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大中午的人怎么不见了。”最后还是热情的把人迎了回来,然后看着我,一脸期待。
“你看我干啥?你有野生经验啊,你赶快做饭啊?”听了我的话,我就看她身子一僵——娃又懵了。应该是回忆了一下方法,随后,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小刀。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重物落地色的声音……?
“什么声音?”
“不知道。”看来对自己的行为一无所知。少女你可能不知道,蝉雨悦没学过做饭,如果硬要说会些什么,就只有上辈子还是人的时候学了个番茄炒蛋,因为这个缘故,她从来不动刀……不过你这刀……你直接拿把匕首出来你过分了啊!
“啊,对不起,习惯了。”她又把刀收了回去,想了想又拿出来,“这把刀是别人送给我的。”
“哦哦,这样,我说呢之前有个东西老是不给我看。哎对了,我记得快到你生日了吧,今年是几千岁的生日来着?”
“两千三百多岁吧?”她思索着。有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一对尖尖的蓝色耳朵。
“……”你还真敢说啊,那家伙最多最多四十岁,不能再高了……
“哎,这件事可不能往出乱说哦,会遭天谴的。”她向我靠了靠,小声说。
“行了行了,不用三番五次的提醒啦。”
“我哪有三番五次的提醒了?”
你能不能有点演员的基本素质,我给你个台阶你咋直接在上面绊倒了?
“嗯……那把刀,有自己的名字吧。”哎?暗杀的人不会说的吧?这种行为会灭口的吧?
“它叫蓝弧。不过母亲曾经说过,它只去人性命。”说完就去处理那头猪了。时不时的还要回头看我一眼,发现我在原地发呆,之后也就不管我了。好一把去人性命的刀……
我坐在地上,有意无意的将手藏在衣服下面,让袖子耷拉在外面。
我轻轻在地上画了一张千草符,草轻轻缠上了我的手臂,衣服刚好盖着那抹绿色。我抬起头,闭上了眼睛。有时候,大自然可是很温柔的。
“真是的,多好的肉,为什么不能直接吃呢?”
……
“那家伙怎么亮刀了?那个人很重要的她不知道吗。”
“妈的狐族脑子就是不好使,那群家伙也不知道保了这小狐狸多久,怕是还没人玩过吧?”
“哼,要我说狐族就该斩草除根。”
“那我也没见你少玩,唉,现在狐族的血脉降的厉害,听说第一批媚狐各各都是天仙。”
“呵,吹吧就,不过现在也就只会媚术了。”
……
“呼,没打起来就让人松了口气。不过,族长,那个小姑娘是哪一族的?”
“太远了,看不清,但是那个背影,我想到了一个人。和她很像。”
“谁?”
“也没人知道名字,只知道她自称蓝梦,有一把成名剑,叫蓝弧。”
“但您也知道,在媚族迁出蓝枝竹林的时候,她就战死了。”
“但那一战后,蓝弧失踪了。”
“话是这样,可那个小女孩拿的是把小刀啊。”
……
“居然还有三方人马,有趣。”
……
距离越远,听的越不真切,但谁又知道,这现在看起来平平常常的一段路有这么多人盯着呢?也是,这好像已经早有预兆了,早应该想到的。
“但是你现在在哪呢?”看着那个又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倒是这小家伙也不知道自己处在危险之中。”几株红色的草逐渐安静下来,恢复成绿色,回到了地下。
这块是我发现的一个现象,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是可以安抚那些狂化的草的,而时间的长短,靠的则是我的心境。
“看把你这货搞的,来来来一边去,交给我了。”推开了那个双手占满了鲜血的女人,看了一眼让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内脏……差点没忍住吐了。看到血都不至于这样,就是她在里面搅和的……
“你还是去休息吧……”
不久,我缓了缓不适的感觉,探过来又问她:“哎,我说,你到底多少岁啊?”
“怎么又问啊……刚刚不是都说了嘛?”
“没有啊?什么时候?”
“哎?刚刚跟你说了啊?”
“瞎扯,你可能是跟别人说的。”
“啊,哦,这样嘛……快两千多岁了……吧?”结果一脸求助的看向了我……我怎么觉得蝉雨悦比你还能聪明些。还有你这是只学了相貌没学说话习惯啊,这种语气让想陪你演戏的人都不会演了,拜托你演技高一点,要不我可能会死在路上的。
“这种智商的家伙不下点药解决了我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我叹口气轻声说到。同时感受了一下蝉雨悦的位置,不过一无所获。
“你说什么?”那张脸偏了偏,没转过来。
“我说你摆好烤架以后过来。”对面安静了一下,回应到:“好。”你那跟下了莫大的决心一样是个什么操作?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烤架才慢腾腾的被她磨出来了,然后再慢腾腾的挪到我旁边。
“几岁了?”
“……”她表情很僵硬啊,也是,感觉我像对待傻子一样。“两千……”
“哎哎哎,我是个正常人,你觉得我信不?”
“昂……十六岁。”这娃还挺耿直的……“啊,我二十六!”
我已经不会演这个剧本了,我找个机会溜了算了……
“行,以后你叫我哥就行了。”我拍了拍她,勉强笑了一下。
“但是不对啊,我应该比你大啊,你之前叫我姐姐哎?”
好好好,我是带坏你了,我的过错。“我叫你过来你猜是干什么?”嗯……虽然是猜测,不过她会不会更适应命令的口气?同时想着要是蝉雨悦的话,她会在那发呆吧……“叫我过来干啥?”
欧呦,这家伙也呆住了,但你脸红个啥?蝉雨悦就算了,我知道那货本质而且也不会什么奇奇怪怪的技巧,单纯脸红,但是你这一脸媚态,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你这破绽吧?就是认不认这个破绽就不知道了。
“一定要现在吗?中午这么亮,好多人看着呢……”
我干笑了两声:“这深山野林怎么会有人?”
“哦哦,我想多了。”妈呀,我觉得但凡有个第三者观众都要把我当很色的智障了你知道吗?有你这么个敌人,是个人都能笑出来吧?把自己卖了就算了,顺手再把队友一卖,然后自顾自自己还帮人家数钱。
作为对手,我承认你绝无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