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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破阵

今天,是无应山庄老庄主司徒琰的寿辰,山庄上下早就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了,各路人马在正午之前都陆陆续续的赶到,手中的贺礼也是花样百出,要么是世间少见的奇珍异宝,要么就是各门各派所特有的独门宝物,总之,谁也不想在这么大的场合中输了面子,所以,都卯足了劲儿的准备礼物。

将近正午的时候,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无应山庄地大房多,偌大的一个前院足足摆了四十张大圆桌,每桌十人,鲜红的桌布,配上玲珑小巧的酒杯碗碟,大气中不失别致,东萧一进前院就不由得发出一阵赞叹:

“好大的排场啊!想当初,我们皇宫里的宴会也不过如此啊!”

古月瞥了宴厅一眼,口气中略带不屑的道:“那是当然,依照无应山庄的武林中的地位,排场小了怎么能拿得出手。”

东萧听出了古月的语气,不觉好奇的转头问道:“我发现,你好像对无应山庄很排斥啊?”

“你这话说对了,不止是古月,我也十分讨厌那个死老头子的做派!”金徽从后面缓步走来,笑的意味不明的站在了东萧旁边。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两个人属于同一种类型的。”一旁的银弦很好心的解释道。

“哦,”东萧顿悟,“都是心高气傲型的是吧?”

银弦不语,笑着点头。

“我说,现在不是讨论我什么性格的时候吧,”古月无力的白了两人一眼,指指宴厅那边,“再不过去,就要有人来请了。”

众人一想也是,于是随便挑了张桌子入了座,或许是今天无应山庄安排了过多的桌子,也或许是没有那么多的人前来做客,总之,古月他们那一桌,除了他们六个人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过来坐了,好端端的空了四个座位。

“这样是不是显得我们很不合群啊……”银弦有些担忧的说道。

金徽眉毛一挑,扫了整个宴厅一眼,道:“不来正好,省的我动脚踹!”

对于金徽的这种性格,古月早已是见怪不怪,只是不免心中暗叹我哪里跟他是一种人了。东萧则是随意的笑了笑就当没听见,不过要是换了他,说不定他也会这么说,毕竟生在帝王家的人都会有一种“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霸气,只不过东萧把它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少时,无应山庄的现任当家,即司徒琰的儿子司徒英,端着杯酒站起来对着在座的众人致谢词,不外乎是什么“感谢诸位前来参加家父的寿宴”之类的客套话,古月一干人等对这种东西是最厌烦的,于是东萧举着杯子跟金徽拼酒,古月拿着把酒壶自斟自饮,银弦极少喝酒,饮了两杯便跟一旁的燕菡南吕说话去了,聊到古月这几年来的遭遇时,银弦的目光明显的暗了下去,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司徒英的客套话和众人的恭贺之词都说完了,这宴会也进行的差不多了,至于吃了多少,有没有吃饱并不是关键,毕竟也没有谁是专门来吃饭的,所谓的宴席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为了显示自己的待客之道,司徒琰邀请愿意留下的人去他的后花园游览,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致,恨不能一睹为快,看着身边人的表情,东萧不屑的道:“不就是个后花园么,有什么好看的!”

“若论景色秀美,比起你府上的自然是差了一等,只是,”古月顿了顿,颇为神秘的对着东萧道,“相传无应山庄的后花园里,暗藏玄机啊……”

“哦?”东萧一听也来了兴趣,起身就跟着众人前往,“爷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鬼花样!”

无应山庄的后花园比起东萧溯王府的的确是差了点,但是也别有一番味道,带有浓重的江南风韵,精致的亭台楼阁,欢快的小桥流水,葱郁的绿树碧草,与前院的恢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沉静毓秀之美。

众人跟随司徒琰上了阁楼,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院子的景色,是赏景的绝佳位置,时值春季,满园的生机勃勃难以掩映,伴着徐徐的微风,吹得人有些微醉,东萧摇着扇子欣赏着眼前难得的美景,忽然听到旁边的古月低声笑道:“怎么样,看出什么玄机来了么?”

经古月一提醒,东萧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不由得重新审视起整个院子来,错落有致的树木,看似随意实则有一定规律散落的巨石,以及地上修剪出来的甬路,一切的一切都布置的貌似无意,其实却正是主人的用心。

“原来如此啊……”东萧勾起嘴角笑道,脸上是满满的得意之情。

“怎么,东萧公子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司徒琰注意到东萧的言语后,饶有兴趣的问道。

东萧看了古月一眼,然后对着司徒琰不高不低的道:“九宫八卦阵。”

“哦?”司徒琰大惊,随即又抚掌大笑,“东萧公子果然不凡,能看得出我这园中的机关!”

“看得出算什么!有本事就破了阵给我们看看!”身后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古月等人回头看时,却是司徒琰的孙子,司徒亮。

“亮儿!”司徒琰沉声喝道,“不得无礼!”

东萧听后,却是不由得高挑了眉,一双眼中平添了几分冷冽,手中的折扇“哗”的一收,朗声道:“爷爷今天就让你这狗眼看人低的见识见识!”说着纵身跳入了阵中。

“东萧!”古月低呼出声,伸手去拦,可惜东萧那一跃太快,古月慢了一步,没有拦住,眼睁睁的看着东萧跳了下去,心中不觉一紧,那九宫八卦阵向来厉害,在战场上可比千军万马,此时东萧只身就想破阵,未免困难了点。古月一直盯着东萧的身影,直到看到他在“生门”那里落了地,才算稍稍安心了些。继而想起了罪魁祸首的司徒亮,古月一个冷眼看过去,直逼的司徒亮在阳光明媚暖风阵阵的春日里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他从古月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感情,本来微挑勾人的眼中,此刻竟是满满的杀意!

或许连古月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于东萧的一举一动,他已变的十分在乎,担心那人的安危,甚至是成了一种习惯,一种自心底涌出来的情愫,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在有些人看来,却是暧mei的紧,比如,此刻正眯着眼勾着嘴角打量古月的金徽。

“古月大人,我们家爷会不会有危险啊?”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南吕对古月已颇有好感,连称呼都改成了敬称,此时见他家爷独自一人跳了下去,虽然他不懂什么九宫八卦阵,但是看刚才古月紧张的神情,也不由得慌张起来。

“放心,若不是有把握,他是不会下去的,”古月低声安慰道,“况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再说东萧那边,他此前在阁楼上早已看好了八卦阵的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各在哪里,所以落地的时候是落在了正东的“生门”那里,自“生门”而入,往西南的“休门”杀出,这个过程中沿途所摆设的怪石树木会幻化成各种各样的阻碍,拦住人的去路。

“古月大人,这八卦阵有什么玄机么?”一旁的燕菡看的糊里糊涂,不禁问道。

“‘八卦甲子,神机鬼藏’,历来九宫八卦阵都以诡秘莫测著称,本来是主要应用在军事上的,行军打仗中,若摆此阵,可抵千军万马。”古月一边注视着阵中的动静,一边给燕菡解释道。

“那可有破阵之法?”

“有,就眼前的阵型来说,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的‘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则此阵可破。”

“哈哈哈,说得好,想不到古少侠年纪轻轻,就对奇门遁甲之术研究的如此透彻,了不起啊!”司徒琰听完古月的论述,大声赞道。

古月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他,而是转而对一旁的银弦低声道:“师兄,这阵中可还有什么玄机?”

当初在师门学艺的时候,昆玉老人就教了三个宝贝徒弟奇门遁甲之术,只是三人之中,古月和金徽都只是略懂了一些奥妙,无法运用的自如,只有银弦学的最透,任何阵法只要经他一眼,便可看出其中的端倪,此时,只见银弦微微一笑,道:“师弟不必多虑,只是普通的八卦阵,没什么。”

听到银弦这么说,古月放心了不少,再次把注意力转移到东萧那边去,经过刚才的一段时间,东萧已经从西南的“休门”杀了出来,只要再从正北的“开门”杀入,就可破阵,看到这里,懂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突然,只听金徽大喊一声:“古月!”

古月闻声回望,只见一条人影飞身而出,一脚踢在阵中的石块上,霎时间巨大的石块移了位,同样的其他的石块也跟着迅速变换着位置,原本呈现在东萧面前的“开门”,经过这么一变换,竟然成了“死门”!

古月一惊,看到入阵之人竟是司徒亮,眼中一寒,提剑纵身也入了阵,飞脚打在几块巨石上,石块的位置再次移动,司徒亮见状,连忙上前阻挡古月,一掌打向古月的前胸,古月一个侧身避开,掌风过处,竟然划破了古月的衣衫。司徒亮见一击不成,出招再攻,古月剑未出鞘,左晃右晃的躲闪着。

却说刚才古月那几脚,只是让东萧眼前的“死门”移了位置,却并没有把“开门”再移回来,眼下自己在这里故意拖住司徒亮,古月倒是想看看如此一来东萧能不能破得这阵。

东萧看着眼前的景物迅速变化着,一会儿是骑兵,一会儿又成了步兵,就知是有人刻意捣乱,只是当下破阵要紧,也没工夫去理会到底是谁在搞鬼,凝神屏息的注意着四周的变化,避过迎面而来的攻击,根据阵中事物的摆放,慢慢移动着步子,直到眼前呈现出熟悉的景象,东萧知道,这便是刚才自己已找到的“开门”。

既然已找到入口,东萧便不会再做丝毫的停留,直接一路杀过去,一把扇子在手中舞的潇洒漂亮,干脆利落的破了阵,接着纵身一跃,安安稳稳的回到了阁楼上。

正在阵的上方拖住司徒亮的古月,见东萧已经破阵冲了出来,也就不再跟他浪费时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左手扬起通体雪白的阙影剑,右手跟着拔剑出鞘,对着面前仍然纠缠不休的司徒亮“刷刷刷”几剑,阁楼上的众人只觉得白光晃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古月已经收了剑踏着几块巨石点足落在东萧旁边。

“好剑法!”东萧拍手赞道。

“东萧兄过奖。”古月笑着对着东萧抱剑拱手。

司徒亮不明所以的跟着古月返回阁楼,刚一落地,只见腰间的白色玉带瞬间断成两截,落在地上,身穿的外衣更是被古月划了个遍体鳞伤,价格不菲的布料一片一片的从身上落下来,刚才还是锦衣华服的司徒亮,此刻身上只剩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哟,我说司徒大少爷,这虽然已经是春末了,也不该这么早早的就脱了衣服啊!当心着凉!”靠在栏杆上一直在观战的金徽一派慵懒气质,斜睨着满脸通红的司徒亮,笑着在他本来就受伤的心灵上又不偏不倚的撒了把盐。

司徒亮涨红着脸,看了看周围都在忍着笑的众人,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古月,“古月!你!”

“我是看在司徒老庄主的面子上,才给你留了一件。”古月说的云淡风轻,司徒亮气的咬牙切齿,举手就又要去攻击古月。

“够了!亮儿!”司徒琰沉着脸喝道,“你还嫌不够丢人么!给我回房去!”

司徒亮闻言,只得恨恨的罢了手,对着古月“哼”了一声,甩手而去。

“古少侠,东萧公子,”见自己孙子已经离去,司徒琰对着二人拱手道,“亮儿的莽撞之处,还请二位海涵。”

古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好说。”

“二位如不介意,晚上我再摆宴给二位赔礼道歉,不知意下如何?”

“那就不必了,”东萧挥手道,“我们是来拜寿的,既然这寿也拜完了,我们也该走了,岂有再打扰之礼,古月,我们走!”

“告辞。”古月施了一礼,带着燕菡和南吕跟在东萧身后,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司徒老庄主,”一旁的金徽伸了个懒腰,活动着筋骨,“我们也告辞了!”说着拉起银弦头也不回的走了,连银弦想要对着司徒琰礼貌的施一礼的机会都没给。

经过这么一闹,司徒琰自然有些下不来台,这些年轻后辈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当着众武林同道的面,让他骚了一鼻子的灰,剩下的人见气氛尴尬,也都纷纷告辞离去了。

“父亲,要不要派人去教训他们一下?”

“就凭我们?别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人家笑话了!这件事,等我慢慢谋划,总之,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司徒琰望着远处,眼底一片寒意,双手攥成了拳头狠狠的说道。

客栈的房间里,东萧端着一碟花生米一个一个的往自己嘴里扔,同时还不忘跟一边的古月搭讪,“我说古月,看不出来,你损起人来一点也不比你大师兄差啊,一点口德都不留。”

“那小子也太嚣张了,真是让人看着火大!”南吕愤愤不平的附和着。

古月没有说话,把东萧要来的酒倒在自己的剑锋上,拿桌上的烛灯轻轻一靠,雪亮的剑上立刻围绕了一层淡淡的蓝色火光,让人看了说不出的幽诡。

“古月,想什么呢?”东萧一边心疼着自己的好酒,一边又有些在意古月的沉默。

“司徒琰不会善罢甘休的,”古月拿白色的丝绢仔细的擦拭着剑身,若有所思般的道,“依他的性格,一定会找个时机狠狠的报复回来的。”

“凭什么?明明是他们错了!”南吕听闻差点跳起来,“哪里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你不懂,”燕菡看了他一眼,无奈的道,“这就是江湖。”

“江湖么?”东萧苦笑了一下,看向古月,后者是一脸的平静,没有一点波澜,那是要经历多少的死里逃生,才能换来的宠辱不惊啊,东萧忽然有些莫名的心疼,仿佛是为了这不平的世道,又仿佛单纯的只是为了古月。

入夜,无应山庄

司徒亮一想到白天所受的屈辱就恨不得把古月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桌子上放了一壶酒,转眼间就被他喝得见了底,借着些醉意,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完全没有与他的身份相匹配的教养。

突然,房门大开,一阵劲风袭来,司徒亮被吹得有些睁不开眼睛,恍恍惚惚看到的是一个白色的身影,周身散发着令人战栗的森然,手中的一把剑通体放着惨白的光。

“你……你是……啊!”不等司徒亮一句话说完,冰冷的剑身已经贯穿了他的胸膛,不偏不倚,正好刺在了心脏上,一剑毙命!

看着睁着眼向后倒下的司徒亮,来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伴着冷冷的月光,越发显得毛骨悚然,随手抖了抖白衣上溅上的殷红血迹,转身缓缓的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来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一抬手,一道寒光直奔司徒亮的尸体而去,见此来人满意的笑了笑,纵身点足离去了。

地上的司徒亮睁大了双眼,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可怖之物,狰狞而扭曲,一枚小巧的银针钉在眉心,针尾处有一弯弦月,幽幽的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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