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次丢人丢大了!司徒羽滢赶紧蹲下去拾浴巾。那帅哥却早已识趣的闭了眼,转过身去,“你就是新来的如花姑娘!”
靠,这烂名字!
司徒羽滢心里虽然骇然,可是嘴上却不愿意吃亏,一边穿衣裳一边说:“花你个头啊,你有见到哪个美女叫如花的么?”骂完觉得好爽,这厮帅归帅,就是太欠扁,酷有什么了不起,老娘不笑人家也叫我酷歌!
她这个样子可能真的跟那帅哥口中的如花姑娘不太一样,那帅哥冷笑一声,竟不顾她衣裳尚未穿好的因素,扭头望过来,还好她之前动作快,不然又被人吃了豆腐。
“听李管家说你有一块狗尾玉?”帅哥的反应让她第一个想到了劫财劫色,赶紧护住了胸口,“你听谁胡说的,我要有一块玉我还会到这里来么?我早就卖了玉过自己的好日子了,没有!”这态度强硬的,跟平日欺软怕硬的她性子倒完全不一样。
帅哥瞅了她一眼,可能还没有消化得了她的话,顷刻间,一手握住她的肩膀,另一手麻利的在他的身上游了一圈,虽没有感觉到明显的被骚扰,可是那种感觉,真不爽!司徒羽滢有些后悔了,靠,这男人怎么上来就动手动脚,奶奶个腿的,你当老娘是****工具啊!
可能真没找到狗尾玉,那帅哥突然停了手,又继续瞅了她着她的右肩,直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霍府到底想做什么?”
靠,怎么又这句台词!司徒羽滢瞪了他一眼,她还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可是问题是,谁能解释一下啊!
“思邑!”半晌,楼墙转弯处缓缓走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黑黑的浓眉,小眼入鬓,笑时几乎看不清楚瞳孔在哪里。司徒羽滢先是瞟了他下巴一眼,看有胡子,知道他不会是什么霍太监,顿时用胳膊肘杵杵那帅哥的胳膊,低声笑道,“是不是你爷爷啊,和你长得还真像!”
那男人目光凌厉的扫了过来,落在她的脸上,司徒羽滢被他眼神一吓,赶紧噤口不作声,靠,一时嘴快,差点忘记了这里可都是大人物啊!
霍思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却没有理会她刚才那句玩笑话,拱手向面前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行礼:“伯父!”
伯父……司徒羽滢突然冒出精光,我的妈呀,难道他真是那个传说中独揽大权的霍隐霍太监霍将军?靠,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想着独揽皇权啊,他也不怕自己哪一天死翘翘了被皇族的人拉出来鞭尸啊!
霍隐冷冷地点了点头,迈步再靠近几分,目光又落在她的脸上,“听闻如花你昨日救了李管家一命,看来你倒是一个聪明人!”
靠,怎么又如花?司徒羽滢一想到如花,脑子就是所有电视剧里的丑女加傻女的形象,不禁泄了气,你说别的女人穿越过来都是什么霜啊雪啊玉啊,她怎么一来就花啊草啊!靠,更可气的还是如花!
司徒羽滢纠缠了几秒钟,赶紧笑着甜甜的喊了一声:“霍将军好!”那个笑容,是个男人只怕都抗拒不了。
霍思邑冷冷地望过来,对她如此会见风转舵的性子极其不耻,司徒羽滢在心里将他骂了个遍,脸上却笑嘻嘻地,嘴甜点儿,笑容多一点儿到哪儿都不吃亏是不是?
霍隐神色缓和了几分,司徒羽滢继续道:“早就听闻霍将军乃是当代的英雄,不仅爱戴百姓,而且精忠报国,为了国家的利益不断奋斗,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毫无怨言,我心里佩服,所以前几日听说霍将军要养义女,这不是想攀上高枝飞上枝头上凤凰嘛!只是不知道霍将军会不会看上我这样的狗尾巴草!”靠,她已经她能想到的所有赞美之词都用上,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拍到马屁股上去!
霍隐似笑非笑的扫了她一眼:“狗尾巴草?”笑完又继续捋了捋胡须,那个动作勾得司徒羽滢一个激灵,假的?这么使劲的捋,不知道会不会掉啊?
“攀上我这样的枝就算高枝?如花姑娘你太看得起我霍某了!不过如花姑娘性子爽朗,投老夫的性子,老夫喜欢,之前你救了李管家一命,如花姑娘,你有什么想法大可以说,老夫一定为你办到!”
奶奶的,不知道他这话里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当真吧,又怕说的要求太高他不能接受,作假吧,好好的机会又白白浪费了!司徒羽滢眼睛瞅向旁边的霍思邑,嘿,灵机一动,笑眯眯地盯着霍隐:“如花想跟着霍公子学武!”
如花就如花吧,反正是个名字!司徒羽滢说完,霍思邑像看怪物般冷冷地看着她。嘿,这王八羔子,看吧看吧,姑奶奶知道你对姑奶奶我情根深种不由自已。
霍隐似看出了什么,小眼睛在霍思邑身上瞟了瞟,嘿嘿一笑:“那好,思邑,你刚从西苑回来,许多事情还不太懂,如花姑娘博古通今,你跟着她好好学学!”
司徒羽滢心虚地打了个激灵,却还是保持着敬佩和崇拜的神情抬头仰望着他,心里却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靠,真是色迷心窍啊,没看出这两个人一唱一和那双簧唱的多好听,她怎么还自投罗穴呢!
霍思邑可能看出她此时正在发抖,故意引开霍隐,让她有机会回屋换厚厚的衣裳。司徒羽滢一边换衣裳一边唠叨,靠,这年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看来那个霍将军也不见得是个什么真正铁石心肠的人物吧!以后只要把他哄开心了,这么大的青朝里有他这样的牛人撑腰,看谁还敢来欺负她!
换好衣裳还冻得瑟瑟发抖,司徒羽滢缩在被窝里一个劲的搓耳朵。虽说那帅哥冷了点,可是还算有良心,好感度加一。
想完又觉得不对,扭头盯着右肩,靠,刚才那帅哥也一直盯着她的右肩上,他们到底在看什么?那只血蝴蝶印记?难道这丫头以前是黑社会的?奶奶个腿的,这丫头真不厚道,混黑社会的还不会一点儿武功,靠,因为死了而把武功收走了的人更不厚道,再怎么滴也应该给我留一点啊!
现在想翻墙出去混混都没有法子!
也许是心理作用,右肩竟又开始浮出了隐隐的红色。
司徒羽滢心里一个抖,赶紧从小包包里拿出那个小药瓶里,找个地方坐好,生怕呆会自己手一抖,倒得太多,这可有五年的份量啊,用多了变白不说,过几天又变红,靠,马上就成烙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