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简婳见没人理她就放弃了求助自爆自怨了好久觉得没意思,中途改变了策略和医生玩了起来,伸手动动检测仪用手指扣扣按钮,医生问话她也问医生。
脑科专家:“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头痛或者突然忘记什么?”
“医生来找你看病的都头疼么?感冒头疼算不算?刚刚路过超市忘记买我喜欢吃的糖了真可惜!”
医生皱眉“……”
“把手放在这上面。”中医拿出脉枕。
姚简婳看着手腕上略显苍老的手。
“别动!”
姚简婳无辜的抬头看了中医一眼,又低下看着那只手。
“别动,手指不能动。”
“喔!”不情愿的答应着。
兮雅没控制住笑了出来,旁边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她一眼,觉得这样不合适强忍着收起笑容。
冉毅有种错觉,就好像姚简婳被谁家倒霉孩子附体的感觉,真想拽起她大头朝下甩一甩。
即便是姚绒脾气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握着拳红着一张脸大有一种你再捣蛋我就动手的气势,当然不会打她只是想办法把她固定住就好。
杰森是个冷静的人,他在姚绒后背轻轻拍了两下,姚绒这才反应过来。
小时候的姚简婳都没让她这么着过急,现在是怎么了!自己更年期提前了?
姚绒背过身不再看姚简婳努力调整自己恢复到正常状态。
最后只剩一个心理医生了,一张桌子医生和姚简婳对坐着。
姚简婳敞亮的开口:“开始吧!”
医生回他一个早已看透的微笑:“不用了!”
呵!!我可不想被你气死。
“真的?”明显带着一丝惊喜。
医生点点头表示确定,其他人也很意外都围到医生桌子周围。
医生看向最外围的纪京埴:“纪先生找个人陪着姚小姐在外面等一下。”
姚简婳一听主动站起来走出去,她才不想和这些医生待在一起呢,奥黛琳和兮雅紧跟着出去了,现在看好姚简婳不让她闯祸也很重要。
纪京埴掏出车钥匙在门口朝姚简婳递过去:“去我车上等吧,我买了零食。”
没敢正眼看过纪京埴的姚简婳猛地抬起头,窃喜的皱了一下眉怯怯的问:“有果干么?”
“有!”
姚简婳笑意更浓了。
“肉干?”
“有!”
姚简婳眼睛又睁大了些。
“奶茶,奶茶有么?”
“有,车上我保温杯里有水。”意思是他还买了即时冲泡的东西。
“太好了!”她抓过纪京埴手里的车钥匙完全没有躲闪的情绪了,转身冲兮雅奥黛琳说:“走走走,咱们吃东西去。”
姚简婳高兴的晃着手里的钥匙走在最前面像个领路人,奥黛琳兮雅无奈的紧随其后。
纪京埴看着一路走远的姚简婳嘴角难得露出个欣慰的微笑。
其实他不知道买零食会讨好她,以前的姚简婳很少吃零食也从来不贪嘴。
昨天的事他回去后有深深地反思,既然不能让姚简婳很快恢复那他就随她变,任她疯闹任她耍脾气他只要陪她开心就好。
所以昨天连夜让助手搜索了大小超市以姚简婳现在这个性格特点喜欢的零食,没想到还真是投对了注,总算没白折腾大半夜辛苦的助理。
纪京埴转身走回医生办公桌边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其他人早已坐好等着医生的回答。
姚绒见纪京埴坐下迫不及待问:“医生为什么你说不用看了?”
大家也都有同样的疑问。
“我说不用看的意思是她没有其他疾病或者心里疾病。”
“那她为什么这样?”纪京埴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医生有条不紊的说:“刚刚我随其他几位专家已经看过检查过程和结果了,她现在的状态确实称不上病,智力也没有问题只是心理年龄偏低,大概只有6.7岁的样子。”
“6.7岁!”冉毅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然后说:“医生你骗我们的吧,20几岁的人心理年龄怎么会只有6.7岁这还不叫病?”
“对!不是病!”医生坚定的回答着。
“那是什么原型造成的?”
“还能恢复么?”
“要怎么恢复?”
几个人问出了不同问题。
医生态度极好的回答他们的问题:“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这急不得,恢复和要怎么恢复这都不确定要找对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至于原因有两个可能一是受到了刺激姚小姐的状态显然不是,另一个就是心理暗示也就是催眠。”
听到答案所有人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到底是谁会这么做。
纪京埴心里绷得紧紧的紧缩眉心手指握成拳,眼睛里一片肃冷。
心理医生就坐在他旁边感觉气氛不断凝结,心理医生的心里再强大也是人,他也怕眼前这位失控做出什么反常的事,在这位医生眼里纪京埴可比那些心里患者可怕多了。
“纪先生!”幽幽开口唤回怒意满怀的纪京埴。
纪京埴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褪去大半寒意:“医生你接着说。”
医生这才开口:“我有个疑问,像姚小姐这种催眠需要长期或者至少几次做出暗示才会有效,这中间你们都没发现么?”
医生说着从档案夹里拿出一份检测报告递给纪京埴。
“这是姚小姐的血样检测,发现她体内有一种很罕见的催眠辅助药物是需要静脉注射的,她不会任由别人给她打针都不拒绝么?”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能相信。
“怎么会,她身边一直有人在,就连上下班都是由我接送!”
“上班过程中也有人全程陪伴?”医生也很为难,他可以诊断却不能猜测起源。
他们都明白要是出事也只有上班过程中最有可能出现问题。
纪京埴更关心怎么让姚简婳好起来:“既然知道是催眠那医生您可以解么?”他用了尊称表示尊重和期待。
医生摇摇头:“每个人的催眠技巧和方法都有所不同,包括催眠深度也会有所区别,我不敢在还不了解催眠过程的情况下就轻易给姚小姐解除,那样很危险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
“这么说只有那个给简婳下了催眠的人才可以解了?”姚绒问。
“可以这么说,最起码也要清楚的知道催眠过程,而这个过程也只有催眠的人和在场的人才能知道。”
“也就是说还有希望恢复!”纪京埴陈述了自己的最关注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