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外界传言:林老板的身家不下亿万,乡下人见识短,喜欢浮夸把五百喊成一万是常事,当然林老板不可能有上亿身家,小小义山镇压根儿造不出上亿身家的林老板,七七八八算起来林老板小几百万的身家这是铁定的事实。
林老板刚跨一进包间门,刘艳花的芳心立马悸动起来,虽然林老板的年纪比刘艳花大上两倍有多,但刘艳花敢肯定:只要林老板敢离婚自己可以立马嫁过去给林老板填房。
想归想,却有些不太现实。林老板三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和三个尖酸刻薄的儿媳,刘艳花休想讨得好日子过!
心中转了千百个弯儿,刘艳花倒了一小杯酒递给林老板,尽量把笑容笑得更娇媚屁股扭得更圆溜,嗲声嗲气半真半假道:“林老板果然有气魄,莫说只与小女子要一遭头苞开,就是要小女子立马嫁过去鞍前马后又有何妨?”
林老板惊得双手乱摇脸色煞白道:“虽然仰慕刘小姐芳容,离婚另娶却是万万使不得,丢开我家那黄脸母老虎不说,单单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和三个尖酸刻薄的儿媳妇还不生吞活剥了我?”
“玩笑话,林老板千万莫当真!”刘艳花笑得花枝招展道:“林老板财大气粗,但你我年龄相差太大明显不般配,占尽上风的是你林老板受尽委屈的却是我刘艳花,一句话:再加两万元,一十二万元成交,咱图个大圆满的意思。”
“一十二万元就一十二万元!”林老板异常豪爽大方答应道。
艳花儿冲发廊老板吼道:“还杵在这儿做什么不怕碍眼吗?你若有钱回家取钱去,三万元给你二苞不会辱没了你,垂涎欲滴了那么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份臭心思。”
自此以后,艳花发廊生意越做越兴旺发达,义山镇的黑白两道,名门望族大多都与她有些不明不白的生意来往,混得颇为风生水起。
王镇长初到义山镇任镇长伊始,刘艳花就打起了小心思:自己二十岁年纪拥有大好青春年华,对这些迎来送往的生活竟有些厌倦,说一千道一万,女人总要谋个好男人才算得有个好归宿,举目义山全镇但凡有些身家的男儿断然不肯娶刘艳花做媳妇:像刘艳花这样的女人花些金钱玩一玩倒无可厚非,娶回家去做老婆绝对有辱门风。而那些没身家的风流浪子刘艳花又瞧不起:这样的男人玩一玩可以,若真正谈婚论嫁嫁过去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唉!”刘艳花银牙轻咬站起身来,暗暗下定决心道:“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为了王镇长,该舍的舍,该丢的丢,容不得半点犹豫。”
刘艳飞把一心“从良”的消息与几个铁杆心腹说了,诸如王镇长的行踪爱好等许多私密拜托各位铁杆心腹帮忙打听清楚。些须小事,大伙儿都乐意帮忙:无论如何若刘艳花真成了镇长夫人,今日在座的各位兄弟何愁没有鸡犬升天之日?索性更加卖力相帮,暗暗打探着王镇长生活上的各种情况。
刘艳花也没有闲着,去了一趟县城大医院做了***修复手术,从此足不出户规规矩矩做她的黄花大闺女。
义山镇农田里的禾苗绿了、发兜了、亮杆了、打苞了、抽穗了,白白的细碎的稻花开得满田皆是,空气中洋溢着淡淡的稻花香味,稻谷灌浆了、散子了,沉甸甸的稻谷笑弯了腰。
一粒稻谷黄了、两粒稻谷黄了……,终于田野上一遍金黄,在徐徐秋风中此起彼落,掀起一波又一波好看的金色稻浪,勾画出一幅又一幅美丽的田园风景图。
忙碌的秋收季节到了!
“竞芳,”老游子在手机那头无力的说道:“秋收到了,大部分工友都赶回家收割稻子去了,工地上活很多干活的人却越来越少,老板已经不同意咱农民工请假,看来今年我是不能回家秋收了!”老游子话语中含有万千歉意和无奈!
竞芳不想听,不愿意听,听着心烦!心酸!
等着,盼着,终于又是一场空!
竞芳把手机捂在耳边,默默的听着老游子在手机那头解释着各种不回家的理由。终于手机那头静默了,竟有一股淡淡的属于远方男人的思念和伤感味道传过来。
竞芳理解:这物价疯涨工资不涨的年代自家男人不容易,终于不再沉默,鼓起勇气劝慰老游子道:“家里这些活我还干得来!说不想念你那是假话,除非我们不是夫妻……!”说着说着竞芳心中一酸,赶忙把手机拿离耳边,竞芳不想让老游子听到她软弱悲伤的一面,怕引起老游子不必要的担心和挂念。
义山镇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曾孕育过两个大赤国的开囯名人,故居就在义山镇所辖的西义乡,西义乡位于义山河西,随着大赤囯日益兴旺繁荣,这两位开国名人的故居被定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并新修了四车道的旅游专线,旅游专线从正誉县城一直修建到傍镇经济开发区边沿,方便为傍镇经济开发区的开发建设助力发威。
王镇长把旅游线与傍镇开发区用柏油公路连接起来,取名”傍镇大道”,从义山镇客运站至傍镇开发区修建了“义山大道”,义山大道由东向西约两百米长,四车道的柏油公路经安居桥进入傍镇大道,又在义山河上新建了四座桥,把傍镇组和义山镇紧紧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这四座现代化仿古桥由南向北依次是:安居桥,乐业桥,兴旺桥,发达桥,这样一来义山镇就形成了傍镇大道和老街道南北两纵和四座桥形成的东西四横的交通枢纽,义山镇版图扩大了一倍有余。
新城镇建设前期要准备的事情很多不能一蹴而就,都在规划放样之中,只等秋收过后立即动工建设。
话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却难,这么庞大的工程征田征土却是件最令王镇长脑壳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