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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唤月观:丑闻

尔玉和阿九在后山找了三圈,几乎把每一个地方都翻开来看了,却也没有发觉任何与十三有关的踪迹。尔玉更是留了心,探了几次,后山除了兔子便没有其他灵兽了,更排除了十三遇兽的可能。

月亮升在空中,夜幕之下,银辉笼罩着这一片苍茫。阿九的脸色愈发苍白,鬓角处还沾着冷汗。

“你怎么了?”尔玉注意到阿九的异常,想着他身上还有伤,也许是牵动到伤口了,脸色才这样白......

等一下,有伤......

伤是怎么来的?

仿佛被点醒了似的,尔玉和阿九对望了一眼,二人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一片清明。

是了。

对于尔玉知道这些不算秘密的秘密的原因,阿九也不想深究了,此刻他最担心的就是小师弟。他还那么小,身子也弱,修为也不高,若是被那个魔鬼......那个魔鬼之前不是没馋过十三的,只是都被阿九拦下来了,如今......

穿过后山,绕到主阁的另一侧,有一行轮值的弟子匆匆走过,阿九拉住了领头的弟子,问道:“你有没有看到......”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领头的弟子一看是阿九,惊慌地摇头,带着后面一队人快步离开。

他们这样的表情,阿九猜也猜得到了。

也许是良心发现,刚才那一队队尾返回来一个个头矮小的女弟子,扎着羊角辫,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阿九师兄,”女弟子抓着阿九的衣角,小声道,“下午的时候,瑶师姐带着十三师兄来了,就在主阁里,然后师父也回来了。如今,他们还没出来。”

这样小的孩子,也懂得这观内最肮脏最龌龊的事,她的脸颊红红的,也不知是羞还是什么别的情绪。

阿九沉声,道:“多谢你。”

女弟子不敢多留,说完急匆匆地往那一队人消失的方向去追。

晚风吹过主阁周边围着的翠竹,发出枝叶相撞的闷哑声。新来的守夜弟子手中提着造型精致的小壶,有序地将四周的灯都点燃。灯都亮了,一点点微弱的光芒,汇聚成为颇宏大的盛况。守夜弟子们无视了道路中间的二人,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一个人去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

仿佛一切都该如此,一切本该如此。

“阿九...”尔玉轻声唤着,可阿九却仍站在那里,暖风也像是锋利的刀一样,一片一片地削着他的倔骨头和皮肉,最后压弯了他的脊梁。

被束缚住手脚,也被封了口,被盲了眼。

他们师兄弟二人就好像是这风中的尘埃一样,任风卷去哪里,便要去哪里,毫无反抗的力量。

谁不想离开?

可他们离不开。怎么离开,离开了去哪里?

也许他们有计划,可是计划却也终究追不上这站在山巅上的魔头的一晌变化。

尔玉没别的办法,就只能一直陪着他在这里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主阁的门开了,一个女子站在门口,整理了衣领,再顺了顺自己的长发,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

阿九红着眼,冲着那女子走去。那女子见了阿九,也没有半分愕然,倒是优哉游哉地冲离得近的几个弟子挥挥手,那些弟子得了令,便往远处退了去,只留他们二人在此。

“十三呢?”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却偏偏还想问一句。似乎问了这一句,便有可能被告知,并非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可惜大多数人都不能得偿所愿。

那女子便是瑶师姐,她生得玲珑,有本地女子温婉柔顺的外表,可性子却是格外跋扈。唤月观弟子的武器都是佩剑,唯独她的武器是腰间盘着的一把皮鞭,平日里更是见谁不爽便落下鞭子。观里看她不顺眼的人多了,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与她对抗,因为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瑶师姐和她的师父,也就是观主凌虚,关系不同寻常。

唤月观的众人都知道,凌虚是个男女通吃的,专喜欢那些年轻的、美貌的。面对这样一个领头人,他们又不得不去听话、去顺从、去无视他的无耻行径。凌虚坐在这众门之首的位置上太久了,手里能拿捏的东西也太多了,任谁也无法撼动他的根基,又有谁能去傻乎乎地跟他硬碰硬呢?

世上的事不就是这样,谁的拳头硬,道理就是谁的。

起先阿九是不信的,他总是挺直了脊背,高昂着头,即便是被那个恶臭的老匹夫压在床上,他仍然坚信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逆转过来。

可如今他实在是累了,他怕了,他挺不住了。

晚风将那个素来清冷骄矜的男子破碎的嗓音带到众人耳边,只听他用近乎乞求的调子,问道:

“十三呢,师姐,求求你告诉我,十三在哪里?”

瑶师姐也被这样的阿九骇了一下,浮在面上的,却只是浅浅地皱了一下眉,像是富家小姐施舍乞丐那样,把讯息轻飘飘地丢在跪入尘埃的男人面前。

“师父喜欢十三,是他的福分,你只消过个两三日,带着药来接他就好。”

阿九几乎哽咽着:“师姐...你能不能去求求师父,十三他还小...他才十二岁,师姐,求求你,两三日...会要了他的命的。”

“求师父?”瑶师姐侧了侧头,奇怪地从上到下打量着阿九,冷笑道,“你不了解他?我去求,挨顿打?挣不脱的事,又何必再白费力气?”

话说完了,也没有再理失魂落魄的阿九,因为她的余光中出现另一个女子。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女子,穿着一身男弟子的衣裳,有些不合体,袖子和下摆太长。但因那女子显瘦,竟穿出了别样的味道,衬得眉眼间颇有些俊俏男儿的风采。

“你是谁?”瑶师姐盯着尔玉,目光不善。

尔玉的听力不错,更何况顺着风,捕捉到的信息也不少,她对这个瑶师姐也没什么好印象,便干脆冷着脸,略微拱手,道:“蓬莱弟子,周尔玉。”

“哦,”女人间的交锋往往就是这样,见尔玉没多客套,瑶师姐干脆臭着脸冷哼一声,敷衍道,“早有耳闻了,女仙君一直躲在客厢里不出来,倒是无缘得见啊。”她上下打量了尔玉一番,道:“不知女仙君穿着我观弟子的衣裳,是什么意思?”

“衣裳破了,便问阿九师兄借了一件,怎么,贵观弟子的衣裳比金子还金贵?”

瑶师姐也没想到一个外来客能这样当面锣对面鼓地呛声,恼怒之下,也没再挑尔玉衣裳的毛病,她习惯地把手放到鞭子上,刚想好好泄愤,却又想到床笫之间,师父说要借蓬莱好好造势,倒也不敢得罪了这个从东海来的,只好压下怒火,白了尔玉一眼,转身匆匆离去。

......

阿九沉默地在前面走着,尔玉便在他后面跟着。

路上有巡夜的弟子,朝着他们二人打了招呼,尔玉只轻微点头示意,可阿九却状如木头,也不应,也不看,只是目光涣散地朝着前面,没有焦点。

有的时候阿九会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滔天的孽,是屠了城还是灭了谁的族,以至于这辈子要受这么多的苦难。

是在赎罪么?

这是在剥皮。

是把他的心一刀一刀地切开,掀起来,再生生地缝上。

他本以为自己受践踏、受屈辱,便够了,至少小师弟还是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一样。小师弟什么都明白,他义无反顾地选择帮自己寻找逃脱苦海的办法,在这个尘世,什么都是冷的,只有两个人的热乎乎的真心相撞,没有血缘,没有风月,却胜似血缘、胜似风月。

他怪自己。

为什么要让十三去送还灵兔?为什么不是自己去?

什么时候送还不行?午夜去送,午夜的话,瑶师姐总不会发现的吧......

想着,想着,双眼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润湿了,汇聚而成的一滴泪,因为他低垂的头,顺着他的鼻尖,滴在他的手上。

手上虎口处也是一道伤,但那里已经被细细包扎好了,上面有简易的草药的芬芳。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倒塌了。

他没了力气,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从无声地哭泣,到旁若无人地咆哮。

也不知嘶吼了多久,天上掉下来的,从小雨点变成了倾盆的暴雨。雨声将他的撕心裂肺遮盖住,那在地面上冲刷的,是肮脏的灰尘,也是一个被灰尘裹得严严实实的魂灵。

头上的雨停了,他抬头看去。

尔玉用内力做了一个遮盖,以充伞用,正挡在他的头顶。

“阿九,哭够了,就站起来吧。”

她朝着他伸出手。

“人这一辈子就是这样的,有许许多多个坎要过。遇到了,便要想着怎么跨过去。”

无数个孤苦凄清的夜里,她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从周家的二姑娘莫名其妙地变成嫁岛公主,踏足江湖、游历人间,这些都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命运给自己设置了这样的路,没有岔口,也不能回头,她只能牟足了劲、奋勇地向前走着。前面是好还是坏,她不知道,路尽头的结局是光明还是无尽的地狱,她更不知道。她能做的,便是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

她的心里永远燃着一团火,是信任,更是信念。

就像那一年,月下松间,有人执剑而来,朝她伸出手。那时候她便觉得,人间最美好的,不过如此罢。多年后的今日此时,她也学着那人的模样,向一个流离失所的魂灵伸出手,告诉他——会有办法的,会变好的。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阿九的眼睛通红,咬牙切齿道,“我只恨不能吃他的肉,饮他的血。”

“若不能撼动他如今的地位,便不能真正解脱,”阿九突然垂下了头,“可我如何能...我...”

“总会有办法的。”尔玉俯下身,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们之前便有计划的,不是么?”

走到如今这一步,尔玉便将那些碎片彻底拼凑了起来。她来到九华山,便有十三带她去试炼之地,而后又于饕餮洞遇见阿九。世间难有如此巧合之事,而今想来,去试炼之地便是十三想要探一探她的武力如何,于饕餮洞...便更像是巧合,巧合之后,十三和阿九便又因此与自己结识。他们费尽心思,探虚实、顺便又拿捏住自己并非蓬莱弟子的事实,再三示好,想来自己是对他们有利的。而作为唤月观观主的嫡系弟子,本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地行事。

所以他们所求,应与唤月观的利益相悖。

那么是什么呢?

尔玉一开始也想不通,如今观主正当壮年,倒也不会为观主之位分了心思。直到后来,她无意间看见了阿九被观主几乎疯狂地凌虐、欺辱,她在他的双眼中,好像看出了什么。

如今,那样的眼神再次出现,是在得知十三被凌虐过后。

她明白了。

这对师兄弟,所求或是逃出唤月观,或是扳倒凌虚。而凌虚树大根深,扳倒此人何其不易,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们想要借助自己逃离唤月观。

听见尔玉在自己耳边轻声地分析着,阿九沉默半晌,再开口时,嗓音已经略显沙哑。

“周姑娘聪慧。”

尔玉难以察觉地摇了摇头,怜悯地看着他,道:“可你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我虽承一脉戾气,但入江湖却非我愿,习功法,更只是为了给我的丈夫寻药而已。我没有在唤月观搅弄风云的能耐,想来是你们错看了。”

阿九望着她,似乎在心里纠缠了很久,最后一方败了。他叹了口气,道:“初时十三便说,你身上似乎有极复杂的内力。我那时候不信。”

“饕餮洞内,九死一生,十三引你来救我,我便是没想到你有这番能耐。”

阿九伸出手,手掌中有一颗药丸。

“服下它,人的内力便会尽数散于周遭,只要趁这时候,在旁边吸取内力,便能将内力转到自己身上。”

尔玉皱眉:“禁术。”

“嗯,”仿佛是说出了心里千斤的担子,阿九道,“锁魂、纳星、绝情。三大禁术,锁魂最戾,伤天害理,抽人魂魄,让人痛不欲生;纳星最容易,得到他人的修为,只是折损自己的寿数,且此生难成大道;绝情最狠,江湖上只闻其名,却不得其解。我寻到这纳星之术,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去了二十年寿数、甘愿放弃大道,才得此术法。”

“为什么没有做?”

“...”阿九笑了笑,道,“有些人的本事是与生俱来的,老天爷赏饭吃。这样的能耐若是强行夺了,自己用不了,反受其害。”

尔玉张了张嘴,终是没能说出来话。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原来在这世间,真的有人为了摆脱痛苦甘愿付出一切。

像施露,像如今面前的阿九。修习禁术的都是恶人么?

不,不一定。

也有像他们一般,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可怜人。

“我有办法,可以让你的功法更上一层楼。只求你,助我和十三脱离苦海。”

尔玉摇头,道:“我说过,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不是不愿意,而是我真的没这个能耐。而且,我也对功法不甚在意。”

她也确实同情二人的遭遇,可同情归同情,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做不了什么的。

她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伟大人物,做不到像谢昉那样舍身为天下,她只想救自己心爱的人,得到一寸平安,便够了。如今自身尚且焦头烂额,实在没闲心去管其他的事。

“九华山禁地有一个梦境,那从前是我观仙师与祆教大战之处,灵气充沛。我几番探寻,里头有一脉极强的能量,正与你身上的戾气相对,若你经过这场梦境,我敢说,当今江湖年轻一辈,你可同其中佼佼者打成平手。”

尔玉本不甚在意,只是突然被“禁地”二字吸引了注意。

十三曾经无意间提过,那味药材便是在禁地。

尔玉也是对此存疑的,但后来自己多番查证,十三口中的那位长老确实说过,曾有一味药,名叫九香真叶,藏在九华山禁地当中。

“你去禁地查探过?”尔玉问道。

阿九点了点头:“去过,但拼尽全力,也只能在入口处远远窥探,耗灵识去探查,便也只知道里面有一场梦。”

“据我所知,禁地外看守森严,稍有不慎,便会惊动整座九华山。”尔玉瞥了一眼阿九,只见他神色如常,并无异样。

“不过是唬人罢了。不过入口处却有机关暗沼,为了防止贪心的弟子去查探,特地设置的,若掉进了暗沼,凌...观主便会知道。”阿九冷笑了一声,“他们却没想到,修习禁术之人,可斩断牵引的机关、蹚过暗沼,只不过要花些时日罢了。”

“这么说,”尔玉看向阿九,道,“我们是必须合作了。”

阿九也望向尔玉,短暂的沉默之后,他道:“那便,劳烦周姑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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