甩开泪水,气息不稳地笑了笑。“后来慢慢长大,遇见一个世外高人,带我出宫习武多年,练就了一身武功,我回宫的第一天就是连云易对打,没想到这小子虽然武功比我差有点,但是就算被我打趴在地,也不愿意屈服。”
想起第一次见到连云易的情景,连伟涛心中多年未曾被触及的伤口又被拉扯开来。
“我永远记得他第一次看我的眼神,有憎恶、也有难以言述的情感。他对我说你就是那个跟我长得一样却被被父王遗弃的的兄弟。”
连伟涛虽然笑着,跟泪却掉出眼眶。
“我们之间就此结下到现在都说不清楚的冤孽,虽然我之后就因此被父亲派到战场上,打了很多的战役,但却是没有死,得到了荣耀,回来之后,父王命人给我建造了府邸。”雨烟吸吸鼻子,红通通的眼睛像只小白兔。
“两个傻子!”
“可不是吗?”连伟涛叹口气。“我到现在都根本说不清楚,对他们是恨还是别的什么了,只是想有机会再证明我比他们任何人都强。”
“那你们和清辰是怎么认识的?”雨烟对清辰也颇感兴趣。
“你啊!”连伟涛有些吃味地捏捏她的鼻头。“净问些别人的事情,怎么不多关心一下我?”
雨烟皱皱鼻头,“你要不要说嘛!你到底怎么跟清辰认识的?”
连伟涛偷啄一下雨烟粉嫩的小脸蛋。“我跟清辰年龄相伤,早年我们曾经相遇过,我的师傅也是的他的师傅,只是他比我聪明,早早地就从师傅那里完成了修业,后来不知怎么的,他竟然遇见了梅妃,我跟清辰从小就是好哥儿们。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成了现在这样,但是我与他永远不会彼此背弃的。”
“清辰与你曾经共同拥有过一个师傅?”雨烟从未听说过关于清辰的事,就连她爹也不曾提过。
“伴君如伴虎,我们的师傅死得很冤枉,听说还是被我的父王杀死的。”连伟涛皱着眉头说。
雨烟忍不住浑身颤抖,“你们就没恨过吗?”
“怎么了?”连伟涛反手握住雨烟的手,意外地感到一阵冰冷。“哪儿不舒服吗?”雨烟摇摇头没有回答。伴君如伴虎的味道,她没有深刻想过,在连楼天的寿宴上,她竟然送他老虎图,后来他找自己说话,也没表现自己多少的怒意,如果他什么都没说,后来嫉恨在心,那她怎么办。
一阵不安开始在雨烟的内心深处扩散……
她情急地抓住连伟涛的衣襟。“我不确定你是否与你的父王不和,但是你是不是就是因此而想谋反?”
“你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