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只能乖乖听话。
成为同桌的第二天,两个人就说了一句话:怎么就你一个人……
许佳乐依然像以前一样,上课的时候跟老师贫上几句,但人在开心的时候会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人,与之分享喜悦。之前的同桌是个小憨憨,他们俩的对视会更添趣味,可能是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换了同桌,喜滋滋的脸看到许愿默然甚至有点烦躁的表情,也挂不住笑容了,这样下来,没了许佳乐这个大话痨,教室里安静了不少,不少老师下了课回到办公室都反映今天这反常的气氛。
尤其是总被许佳乐气得无话可说,拿鼻孔出气的地理老师王诚,一节课没人回应,按部就班的讲授教案上的内容,要多无聊有多无聊,从下课开始,就在办公室里哼了一天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好像教师和学生的关系都是你不理解我,我不明白你。学生太活跃的时候,老师把讲台上的粉笔拍的“三尺高”,学生太沉闷时,老师也讲得乏味。
“你们集中注意力了吗,怎么不说话?”
“不是你让我们少说话吗?”
这可能就是青春期与迫近“更年期”的鸿沟吧。
“明天咱们换一换,你们上来讲课,我在下面听。”看着下面一张张面无表情、不屑一顾的小脸,“按小组来,锻炼锻炼你们的合作能力”也让我折磨折磨你们这群小屁孩。地理老师刚刚毕业,还没有用过这种授课方式,以为会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老师”上面口若悬河,学生下面呆若母鸡,好让他们也切身感受感受被冷淡对待的滋味。王诚布置下任务,坐在柔软的椅子上,边想还有点小开心,心里也是非常期待。
一直到快放学的时候,许愿和许佳乐也没有商量如何备课。许愿坐在里面写作业,许佳乐睡了一下午也趴不下去了,伸个懒腰,看看这看看那。其他同学都在趁课间分配任务,谁准备谁来讲,一时间许佳乐居然也对作业上心了。看向左手边的许愿,她好像没有准备的意思,手不停地写呀写,头都不抬一下。
许佳乐也是第一次和许愿这样的乖乖女面对不得不相处的情况,之前哪有他想方设法和女孩搭话的时候,咂咂嘴,也没张开口,心想着再等等吧。
许愿的高中——四中,有寄宿的学生,也有走读的。高一的时候,学校还没有要求每个同学都必须晚自习,所以说也就除了住宿的同学,别的人一到六点就跑回家了。
“许佳乐,你快点!”钱书宇扒着门口不断催促着,他实在想不明白,平常比谁跑的都快得人,今天在磨蹭什么。
“哎,等一下。”他慢条斯理的拿出书包,仔细核对作业所需要用到的卷子、练习册,没有一丝着急的样子。不经意地瞄了一眼许愿,看她还在加快速度得写。
“难不成写完再走?”
“怎么还不问我想法?”
“不应该她比我着急吗?”
小小的脑袋,一连串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