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阮阮,你们俩真的好nice啊!”季纯鸢开始羡慕了,一句句的都是柠檬的味道,酸得冒泡。
“我这个名字其实就是我爸爸那时候随便取的,因为我妈妈特别喜欢锦瑟,然后就起了这个名字!”阮锦瑟被她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开始说自己的名字由来,试图分开话题
“流年的名字听说是因为付叔叔年轻的时候追流年的妈妈的时候就说好了孩子叫流年,流光溢彩,年华正好的意思。”倪雅儿已经从付流年的八卦上升到了付流年父母之间的八卦了。
某位试图岔开话题的阮阮:“............”
果然是逃不过了。
“阮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我们真的太好奇了,付流年那个人,虽说在娱乐圈也是花边新闻一大堆,可是平时从来没有带人来参加我们几个的聚会”。谢皎公正客观的说着有关付流年的一切。
“没有啦!我一直都是他的颜粉,”阮锦瑟说道。
“哦哟,我保证,付流年肯定也是你的颜粉,不然他不可能带你来的。”
“当然,肯定不止是颜粉,还有其他的原因。”几个女人你一yan我一语的就叭叭叭个没完没了。
阮锦瑟向付流年投去求助的目光。
“京川哥,我们过去和她们一起玩,你这刚领证就把人家小纸鸢放在一边不太好吧!”付流年振振有词。
其他人觉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一群大老爷们立刻就风风火火的向他们靠过去!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就包裹住她,温柔清泠的声音传来,还有一只手顺势环上她的腰。
“京川,”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好像糯米团子,天天腻腻的,隐隐约约中一点点撒娇的意味,像一片羽毛,轻轻地的落在他的心房。
“又开始了是吗你们俩?”顾易的声音总是能挑到最煽情的时候出现,打破所有的梦幻。
倪雅儿掐了他一下,“我错了,姐姐!”
“他为什么叫雅儿姐姐?难道他们俩是姐弟?”阮锦瑟小声的问付流年。
“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床下叫姐姐,床上叫爸爸?”付流年可不会放过这个调戏她的机会。
“哎呀,你真是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往那方面扯关系啊!不理你了啊!”阮锦瑟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羞涩。
付流年就更开心了!小可爱真是不经意间就能撩人心弦而不自知!
拿起一块西瓜,喂给她,“好,不理我,咱们吃瓜!”
楚京川看了一眼顾易,什么话都没说,什么话都不想说!
单身狗的嫉妒真是太可怕了!
“阿鸢,我们领证了,我好像在做梦一样,感觉昨天我们俩还在季家老宅的那颗梧桐树下一起挖泥巴捉迷藏堆乐高,今天却已经到了可以领证的年纪!”
“你是想说你老了对吗?放心,我永远十八岁,多出来的年纪我也不会承认的。”季纯鸢真的受不了他突然的煽情,感觉插科打诨过去。
楚京川:...........
其他吃瓜群众:...............不愧是你!
倪雅儿和谢皎一脸的朽木不可雕的表情!
徐知年顾易还有付流年则是满脸同情......当然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季纯鸢又附在他的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但是十八岁的季纯鸢会永远喜欢楚京川,不管京川是变老还是变丑!”
真是!楚京川的嘴角一下子就笑出了小括号,眼里宛若冰雪消融,百花盛开,又好像是一片烟花点亮一片黑夜,让所有的一切失去色彩。
“阿鸢,在我心里,有千千万万个你,十八岁时的你,冰雪聪明的你,古灵精怪的你,调皮捣蛋的你,还有努力乐观的你,不管哪一个你,我都爱!”
众人:好大一嘴的狗粮!
“扣扣扣!”门口传来声音,门开了。
楚京川去打开门,白云深拿着一捧玫瑰,“川哥,你从法国定过来的玫瑰到了!”
“谢谢!”这句谢谢真是让白云深受宠若惊。
“应该的,别这么客气嘛!我还是你的助理呢!”白云深觉得楚京川真的遇到和季纯鸢有关的事情就会变得柔软,再也见不得商场上穿着西装生死博弈的凶狠!
“其他的安排了吗?”
“都做好了,可以开始了!”
“嗯,辛苦了,”楚京川用空出来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我一会儿再过来,我亲自去放视频,别人我不放心。”
“好,一会儿记得过来!”说完楚京川就送他离开了。
楚京川抱着一捧玫瑰回去的时候,整个包厢都是玫瑰的芬芳。
“川哥,这玫瑰不会是法国刚刚运过来的吧!上次我去巴黎时装之夜的时候就用的这种玫瑰布场,整个会场都是清香!但是人家不是不对外出售吗?”付流年在娱乐圈的所见所闻立刻就把这捧玫瑰的来路都告诉了在场的人。
楚京川只是笑笑不说话。
径自走到季纯鸢的身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郑重其事的单膝下跪,季纯鸢还准备去扶他,倪雅儿立刻“不行不行,使不得使不得,得让他提前适应一下跪键盘跪榴莲的姿势!”
因为季纯鸢和倪雅儿的小插曲,成功的把已经跪下准备求婚的楚京川和一旁严肃吃瓜的观众都逗笑了。
楚京川笑完之后,立刻正色道:“阿鸢,对不起!我不该先把你骗去领证的。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每一步都是踏踏实实稳稳当当的走过来的,恋爱到求婚再到结婚,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在想以后你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到十七岁的时候,你已经是个非常好看的姑娘了,也有好多人追你,我很害怕你会喜欢其他人,万幸你没有。我们都一样,见证了彼此从小萝卜头到现在能够自食其力立足一方,阿鸢,以后的路还长,我们其实年纪也不大,可我觉得留住你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我之姓,冠你之名。阿鸢,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