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又存在一个问题,就是这样出来的农药,压强不够,无法打出雾状农药,这可把刘协急坏了。
就在陷入僵持的时候,典韦屁颠屁颠跑出来道:“主公,这个,能不能容俺去屙泡尿?商议了两个时辰了,硬是憋不住了。”
典韦说话直来直往,这种事情私下里去就是了,他却说得大义凛然,搞得刘协一头黑线。
但就在这时,刘协突然眼前一亮,道:“咦?典韦,你憋不住了?”
典韦现在也是憋得脸红脖子粗,急忙回道:“嗯,真的憋不住了!”
“那你这种情况下,你屙尿能屙多远?”
这下轮到典韦一头黑线了,道:“主公,这个,以俺老典的实力,顺风能尿一丈,逆风也有七尺,如何?主公不会是想和俺老典比尿的远吧?”
典韦的话引起众人极度不适,纷纷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典韦,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恁的不稳重?
倒是说着典韦竟是忘记了自己尿胀了,还很嘚瑟的说着自己小时候屙尿可是村里一霸,真的是相当吃皮。
刘协哪里管得着你屙尿霸不霸,倒是典韦的粗犷行为让刘协灵机一动,那就是尿泡,书面用语叫做膀胱,这东西弹性极佳,用来给流进尿泡里面的农药加压,使水柱经过前端喷雾口的时候变成水雾。
当尿泡里面农药满了的时候,只需要捏住上端进药口,然后使劲捏尿泡,那压力,啧啧啧!
说干就干,刘协当即命人杀马取尿泡,最后一个成品刘氏农药喷雾器就成行了,这玩意一点高科技含量都没有,倒是显得十分龌龊,特别是为了保持尿泡的弹性,新鲜出炉的尿泡没有经过任何处理,还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你懂的那种味道。
呃!
看着这个大尿泡,众人唯恐避之不及,实在是太他喵的恶心了,刘协一见,个个跳出三丈远,这意思是要自己来亲自动手?妈的,还没听说哪个皇帝玩尿泡的!
“典韦,你跑什么,既然是你想出来的办法,那就由你来执行,听见没有。”
典韦听完极度不适,不过刘协发话,为了革命的胜利,也只好忍着内心翻涌而出的恶心,开始了人生的处女操作这个大尿泡。
结果典韦这一试,效果还非常理想,虽然不时有水滴滴出,但大致上也能达到喷雾器的效果。
这可把刘协高兴坏了,这必定是一件伟大的发明啊,然而刘协却不允许史官将其记入史册。
……
这一日夜间,月明星稀,刘协数百虎啸营士卒全军出动,数十台尿泡式喷雾器随之出场,一台喷雾器至少需要数个人操作,一个负责将农药罐子举高高,一个负责挤尿泡加压,一个负责喷雾,然后还需要人来换班,大抵配置就是如此。
除了部分人在外围警戒,防止被闲杂人等看见,大部分人都已准备就绪。
刘协抬起右手,轻喝一声:“全军出击——打农药!”
数十组打农药人员分散开来,别说,这尿泡虽然恶心,但玩起来还挺好玩的,以致于现在典韦自己就主动加入了打药军团。
黑暗之中,人影攒动,‘噗噗噗’的水声此起彼伏,不时有一些士卒因为新奇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赞叹声,好不惬意。
无数人在月色下玩的不亦乐乎,许褚极为纳闷道:“主公,为毛他们那么高兴?”
“高兴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许褚便指着不远处一蹦一跳的典韦道:“你看典韦那厮蹦蹦跳跳的,不是高兴是什么?”
刘协略微看了一眼,便道:“可能是这尿泡比较好玩吧,怎么?你也想尝试一下。”
许褚急忙摇头,道:“不可能,那么恶心,这辈子不可能尝试的。”
许褚虽然这样说,而且有洁癖,但抵不住那份诱惑,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刘协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于是把典韦喝了回来。
“典韦,你也跳了一晚上了,不累吗,这样,你过来休息一下,许褚上。”
典韦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跳一晚上,怎么可能累,这么好玩的东西会累?不过一看许褚的样子,就想到必定是许褚在搞鬼。
典韦质问道:“许褚,是不是你想玩了,在主公这里嚼舌根子?想要替代我?”
许褚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毕竟是说话了,而且这话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不过许褚也是直人,耿直,闻言便有点尴尬起来,顺便准备迎接典韦那不堪入耳的奚落声了。
谁知典韦却是说道:“艾玛,想玩就早说嘛,呐,给你了,你去试试,相当好玩。”
许褚以为典韦要趁机奚落一番,没想到竟是玩了一出“典韦让尿泡”的戏,一时间搞得许褚是有点不太适应,心道平时有点什么都和自己争的不可开交的典韦,这一下是转性了?
其实这尿泡农村小孩应该是经常玩的,典韦没玩过,童心难泯,才一时玩过头了,但是这些小孩子玩的东西,大人去玩也就图个新鲜,如果把他当成一种职业的话,就会显得有些枯燥无聊了。
对于典韦的大义相让,许褚投去感激的目光,便接受了尿泡,尿泡入手,滑不溜秋,还带着一股子强烈的腥臊味,许褚强忍着那股子味道,用力一挤,雾状的药物便喷射而出,相当有趣,一时间许褚也忘记了腥臊味,玩的不亦乐乎。
……
许褚怀着美丽的心情去打农药了,典韦倒是闲下来了,便靠近刘协想和刘协唠嗑。
典韦方一靠近,刘协便感觉一股子神奇的味道扑面而来,闻之令人作呕,刘协转头一看,就发现离自己不足二十公分的典韦,手上的各种粘液还在衣服上使劲蹭,刘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事不宜迟,刘协赶紧跳出三步远,远离典韦,谁知典韦却是忠心护主,看刘协挪步,便也紧紧跟随。
刘协大怒:“典韦,你干什么?”
典韦不明所以,道:“什么也没干啊。”
“你贴着我是几个意思?”
“那不是护卫主公安全吗?”
刘协连忙摇头道:“都是自己人,不要搞得那么客气,你不要跟紧我。”
典韦被刘协嫌弃,十分委屈,但也只能离开刘协几米远,刘协这才感觉整个世界竟是如此清新,古人云: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诚不欺刘协也,等下没战死沙场,倒是给臭死草场,这绝壁能够成为千古一帝。
打农药这一晚也是有些恶趣味横生,不过这些都是当夜的一些插曲,时值后半夜,一大片草场都完成了农药喷洒,刘协等人也是时候全身而退,等待收获了。
刘协收工,但并不意味着就这么算了,还必须时刻注意狼前腿族的动静。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日一大早,无数的牛羊马匹就被赶到了这一片草场进食,今日的草场看起来并无多少异样,但仍旧有些匈奴人发现了一些异样,这不就有两个匈奴人闲得蛋疼,开始聊起来了。
“喂,你有没有发现今天这里尿骚味特别的浓郁,还有点腥味?”
“就你事儿多,这么多畜生吃喝拉撒,尿骚味能不浓吗?”另外一人淡淡的回到。
“嗯,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也不能排除其他的解释,即使是我没有想到,咦,我这样说,你有没有觉得我像一个哲学家?”
“你这人有病吧,一股子尿骚味你还能给我整出哲学来了?”
……
放牧的匈奴人发现了一些异样,但并没有引起重视。
话说狼前腿族驻扎在湖边,湖面方向没有警戒,正好方便刘协派遣虎啸营士卒潜水靠近他们营地查探效果,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但是冬日潜水对于这些虎啸营士卒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事情还真是凑巧,为了方便战马饮水,马厩竟然就在湖边。
也是夜黑风高,凌晨时分,平静的湖面上迎来了数根芦苇管,如果是在白天,清澈见底的湖面肯定无法隐藏虎啸营士卒的行踪,但现在是晚上,就算有点月光,也并不能让本就对湖面方向疏忽大意的狼前腿族人发现什么。
随着芦苇管接近岸边,一处水草丰盛的地方渐渐露出数个人头,正就着月光仔细的观摩马厩的建设情况。
马厩十分宽大,当几个虎啸营士卒露出水面的时候,一股子浓烈的马粪味道扑面而来,随之还有些轻微的噗噗声,那是一些马儿在放屁!
而马厩里面值夜的匈奴人也陷入了沉睡,还不时用手揉捏鼻子,可能是那股子熏天的臭味太浓了吧。
“啊,我的眼睛!”
就在这时,一个虎啸营士卒刚刚浮出水面,就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揉着眼睛轻声喝到。
味道确实十分浓烈,有些辣眼睛,虎啸营士卒忍着巨臭,也就是几分钟时间,终于明白了情况,于是毫不耽搁,又没入水中,紧接着数根芦苇管扬长而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