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看见林逸轩吹箫,今天就再也没看见他了。舞烟她们两个人也被那两个从来没见过面的贵妃给叫过去办事,就剩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印月阁里无聊。
哎!无聊地摆弄那珍贵花瓶里的花朵,一片、两片、三片……哎!这是我第(N+1)次叹气了,怎么还没人来啊。就算是不讨喜的角色也陪我斗斗嘴啊。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真的显灵了,远处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看样子有四个人,而且其中有两个人都是练过武功的。是麻烦来了吗?
看向门外,终于,来者出现在水攸柔的面前,原来是两个雍容华贵的美妇,后面还有两个清秀的宫女跟随着。
“你就是住在印月阁的那个女子——水攸柔?”其中一个美妇人趾高气扬的说着,眼里完全是对水攸柔的鄙夷和嫉妒。对,嫉妒,凭什么,她长得比自己漂亮,明明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罢了。哼!今天她就来教训教训这个毫无分寸的丫头。
只见说话的女子一张鹅蛋粉脸,一双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正是小女子。”看样子是来挑衅的,那两个美妇想必就是那素未蒙面的贵妃吧。昨天就感觉有一道视线在监视着我们,可却没有点破,林逸轩也没有。我想那道视线应该就是那个最先说话的女子吧。
“哼!你可知尊卑?”那女子似成心与水攸柔过不去,言语间咄咄逼人,满是尖锐与讽刺。
“何为知?何为不知?贵妃娘娘请赐教。”反正是一定会发生矛盾了,不如直接撕破脸皮吧。哼!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见到本宫竟不下跪,而且还私自将圣花毁坏,你可知罪?”
圣花?顺着那美妇的目光看去,地上那红色的彼岸花静静地躺着,似乎还在痛苦地呻吟。
有没搞错?彼岸花到这里就成为圣花了?这国家有没搞错啊,早知道之前就摘它旁边那朵花了。晦气!彼岸花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为什么会成为国花啊,真是奇怪。
“贵妃赎罪,小女子初来乍到,我想贵妃是如此高贵【重音】,自然是不会与小女子计较的了。”
“那是当然!”好你个丫头,本宫今天如果不好好治治你,后宫还不反了。
“不过,”话锋一转,“草民记得‘本宫’一词只有皇后才可以的吧。为什么娘娘一介贵妃也可以自称‘本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