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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破碎的心

十年后,阿景娜娜,一直都没有怀孕,然而阿古家族的人开始嫌弃阿景娜娜,连阿古阿格都忘了当初的诺言。

阿古斯特渐渐的不想回家,因为家族的嫌弃,都说他生了一个妖精。

不知道为什么村民们都这么认为呢?

有可能是因为阿呢楚出生的时候没有哭吧!

但怎么说,阿古斯特还是喜欢阿古阿呢楚,毕竟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只是他嫌弃阿景娜娜而已。

夏日,天亮的早,阿古斯特早早的起来,带阿呢楚去草原散步走走。

他们经过一条条狭窄,峭壁的小路来到母恒酋。

到了草坪,阿古阿斯特女儿去找虫。

突然发现了一只蚂蚱,顺手把它抓起来。

真巧,他刚刚抓到蚂蚱,遇见,隔壁家支的一位妇女。

妇女微笑说道:“你早!原来你也在这里?”

阿古斯特:“在家闲着无聊带她出来玩玩,女儿都这么大还没有带她出来过”!

妇女:“对了那你家那个她不在家么?就你一个人来”?

阿古斯特:“你说是她妈吗”?

妇女:“不然呢”?

阿古斯特:“我家那个太懒了,叫她带女儿出来玩,她都不愿意,我也拿她没办法,可能要过不下去了”!

妇女:“你这话说的,你夫人可是大名鼎鼎的那娄酋的最漂亮的,阿卖卖,而且他们家在那娄的实力你也知道!咋了才结婚十年就开始嫌弃人家了”?

阿古斯特:“不是你说的那样,只是没办法”!

妇女:“对了老爷刚刚我看到你手里抓着的是不是,蚂蚱,我听老人他们说,蚂蚱是一种药材,尤其是胃痛,我听您说,你阿爸胃不好,何尝不让他试一下”?

阿古斯特:“我也是听老人他们说的,小的时候我爸爸也对我说过,幸好你提醒了我,不然被我扔了,因为我害怕杀生”!

妇女:“瞧你说的,当年你不是上战场,曾经上过千万人战场的你也怕这虫”?

阿古斯特:“我不是怕它,只是不忍心杀它”!

阿古斯特一边与妇女聊天一边又叫阿呢楚,也对她说:

“阿呢楚,听老人们说,蚂蚱是一种药材,而且你爷爷胃不好,你一会儿回家,给你阿妈说,让她吩咐家里的人去上山捡七七四十九打柴,也让他们舀七七四十九瓢水,放在锅里,煮这只蚂蚱,等煮差不多了,我回来熬汤给你爷爷喝,记得不要放盐和汤,只放你阿妈和你的眼泪在里面熬”!

阿呢楚听父亲唠叨这么久,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你只知道我阿妈的眼泪,而其他却不知道”!

阿呢楚说完,转身离开。

阿呢楚离开后,那妇女微笑了一下,腼腆的说道:“对了老爷,她一个小孩子,你给她说,她记得清楚么?一个大人都记不住那么多,她还是孩子,我也服了你”!

阿古斯特:“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人?除了我大舅之外,你是第一个,你也不怕我生气”!

妇女:“我当然怕你生气,您可是大名鼎鼎的芦虹高原上的堂堂阿古府,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阿古斯特大少爷!而我只是一个未不知名的弱女子,怎敢惹你,万一你生气之下,把我家抄了都……”

阿古斯特:“直海阿英,你这话的让人寒酸,搞的我,阿古家族是,吃软怕硬的,咱们邻居这么久,我得罪过谁家,一直都是帮别人做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妇女:“就这么一点,被你惹生气了”?

阿古斯特:“我堂堂一个彝族大男人,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只是一本正经而已”!

妇女:“好吧!对了问你一个问题好”?

阿古斯特:“有什么问题问吧!干嘛吞吞吐吐的”!

妇女:“如果夫人忽略了你交代的事情,那么你会怎么做”?

阿古斯特:“你这问题我可以不回答么”?

妇女:“如果你觉得,嫌我话多,那不用回答吧”!

阿古斯特:“那好吧!不过你放心,我的夫人,她不会让我失望的,毕竟结婚这么久,我还不了解她”?

十分钟后,阿呢楚到家了,不过她失望的是,母亲还没有起床!

看到这样的场景,阿呢楚也没办法,只好,静静地坐在家里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母亲还是没有起床,阿呢楚等都已经不耐烦了,她想发火,始终还是忍着了。

阿呢楚知道自己是一个小孩,在家里那些仆人都没有一个人听从她的,于是阿呢楚只能自己打扫卫生。

阿呢楚首先来到院子里的一棵高大的核桃树下蹲了一会儿,再去打扫卫生。

阿呢楚里里外外,一遍又一遍的打扫了卫生,母亲还是没有起床。

看到母亲,没有起床,阿呢楚开始把家里的仆人都召集在一起。

阿呢楚大声叫道:“来人,大家快来人啊”!

突然间仆人都拥挤着过来叙叙旧,以为是夫人起床了,一个个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可这些仆人进来了,没有看到阿景娜娜,于是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一个人小屁孩的,叫我们干嘛”?

阿呢楚:“我阿爸今天早上带我去郊外玩,他抓到一只蚂蚱,吩咐我回来,让我爸妈,安排你们去捡七七四十九打柴,再舀七七四十九瓢水再把蚂蚱放在锅里,熬,他回来,给我阿布喝”!

阿呢楚话还没有说完,被一个老头子打断,他嬉皮笑脸的说道:“你咋让他自己来了呢?整天在你们家,天天为你们服务,我们得到了什么?再说你阿妈都不说,你在这里啰嗦干嘛”?

此时的阿呢楚也无能为力,她也不知道怎么只能等母亲回来。

阿呢楚等!啊等!太阳都出来了,实在没有办法,就开始,扫地洗碗,阿呢楚的动作很快,半个小时全部搞定了。

原以为她在扫地的时候,心想,只要自己扫好地了,母亲应该起床了。

失望的是,地扫好了,碗也洗好了,所有家务都做好了,太阳都快要到门口了,母亲还没有起床。

阿呢楚看到这样的场景嘛!来到母亲的床边叫起床,父亲交待她的事情。

失望的是,她到母亲的床边的时候,母亲睡的很香,仿佛在吃蜂蜜似的,阿呢楚又没有叫她。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都过去了,差不多快要到十一点了,母亲终于起床。

来到镜子旁边着梳头。

突然间阿呢楚的父亲回来了,看到外面什么的没有在熬,就理直气壮的问就说道:“阿呢楚我吩咐给你的事情你母亲派人去做了么”?

阿呢楚:“阿爸是不是熬蚂蚱的事?我到家的时候,看到阿妈睡得很香所以就没有叫她,但是我吩咐家里的人,他们一个个都不理我!我把他们都召集在一起,吩咐他们去捡柴,舀水,可是他们一个一个的不理我,都刮目相看,而且羞辱我”!

阿古斯特阿呢楚这么一说;生气勃勃的说道:“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人,来人把这个大总管给我拉出去砍了,还有你们这些人,罚你们一百大板,”?

大总管被吓怕了,跪在地上求饶:

“老爷原谅我,只要不要我的命,怎么惩罚我的可以,都怪我自己,对不起,大小姐原谅我嘛!以后不敢了,我给你磕头了”!

阿古斯特:“咱们彝族人有自己的原则,仆人一旦犯了家法,要严惩,不能容忍,我对你都是轻的,谁叫管教不严,按照彝族人的风俗是抄斩全家,但我不要,只罚你一个人就好了,因为是你放的错!还有你娜娜,我那么的相信你,你居然变成这么懒了”?

大总管:“饶命了大小姐,我给你磕头了”。

阿呢楚:“你求我也没用,我给我过你机会,要不是我阿爸回来,你是不是要准备找人打我”?

阿古斯特挺阿呢楚这么一说;大声说道:来人把大总管给我,拖下去打开玉米闸刀来结束生命”。

结束大总管的命和又顺手拿起来,往阿呢楚的母亲阿景娜娜头上砸。

瞬间阿景娜娜头上都梳子都被砸进去头里去了。

被砸后,阿景娜娜用手捂住头就往外面跑。

就这样,阿呢楚失去了母亲。

阿呢楚看到自己的母亲离去时,她好想打父亲阿古斯特一耳光,可是她还小,毕竟又是自己的父亲,所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伤着离去。

母亲离开了阿呢楚不停的哭,父亲看到,自己哭嘛!安慰说道:“阿呢楚不要伤心了,你阿妈一定会回来的,她只是一时冲动才离开家,一会儿,阿爸带你去找”!

阿呢楚哭着喊着说道:“你就是大坏蛋,要是我阿妈没有回来,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同时我也让你后悔,什么叫做痛苦”。

说着阿呢楚去柜子里找出一把剪刀想自尽。

阿古斯特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要自杀,迅速走过来,安慰说道:“阿呢楚你不要这样,都是阿爸的错,我一会儿,阿爸带你去找你阿妈,你不要这样,先听阿爸说好不好”!

阿呢楚说:“行,我答应你,一会儿你带我去找我阿妈”。

阿古斯特一边陪女儿说话,一边从手上把剪刀拿下来。

拿下剪刀后,阿古斯特带着宝贝女儿来到,阿景娜娜和自己经常来的街上找。

原以为来这里了,能找到阿景娜娜。

失望的是他们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有找到。

最后很失望的带着阿呢楚回家。

到家了阿呢楚不依不饶的哭着喊着说:“我要阿妈,你要还我阿妈来,呜呜呜呜”!

阿古斯特:“你阿妈今天晚上一定会回来的,咱们做饭等你阿妈”!

说着阿古斯特就开始做饭等阿景娜娜。

遗憾的是饭做好了,菜也做好了,还没有进阿景娜娜回来。

阿古斯特看到阿景娜娜没有回来,吃了饭后,派人连夜到处去找。

可他们找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又一遍,找了一宿了,都没有找到阿景娜娜。

顿时阿古斯特眼泪流出来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阿景娜娜你在哪里?不要躲着我好不好,现在我好需要你,女儿也需要你”。

他哭着喊着,嗓子都哑了,还没有打听到阿景娜娜的消息。

阿古斯特很失望的回到家,看到女儿苍白的脸,没精打采地她失去灵魂一样静静地呆着。

看到这一切,阿古斯特不知道如何选择,眼泪已流成河,父母又不敢他们的生活。

最后他又没有办法去,阿文莱依的那个村去,同样的是他看到村子里打听时,都说没有看到她。

此刻的他没有办法最后选择了放弃,重新再找一边,又派人到那娄酋,和硕恒酋这两个地方去找,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派出去的人回来的时候都没精打采,最后阿古斯特放弃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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