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谁敢碰你我就杀谁。”他会是她的天、她的夫,一辈子也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杀杀杀,你除了会杀人还会什么?难道你觉得杀的人还不够多,要不要连我也杀。”她听到他这句话,心里头没来由地心烦,他怎么是这么残忍的男子,他若还是这样,索性把她也杀了,省得看见他这样,她心头烦躁。
“如果你敢背叛我,我照杀不误。”得不到她,他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
上官云看了她好一会儿,他速度极快地靠近了她,大手顺着雨烟的背而下,动作极慢,像是在用手描摹什么画卷一样。手里的动作虽然温柔得很,可是面上的那抹微笑却渐渐地转淡。
“不要……”她蜷缩起身子,想逃离他的肆虐,他现在的爱根本是没有心的,无奈身子还是使不出太大的力,被他轻轻一带,又顺势躺回怀抱,被他吻住。
“笃……笃……”
适时的两声叩门声让男人抬起头。
这时候有谁会知道他在这里呢?
“回禀王爷,有人传旨而来,请您与林姑娘一起过去面见红滦帝王。”
雨烟听明白了,那人是上官云最忠诚的部下李全。
“知道了。”上官云答应了一声,脸上的神色已经变了,一派威严之气俨然而生。
雨烟朝他偷偷瞥了一眼,正好对上他望向她的眼睛。
他看了看她,才走下床,整整衣袍,然后俯低身子靠近她。
捏了捏她的脸,笑说:“既然红滦帝王要求你我一起去见他,那么你就得乖一些,要不然我会向他提亲,那么他很快就会知道你与我之间有了关系,你永远也别想离开了,你若是想安生些,便要听我的话,懂了么!”
他在说这些话时眼睛始终都是冷的,仿佛刚才那个身躯逐渐灼热的男人不是他。她想他是在警告她不要有逃走的念头。
见他蹙眉,染上一道阴冷的寒光。她识实务的点头。
他抚摸上她的额头,撩开挡住娇媚容颜的乱发,用手指在她的太阳穴之上磕了磕,发出几声轻笑声,然后才站起来。
雨烟听见他的笑声远去,才走在他后面约莫十步的距离,两个人错开走了一路,才在大门口会合一起去见红滦帝王。
林雨烟深深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今她与上官云一起进入了议事厅,心里自然多了一些计较,她有些担心会出事。
议事厅里,红滦帝王连楼天位居上座,太后生于右侧,左侧是连云易,云文秀坐在太后的下首。
行过大礼,雨烟半低着头,在上官云身边扮乖顺的女子,毕竟她要给上官云一些面子才对。
“烟儿,抬起头来,看着朕!”连楼天好奇地看着雨烟,她今天真是难得的乖顺样子,她怎么了。
“是,皇上。”迎上他的目光,雨烟看到的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威武君王。他身着龙袍,眉宇间似有着一种包容天地的气概。
“本王今日找你们其实是为了一件私事,一件公事,私事是为了,那日烟儿为太后娘娘劝药的事情,此事今天太后娘娘刚告诉本王,那日小儿云易要答谢烟儿却忘记了,今日便要大摆宴席感谢一番。另一件事就是本王,早就听闻风云的美女云文秀才艺双绝,如今她来到红滦,自愿为本王献舞,因此特邀大家一起来欣赏。”连楼天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上官云,见他脸色一直不变,便也就不再说什么。
雨烟听到这里,放下心来,原来只是一场普通宴席而已,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端才是,上官云到了这里,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对连楼天用语言表达了感谢,然后拉着她随着众人走到后堂观礼。
席上山珍美味川流不息,底下的舞娘使尽浑身解数地舞动着,席上吟诗作对声不绝于耳,乐器悠睁地拨弄着,教坊诸伎曼妙的歌声环绕耳际。
见到林雨烟看得痴了,上官云爱怜她笑着,这些微小的举动可没逃出云文秀的眼。
她贵为公主,被奉为上宾,位置被安排在太后的下边,自然不能随意去到上官云身边,只好呆呆看着。
而此时久居万寿宫里的太后脸上有着孩童一般的笑,她久居深宫,今日病好再次参与宴席,乐得笑逐颜开,笑得合不拢嘴。
三巡酒过后,太后体力不支,称说累了,由宫女搀扶回宫。
太后转头对连楼天交代。“大家都是年轻人,你这个作父王的,可多担待一点,你照看着大家,可别玩得太晚,明早还得上朝呢!”连楼天称是,起身相送。
太后离开,席次重新整定,云文秀挪至上官云右侧,林雨烟坐至左侧。
雨烟看着太后远去的背影,她心想,这个太后倒有十分知趣,知道有些话,她在的时候,大家并不容易表现,只是这样一走,大家就真的容易放开心怀吗?
云文秀优雅站起,对着连楼天说:“启禀王,本宫亲自排了一场歌舞,请王过目。”连楼天鼓掌叫好。
云文秀盈盈一福,唤身旁宫女取来古琴,挪坐舞台旁,待舞娘站定,开始拨弄琴弦,手指在古琴上有如行云流水般滑动,美妙的音色自青葱般的玉指下流泻出。
席上人等看得聚精会神,会场顿时安静下来,只馀歌声绕梁不绝。
林雨烟斜眼愉瞄上官云,他看着云文秀,脸上带笑,这样的笑看起来异常地温和,不过他到底有几分真心,雨烟看不穿,或者说此时的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