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
“很抱歉,其实上次并非我本意,只是他们自作主张才把你带过来的。”
“那这次呢?又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绑架我?”绮罗轻声道。
“没有,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相反的,我是要保护你!”艾瑞克马上激动道。
“保护我?保护我什么?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他什么了。
“这件事你不用知道,总之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在保护你!”艾瑞克思索一会,还是决定不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
绮罗失望的看着他,艾瑞克不再多说忙道:“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这几天你先住这里吧。”
说完,艾瑞克匆匆走了出去。
绮罗忙起身:“艾瑞克!等一下艾瑞克!”
“凌小姐……”小七拦住了她。
“艾瑞克……”绮罗看看小七,再抬眼艾瑞克已经走了。
小七把绮罗带到了一个别致的房间,然后把她暂时关了起来。
绮罗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真的是非常别致,就像事先安排好的都是她喜欢的东西。从床上的小熊到绯红色的窗帘。
她走到窗口,外面的灯光很亮,但院子中的每个角落似乎都有人看守着。
“若枫……”绮罗扶着玻璃窗,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感觉就她什么都不知道。
想想刚才被艾瑞克带过来时,冷若枫和秦天忆的表情,好像他们都知道什么。
“呼……”绮罗轻吐口气,决定先不急着回去,既然他们都不告诉她为什么,那她就自己找。
她走到床边双手打倒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至少有一点她还相信。
艾瑞克,是不会伤害她的……
与此同时。
冷若枫从外面回来急匆匆来到了他爸爸的书房。
也不敲门,他就闯了进去。
他的爸爸正和他妈妈谈论着什么,看见他有点惊讶,然后是对他失礼的不满。
“若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进来怎么也不敲门?”他妈妈带着不满道。
冷若枫看了她一眼,直径走到他爸爸面前就问:“关于,贝沙流式是怎么回事?”
“嗯?”冷理事长愣了愣,坐直身问:“你在说什么?”
“冷家,到底和贝沙流式有着什么恩怨?为什么他们说要来报仇?”冷若枫不解的看着他。
冷理事长沉思了一会,表情很复杂,但转眼看着冷若枫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也不要去听信小人之言。冷家做的事,永远都没有错。”
“什么没有错?那他们为什么要来报仇?”冷若枫才不会傻到这种地步,轻易就可以打发掉。
“这个和你无关,只是生意上的一些摩擦。你好好呆在你的学校里就可以了。”
见自己的父亲是这样坚定的表情,冷若枫也不再多问道:“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是,我决不允许因为这些牵连到绮罗。”
说完,冷若枫面无表情的走向门口。
“若枫……”他妈妈忙叫道。
冷若枫顿了顿,没做声就走了出去。
等冷若枫走了以后,冷理事长陷入了一阵沉思。
而秦天忆,同样找到了他的爸爸。
见到他的来访,上官天奇非常高兴。可是看透他的表情,又担忧起来。
“天忆,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没有……”秦天忆顿了顿,让上官天奇更着急了起来。
“天忆……”
“爸爸,我想请你帮个忙。”秦天忆犹豫一会道。
上官天奇愣了愣,看着他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看着秦天忆,脸上掩饰不住激动的表情。
“爸爸……”秦天忆又轻声叫道。
“蓝成!蓝成你听见了吗?天忆叫我爸爸了!天忆叫我了!”上官天奇激动的抓着一旁的蓝成,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个欣喜若狂的孩子一样。
“是的老爷,我听见了。”蓝成也很高兴。
秦天忆看看他们,不由得垂下了眼帘。爱上绮罗以后,他逐渐明白了一些无奈。看完他妈妈的日记以后,他更清楚了关于他父母过去的离别和痛苦。
“好,好天忆,你说要我帮你什么?”上官天奇激动的抓住他的手问。
天忆看看他,有点不自然,但没有主动松开。
“我想知道,贝沙流式的事。”
“这个……好,蓝成,把那些东西拿来。”上官天奇看着蓝成道。
“是。”蓝成一点头,转身就走了出去。
上官天奇再次看着秦天忆,见他日渐消瘦的身体心疼了起来。
“先坐下吧,我有些事想和你谈一谈。”
秦天忆不解的看看他,然后跟他坐到沙发上。
上官天奇语重心长道:“我已经找了美国最好的心脏病专家,如果到那里去,做心脏移植一定会成功的。而且心脏源也已经有了眉目。所以天忆……”
上官天奇带着恳求的目光:“天忆,跟爸爸去美国好不好?”
秦天忆愣了三秒,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但是,现在他还不能离开,因为绮罗……
“我知道了,等过段时间可以吗?”秦天忆低头轻声道。
“好,当然可以。”听到他这样的回答,上官天奇稍稍放下了心。
“老爷。”蓝成拿着一包文件走了进来。
“嗯,这个是关于贝沙流式,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被法莉柯,也就是你外婆带过来的东西。”
“嗯,我知道。”秦天忆看着文件。
“但是那些东西,似乎还在冷家手里。就是因为那些东西,才引发了那场大火。”
秦天忆顿了顿,现在和他说这些都毫无意义,因为他不是来报仇的。只是因为要救绮罗。
“天忆,如果你想拿回圣彼亚和那些东西,爸爸一定会……”
“我不想,圣彼亚现在很好。我也不想和贝沙流式扯上关系。”秦天忆轻声打断他道。
“可是你妈妈……”
“妈妈是妈妈,我是我。就算把圣彼亚和那些给我,也不一定会更好。”秦天忆的态度很坚决,他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关系,也不想伤害绮罗。
至少,他明白翻天覆地的改革以后,最伤心的,可能是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