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膜拜周杰伦的《以父之名》为神作,其实不然,《夜的第七章》才是周杰伦的封神之作!序曲就像远方的夜晚,萤火虫萦绕在墓地,扣人心弦的音乐响起,竟然莫名的有些紧张的含义抖索在音符上。慢慢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像某个星辰环绕在你脑海,是你在转动?还是无际的星空在做轨迹运动?你无从知晓。小提琴声响起,带着点哀怨,带着些许惆怅,带着淡淡的忧伤,从你心里穿过。突然,节奏变的急促,像你淹没在人群中,全世界从你身边走过,你却踌躇迈不开的脚步,好似被女巫施了魔咒,想动却不能动。就在这时,低声的吟唱迫不及待的闪出:一九八三年小巷,十二月晴朗,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事实的那一行。。。。
原来这些都是你的幻觉,现实的你坐在打字机旁边,带着遮住了双眼呢毡帽,叼着烟斗,双手飞快的在打字机上来来回回,你的推测渐渐明朗。
。。。。。。
八戒是个初难,从他的言行举止,从他的幼稚的举动,迫不及待的脸就可以看得出来。初男对于破自己的初有着非比寻常的渴望,全部写在了他脑门上。很可惜,八戒在大学处了四年,直至毕业都还是童子之身。毕业后第一次给了又鸟。这难到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吗?
八戒很享受晚自习后的夜里和飞出去走走,出了学校门,左转奔向热闹的市区。回来的路上和飞说:我知道有一条近路。兜兜转转又故意带着飞走进黑黢黢的巷子,就想乘着夜的第七章的恐惧,拉上飞的小手。
连续几天也没听到他汇报新的进展,两人最亲密的关系还保持在欧洲人礼仪式的吻手阶段,再无其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周,八戒生病了。需要做一个小手术。
作为好基友的我,义不容辞的送他到医院,照顾他,陪他。
飞却一直没有出现。
八戒很伤心,手术完刚恢复一些,醒了,只看见了我这张初男脸,问我:飞呢?她怎么没来?
我说:她为什么要来?
八戒说:我告诉了她,我和她说了,希望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他。
我说:很抱歉,让你看见我了。
八戒开始生气了,憋着通红的脸,恨不得从床上爬下来。
八戒怒道:我要去找她,我要当面质问她,为什么我住院了,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杳无音信。
我安慰八戒:肯能是她有事吧,来不了。
八戒有些愤怒,攥着拳头,拍打着病床,没有说话,沉默许久。
良久,我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静:要不我回学校了去找一下她?
八戒望着窗外,叹了口气:不用了,我来这里住院我是告诉了她的,她既然不来,肯定有她的理由。
我默默的摇了摇头,很想告诉八戒,飞肯能从一开始就没当你是男朋友。想了想,我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合班课上,飞还是坐在了第一排。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一个高个子男生,是他们一个班的。
参加工作多年后,八戒常常会卡在这段感情上,不能自拔。要拉着我陪他去飞家里,当面问个清楚。
我说:八戒,毕业5年了,问个毛啊。
又过了几年八戒和我说:听说飞过得不幸福,那个男的经常打她。
我说:八戒,毕业10年了,别人娃都开始打酱油了。
又过了几年八戒不知道又从哪里听说:听说他老公混得很不错,不知道比起我怎么样。
我说:八戒,20年了。
八戒这一段感情是孤独的。人生的第一段全身心投入的恋爱,到最后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奔跑。那个叫飞的女孩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我说:八戒,你长得这么丑,开始我就不看好你们两个。她能看上你什么呢?
八戒说:可能当时是看上了我的才华吧。合班课,每次老师出了题目,没人回答,都是我答的。
那叫上课积极发言,不叫才华!
八戒现在很幸福,老婆漂亮,两个儿子很懂事。可能是前半辈子赞了很多人品。上天派发的好运终究还是眷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