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唐酥嫁入豪门,只是将弟弟安排到VIP病房不管了,今天她才知道,原来竟是那豪门老公根本不让她看唐乐。
唐酥啊,还是做了笼中的金丝雀。
只是可怜了乐乐,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
……
厉川有好几辆车。
开来医院的已经不是早上的林肯了,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
唐酥被人几乎是粗暴的塞进了车。
她担心的朝着外头看过去,只见柯医生已经被厉川塞入了另外一辆车。
车已经开动,不一会儿,承载着柯医生的那辆车已经找不到踪影了,唐酥担心的眸子依稀带着水光,满脸晦暗的靠着车窗坐着,轻轻闭着眼,苍白的唇紧紧抿着。
良久才开口,声音里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你为什么不让我见我弟弟?”
“那是你欠我的。”开车的厉川始终盯着前方,偶尔从后视镜中看一眼如同腐木没有任何生机波动的唐酥,嘲弄地开口,“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在外面偷人?”
“一个善良的陌生人罢了。我没有偷人。”唐酥依旧闭着眼,没有任何情绪的解释道。
厉川又忽然涌现出一抹不耐。
这副死人样子摆给谁看,他还是更喜欢看唐酥的抗争,对于被欺负的不屈的叫嚣,委屈的流泪,却独独不喜欢这副对什么似乎都不在乎的淡漠样子。
厉川哼笑了一声,“一个善良的陌生人?那明天,我会把那个人的消息都找出来,然后,让他去当无业游民。”
唐酥睁开了眼,“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牵扯到别人。”
“啧啧啧,”厉川咋舌,“还真是让我说准了,你还真的是很,在,乎,这个男人。”
唐酥控制住手心的微微颤抖,“你要是敢牵扯到无辜的人,我和你拼命。”
“拼谁的命啊?”厉川明知故问,“是不是,要拼你弟弟的命啊。”说着,厉川好笑的笑了起来,见唐酥一双几乎要杀人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他诶了一声,“你怎么不笑啊,你难道没有觉得刚刚这个笑话特别好笑吗?你有几条命去拼啊,你和你弟弟俩条命,够你拼的吗???哈哈哈哈。”
唐酥死死睁着眼,心下堵的厉害,极力的忍耐住自己的眼泪,随即靠在座背上闭着眼假寐,不肯在开口说一个字。
任凭厉川如何嘲讽。
唐酥都当作了耳旁风。
到了别墅前头,厉川下车,眉头揪得厉害,一把把唐酥拽下了车,直接拽着她进了门,朝楼上的卧室走过去。
厉川啪的一声合上门,隔绝了王妈望过来的微微担忧的目光,厉川推搡着唐酥跌倒在那张价值千金的床上,狠狠的将唐酥的衣裳撕开。
唐酥看着对方猩红的眼,极力抗拒厉川的靠近,“厉川你不要动我,你忘了向瑶了吗,你动我一下,你就是背叛了向瑶。”
厉川冷笑的捏住了唐酥的下巴,“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
......
做完了事。
唐酥浑身都痛,身上青青紫紫的已经不再少数,可以看出厉川的动作有多粗暴,有多不怜香惜玉,唐酥毫无力气的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呆。
厉川套上了睡袍,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点了一只烟,然后将那烟含在口中,动作流畅优雅,然后对着唐酥的脸吐出一圈圈烟雾,看着唐酥咳嗽起来,厉川笑了起来,“都多少次了,装什么贞洁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