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农,要是你的话你会费脑子去想怎样给他下毒吗?”冷柯答道。
仁德心服口服的点点头,向膳房走去。“公子!公子!这!”他进了膳房看见那被害的农户。
“老牧?”被杀之人正是平日里给冷府送菜的一个老农,姓牧。只是冷柯也没想到被杀的人竟是老牧。仔细瞧瞧,果不其然,农户的脖颈处有被掐死的痕迹。不过冷柯还看见农户手中的菜刀上有血迹。可菜板上不是肉,而是没切完蔬菜。“顺着血迹走。凶手受了伤跑不远。”话音未落便已经追出去了。
黄昏时刻,容芋儿她们终于买完布料。
“阿雅今天谢谢你,陪我买缎子。”容芋儿客气道。
“这有什么。今日医馆不上药,我也没什么事,陪你买缎子就当解闷了。”转眼又担心的问道:“这么多绸缎布料的,你如何是好啊?我送你回去吧。”
“没事的没事的,我自有办法。看这天已经然是申时了,你快些回去吧。我可以的。”告别之后容芋儿瞧着手中的布匹,自言自语道:“至于这些麻······哼哼。”说着便取出别在腰间的扇子,随手一挥,那些布匹就规规整整的放在一个篮子里。
街道的另一边。
冷柯正带着仁德追捕那名逃掉的的凶手。“在那,公子。”
“追!”
不过那人腿脚灵巧的很,转身跑进小巷中去。冷柯眼疾手快,跟了上去。眼看就要成功得手了。那人却看见碰巧路过的容芋儿,拿出把小刀,三下五除二的挟持了她。状况外的容芋儿吓得扔掉了手中的篮子,那些缎子也随之掉出了篮子。那贼威胁道:“要么你放了我,要么我杀了她。冷小公子,选一个吧。”
被挟持的感受一点也不好,容芋儿心里难受的很,心里正想着把身后这个不知道从哪长出来的登徒子解决掉,便看到巷子的另一边跑来两人,只好放下用法术的想法,索性求饶:“大哥,您看我都不认识你们。打架也没必要牵扯到无辜吧。还有……”
“闭嘴,小心老子失手把你杀了!”那人在容芋儿身后恐吓着。
“你放开她!不要再乱杀害百姓了,这几起杀人案已经坐实了你的罪行,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冷柯劝道,又向他们靠近几步。
“别过来!”凶手大吼。
拿刀的手抖了一下,不知是怪那刀剑无眼,还是怪那凶手过于激动,刹那间,容芋儿的脖子被刀划出道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口子。冷柯见状立刻停下脚步,好言道:“好,我不动,你放下。”冷柯见他没有什么动作,灵机一动,也不知在仁德耳边嘀咕些什么,仁德便离开了。他又道:“我叫他回去了,你放开那个女孩。我们单打独斗。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
那人应了冷柯的提议,将容芋儿抛开立刻准备好应战的姿势。
被推开的容芋儿呼吸着新鲜空气,拾起绸缎装进篮子里。看他们二人争斗不休,转身逃走了。
她那凶手虽看似和小毛贼一样,但功夫不比冷柯差。两人僵持着,谁也动弹不得,那小贼忽然道:“你这小身板也不怎样,打得过老子吗?”语气中充满的挑衅成功激怒了冷柯,他推开那人,想出手“教训”时却听到那人冷笑道:“呵,你中计了!”话音未落,不知从哪掏出的暗器,不待冷柯反应便向他小腹刺去,想再刺时却被打晕在地了。
“公子!”仁德将冷柯扶起来,自责道:“我来晚了。”
冷柯顾不得那么多,只让仁德将那小毛贼送进大牢,自己回府疗伤去。
牢里。
那凶手的身上早已布满了鞭痕,而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死鸭子嘴硬,不说是吧。”仁德看着手中的烙铁冷笑道:“那就尝尝烙铁的滋味!”
一声哀嚎刺入人耳,“我说,我说。有人给了银子......叫我杀人......”他喘着粗气,说话断断续续的,“我们向来是......是拿钱办事,从不问身份。”
仁德见也问不出什么,不耐烦的叫人将他关起来便回府找他家公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