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秀对她眨眨眼。“好好把握机会,上官云可不是时时有空的啊!”
“我现在对他并没有兴趣。”她满脸无趣。
“你怎么不问问他对你是什么心,有没有想作出解释,你这次回来,不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吗。”云文秀笑着说。
雨烟望着远处的那个男人,她想自己是没那力气过去。“算了,我并不想过去……”
“林雨烟,这可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要不珍惜。”
雨烟正想与云文秀再说些什么,回过头,身边却空无一人。
她望着不远处的男子,深吸一口气,提步摇摇摆摆的朝他走去。
她是独力自主的新时代女性,她要自立自强、她要……
脚下一绊,她再度扑倒在雪地上。
唉唷……她恨雪!
“上官云,上官云!”
她使尽丹田之力对前头的男人大喊,风势却吹散了她的声音。
牛步的她与前头的上官云距离正在拉远……
“死小子,居然越走越远……”喊了几声,发现没效果,雨烟气呼呼的抓起地上的雪捏成雪球,用力砸向那打死都不肯回头的人。
雪球精准地砸在黄衣人的后脑,他停住脚步、回头,看见袭击他的人正不知死活的对他挥手。
“雨烟,竟然是你?”上官云低下身子来扶她。
“云,我没想到你还能如此好心,还能来扶我……”她装无辜傻笑,转头低咒:“为什么还能笑出来,这男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对以前的事情道歉……”
“我不想对以前作过的事情道歉,至于我与文秀的关系,现在不方便与你说。”上官云不认为现在该如何把自己与文秀相互利用的关系告诉雨烟,毕竟文秀的血确实对上官云身上的毒有所帮助,他暂时还不能离开文秀的。
“上官云,你为什么变化如此之大,你当真不要我了吗?”雨烟对他展露一丝微笑。可这笑里太多的苦涩,让人看了真是有些难过。
“原来你跟我打招呼的方式是打雪球啊。”上官云用戏谑的语气逗她,他不想提之前的严肃话题。
雨烟也毫不客气的咯咯一笑,“丢得很准吧?”
上官云唇角一勾,不再多言,转身要离开。
“喂,等等我。”雨烟赶紧伸手拉住他,在他回头觑她时,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走不动了。”
“雨烟,你要记得以后的路,兴许靠你自己的时候可能会有许多,你不能总是依靠我。”上官云说。
雨烟听到这句话,瞪大双眼,“云,你当真不爱惜我了吗?”
男人回瞪她一眼。“我高兴如何便如何,你以后还是好自为之把。”
“真是坦诚的答案。”大概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不过既然上官云如此说了,他们以后就各自走各自的路,他的事与她无关。
雨烟想到这里,便要走,正要抬脚,她觉得脚下怪怪的……“咦?哇……”
在众人注目之下,她应声趴倒在地,以面部着地的她,脸上并未感觉到疼痛,痛得是她的脚踝。
糟糕了!该不会是断了吧?
上官云看到这里,伸手扶了她站起来,而不知道之前藏在哪里的云文秀竟然走到上官云面前,挽着他的胳膊,上官云并没有说别的话,拉着文秀离开这里。
雨烟怒极了,她相信上官云是想暂时放开她了,而她也决定跟爹爹回风云了。
旅途似乎迢迢无终之时,她不知这样飘荡的日子究竟还得过多久。
在轿里闷坏了,她掀开轿侧的帘子,外头迎面扑来的风,带着北方惯有的冷意,她却着迷于北国秋天的苍凉景致,对凉风毫不在意。
过去多待在东方的她,总对显少造访的北方难以忘怀……那刺骨冷风虽然让她大感吃不消,却对那场罕见的大雪记忆深刻。
如今他们在春天时从这里打道回风云,捱过寒冬的万物旺盛地生长着,犹带残雪的青翠令她着迷不已,对这个民风强悍的国家,她是又爱又惧。
她喜欢这里的俊秀山岭和粗犷民风,另一方面可是有着她不可能忘记的人或者物。
“雨烟,外头风大,你还是在里头待着别露脸,这里可不比东方,谁知会不会有人见了你的美貌而起邪念。”爹爹关怀的眼神凝望着她。
有时候他会想,最后会是谁得到雨烟的芳心?明明上官云那孩子只差一步就可以永远得到雨烟了,为什么还要放弃了,他心里难道就一直对那云文秀念念不忘吗?
雨烟微笑。
“这种天气只是凉爽,爹爹别担心我了,我可比你想的还强壮呢!”
“好好好,我知道你在想哪桩事,饶了爹爹的吧!求女儿原谅。”
女儿?雨烟沉了脸,艳而不俗的容颜透着一丝无奈。
“爹爹,你若是为女儿着想,以后便不要天天担心女儿把,让女人自己一个人坚强地长大,以后便再也对不起女儿的人!”她冷然撇撇嘴角。
“哎,我的女儿,你别再说了,你可是爹爹的宝贝,怎么可以如此轻贱自己。”林如是大惊失色,低声要她噤声。
“只是跟你说说而已,难爹爹我们离风云还有多远,女儿想到快点回家。”雨烟轻叹。
林如是点点头说:“孩子你在外头受苦了,爹爹这就带你回家。”
一行只有两个人的队伍,从红滦雇了马车回到风云了,云文秀给上官云的时间是三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