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高个道士痛苦得对天嘶吼,爱慕的女神有了男人,但那男人不是自己。
心死了,梦碎了!
“我要和你决斗。”
极度疯狂下,他拔出背后紫青色宝剑,一指张北川道。
风采晴看着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度厌恶,刚想出言将他骂走,张北川却抢在她前面对着高个道士说道:“想找死,我成全你。”
“还有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吗?”
矮个道士指了指自己问道。
“嗯。”
张北川点头,此人之前说的第一句话听得他十分不爽,必须也得揍一顿。
“行啊,揍情敌谁能拒绝,事到如今,我也摊牌了,其实我也喜欢风师妹,只是因为师兄脾气差,而我又打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所以这些天每次师兄死皮赖脸得来寻风师妹时我都跟着,就为了多看看风师妹,看他一次次被冷言拒绝,我心里其实是笑开了花的,甚至我还怀疑风师妹是因为我才拒绝的师兄,而今天你打破了我这幻想。”
矮个道士闭着眼睛缓缓道,把一直藏着的话说出来,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
只是张北川的存在又让他心如刀割。
“师弟你……”
高个道士不敢置信得看着矮个青年。
“你什么你,现在我两都没戏了,我两的事揍死这小白脸以后再说。”
矮个青年没好气道。
“好。”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带着浓烈的杀气向张北川飞扑而去,这两人本着我得不得,就让她一直空着的心思,下了死手。
“想作死就成全你们。”
“火龙术!”
张北川一声轻喝,一条十丈多长,凶焰滔天的火龙咆哮者朝两人吞噬而去,修为已达凝神巅峰的张北川再施此术,威力比之前大了十倍不止。
高个道士与矮个道士眼中俱是一惊,互相看了一眼后果断得使用师尊留给他们的护身符。
本以为这条火龙会瞬间过去,然后消失在天地间,却不想它如藤蛇缠绕般将两人紧紧包裹住
“师兄咱们栽了,能放出这么大条火龙这怕不是位金丹大修士,求饶吧。”
矮个道士叹了口气道。
“哪有这么年轻的金丹大修士,对方定是用了禁术,现在估计正处于虚弱期,挨过去便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高个道士道。
“好,那就挨过去,火系法术一般持久不了。”
矮个道士点头道。
可惜,事不从人愿,这条火龙并没有因时间流逝而有所减弱,反而体型又大了一圈,而他们的保命符散发的光芒却越来越弱,师兄弟两面色煞白,满脸死灰。
“不错。”
张北川在旁边静静观赏,觉得十分满意,火龙术本是仙术,随着他修为越厉害,这法术的功效也能被开发的越多,就比如现在,这条火龙能吸取周边灵气作为养分壮大自身,直到灵气被消耗完,才会慢慢消逝。
“跪下认错,饶你们一命。”
张北川朝被火龙缠绕的两人喝道。
“砰!”一声,矮个道士跪得十分干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错的实在太离谱了,求您和风师妹饶我一命。”
“师弟,你未免太不要面皮,丢尽我羽化宗颜面。”
高个道士怒斥道。
“命都没了,面皮有什么用?”
矮个道士反问道。
“是个聪明人。”
张北川手一挥,缠绕着矮个道士的那段火龙身躯慢慢松开,矮个道士一得自由,连滚带爬得跑了出来。
他出来后,立即翻脸,从怀里掏出一张写着“雷”字的黄色道符,打向张北川。
此乃雷暴符,他压箱底的底牌,威力可比拟半步金丹的全力一击,只要能击中张北川,战局可定。
至于会不会误伤张北川身边道风采晴,他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谁让她有眼无珠,选错男人呢。
“谢允,你卑鄙。”
风采晴怒声道,她口中念咒,头上碧玉簪化为一道流光从雷字道符中间穿透。
雷字符破了一个洞,失了效用,在空中飞舞了几下便落在了地上。
“丫头,这一手可以啊。”
张北川宠溺得摸了摸风采晴头上的秀发出言赞道。
“这三年多时间,少爷一直在闭关,采晴也没闲着,一直在努力修炼,争取能帮到少…不…是北川哥哥。”
风采晴仰着头,眉飞色舞道。
张北川轻轻刮了下小丫头的琼鼻,“什么修为了?”
“凝神初期了。”
风采晴挺了挺已经颇具规模的胸脯,一脸骄傲道。
“奸夫**,你们当我是什么?空气吗?”
两人你侬我侬间,晾在一边的矮个道士看得双眼血红,提剑冲杀而来。
“聒噪。”
一道掌心雷打在其胸口,矮个道士顿时飞了起来,正好撞到正被烈火灼烧的高个道士,两人一起翻滚着进了路边的草丛,齐齐晕了过去。
“原来是你小子出关了,我还道是谁搞这么大动静。”
陆景轩微笑着从远处一步步走了过来,眼角瞄到躺在草丛内的两道狼狈身影,错愕道:“这不是羽化宗那两小崽子吗?怎么成这样了。”
“师兄,是他们自己提出要和北川哥哥决斗才弄成这样的,纯属自作自受!”
风采晴护短道。
“北川?”
陆景轩疑惑道看着张北川,眼里透着意思是你小子什么时候改名了。
“师尊取的法名。”
张北川微笑着解释道。
“哦,原来是法名啊!”
陆景轩理解得点了点头,“其实贫道那两劣徒现在的名字也是贫道取的法名而已,他们的本名一个叫王大牛,一个叫孔二愣。”
“怪不得孔兄会被喊孔二愣子,原来问题在这,不过王大牛这名字也是彼此彼此,以后倒是可以拿此来逗弄王兄。”
张北川暗道。
“道长,要不进屋喝杯茶。”
张北川邀请道。
“那感情好,贫道就爱喝茶。”
“咳咳!”
话说到这,却听风采晴干咳了两声,陆景轩会意,话锋一转,“只是可惜,贫道一会儿还得去监督两劣徒抄写经书。”
“还在抄呢?”
张北川瞪大眼睛震惊道,他已经可以预想这两师兄弟这三年多是怎么度过的。
“当然。”
陆景轩得意道:“开始这两小子还跟贫道耍手段,闹情绪,但就像你说的严师出高徒,贫道狠下心来把他两在茅房吊了一夜之后就听话了。”
“王兄,孔兄,对不住了啊!”
张北川内疚得闭上双眼,心里充满歉意,不过话说回来,这两活宝被吊在茅房上的画面一定很美,真想亲眼瞧瞧。
王之策可能就是倒挂着入定了一晚,但孔修缘绝对不是对着粪坑能平心静气的主,绝对酸爽了一个晚上。
“阿嚏!”
正在抄写经书的孔修缘不由自主得打了喷嚏。
坐在他身旁的王之策朝窗外看了一眼天道:“看来明天是个大晴天。”
“呦,师兄,你还懂气象之术呢?”
孔修缘两眼放光道。
“不懂。”
王之策一脸正经道:“但有句谚语师弟没听说过吗?”
“什么谚语?”
孔修缘好奇问道。
“小狗打喷嚏,明天是晴天。”
王之策憋着笑道。
“小狗打喷嚏,明天是晴天。”
孔修缘皱着眉念了一遍,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小狗打喷嚏。”
好啊!臭师兄这是在说他是小狗。
孔修缘终于反应过来,本就圆乎乎的脸蛋气得鼓鼓的,扑在王之策身上饶他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