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人站在山顶上,火红的衣服随风飘扬,里面的毛皮大衣的毛发也是红色的,她的头发乌黑,被风吹的乱糟糟的。
她没有管,去束缚自己的头发,看着山脚下的唐吉跟狼群战斗,厮杀,她的几个伙伴在唐吉的周围不停的厮杀,将狼群冲碎,驱逐。
只留下了几只狼,去给唐吉练手。
人,没有了压力,就会变得膨胀,变得脆弱,只有压力,才能让人成长。
看到唐吉最终将弯刀捅进了狼的肚子里,看到了他无力的躺下,也看到了另外一只躲在岩石后面的狼。
看来,唐吉的精力已经彻底榨干了。
女人对着空气说:“清理掉。”
“了解。”
那只即将变成渔夫的狼慢慢的靠近唐吉,黑色的鼻子,贴在同伴的鼻子上,想要知道同伴是否还活着。
看了看唐吉,试试鼻息,还活着。
张开大嘴,一口要咬在唐吉的脖子上。
忽然,那只狼脑袋一歪,倒在地上。
女人凌空一跳,朝着山脚坠落,丝毫不畏惧,这种自杀的行为在她的眼里好像很平常,没有丝毫恐惧。
距离地面很近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忽然出现了两个奇怪的蛋状的金属球,两个金属球下面纷纷亮起一圈光环,吹起的风让女人平稳的浮在空中。
直到脚踩地面,两个金属蛋才忽然消失。
女人走到唐吉身旁,拿出一根银白色的药剂,又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将药剂塞进手枪,对准唐吉裸露的手臂上开了一枪。
不知道哪里出现的金属蛋,金属蛋变形成一个银白色椭圆形的金属舱,金属舱漂浮在空中。
女人抱起唐吉放在金属舱中,闭合上舱门,双脚离地,飞向远方。
至于福正,看他保护唐吉多年的份上就将他送在山谷的谷口,这里已经没有了狼的痕迹,因为大多数的狼已经被他们杀死了。
那个浑身肥胖,满脸油腻的人外号屠夫,至于名字早已经忘记了,甚至好像他们生下来就没有名字。
屠夫说:“就在这里了,老大说:本来不想救你的,但是看在唐吉的份上帮了你一把,不要再把我们牵扯进来,你负担不起我们的后果。”
福正笑笑说道:“知道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们也救了我,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战场是怎么样的,我永远都是你们的朋友,这一点从来都没变。”
“还有,唐吉怎么还没来?”
屠夫说:“老大已经送他到百里外的一个部落里了,放心他的身体好着呢,就算是死了也能活过来,没什么问题。”
说完就扭头离开,福正苦笑,一百里?那个方向?好在屠夫不喜欢飞,更喜欢脚踏实地的走路,还没走远问:“那个方向?”
“西边!”
得嘞,自己慢慢走吧。
福正苦笑,一百里将近一半的路程,再有一百多里就到青牧城了。
山谷里狼王愤怒的咬死了一只野狼站在山峰上,看着下面的狼群,只有风声在嘶吼,没有任何其他的响动。
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暴雪已经过去了,埋藏在雪下的草是羊群最重要的粮食,小部落的人不像是大部落,有足够过冬的牧草,只能带着羊群四散开来找到能够给羊群充饥的食物,虽然枯黄的草不像春天的草那么嫩,也不像夏天的草那么肥美,但是在强烈的饥饿下这些草也变成美味,被羊群兴奋的从雪地里刨出吃掉。
有个漂亮的姑娘坐在一匹强壮的母马上,身旁还有一只藏獒吐着舌头看着羊群,姑娘起身下了马,这附近的草应该还是很丰富的,采集起来带回部落积攒起来,再有风暴天也不用出来放羊了。
忽然藏獒朝着一个地方吼叫,姑娘抬头望过去,什么也没有,只当是藏獒在控制羊群,避免羊群跑散了。
继续埋头找着枯黄的牧草,如果是绿色的最好。
红色毛皮大衣的女人,抱着唐吉,看见了藏獒,没有理会,只是将唐吉放在地上,原本呼吸虚弱的唐吉现在已经平稳许多,如果不是被人抹了脖子基本不会死了,人体身上有很多抗生素,再加上未来世界的药剂,比那些抗生素,消炎药更加强大,断胳膊,断腿没办法,但是弄个假肢还是没问题的,至于消炎什么的,都不严重,在那管药剂的作用下都不可能会出现,甚至连身上的疤痕都不会留下。
放在地上,看了一眼在吼叫的藏獒,又找到了远处在割还没彻底枯黄的草的姑娘,找到了唐吉背后的铁板,铁板中间掰开,像是笔记本电脑一样打开,尝试了一下开机,等了一会似乎没有反应,看样子是没有电了。
而站在远处的藏獒悄悄潜到了女人的背后,准备给她来个偷袭。
女人退去半边衣裳,从脊椎后面掏出一个蓝色的圆柱形的电池,又从电池上撤出一个正方形的接口插在笔记本上,依旧裸露着后背,把藏獒看的有些懵逼。
女人的后背是一些黑色的金属块,甚至还有蓝色的线条暴露在空气中,跟本不像是一个人似的,但是保护主人的天性还是存在的,是优先的,毫不犹豫冲刺,扑了上去,巨大锋利的牙齿能将骨头生生咬碎,它看准了女人的胳膊,不管怎么样,只要咬到胳膊,凭借藏獒的力量绝对能够扯下一条手臂。
强大的嘴巴能够撕碎一切,锋利的犬牙能够穿破一切坚固的东西。
咬上来了!
“咚!”
“呜~呜~”
女人拔下接口,手臂上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挺沉的。
哦,是那条藏獒,仔细看,藏獒的眼角还有泪花嘞~
藏獒感觉就像是咬上了一块铁一样,上一次有这种体验还是在小时候,那时候看到了一个铁锄头,像试试牙口于是就狠狠咬了一口,顿时牙都崩了一个,现在看着这个人,不免的想,现在人都这么硬了吗?
牙还在吗?
想哭怎么办?
女人看了一眼自己,好慌,但是还是要表现出凶狠的样子:“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