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篇第九┊
艺术节的排练后捎那个女孩去地铁站时,父亲的提问让彼此得知是同乡,友谊自此开始,大队委员和纪律委员的交情,在第一次秋游的合影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成为纪律委员后,同样也是体育委员的黝黑男生也和男班长、大队委员和她一起讨论数学题,抬头间的懵懂,就此开始,第一学期年级19的排名在书桌前的要超过数学每次100分的他的标语中,一天刷两三套卷子的速度标志着情义,直至在他似乎喜欢那个美丽开朗的大队委员、母亲的一次次建议和班主任的对其的批评中从心中抹去。
在运动会上被一个暗恋着那个起哄的男生的女孩告诉班主任所谓的“假公济私”,直接告诉她你长得很贱,人也很贱,这句话让她整个人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心里斗争。
她错了吗,从小认为所有人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所谓的“好人”,认为社会的美好,实质上又只愿和成绩好的人交往的高冷,到底要怎么样,她在那时为别人想的更多,父母劝她无数次,为自己考虑的多一点,别人与你无关,不要多管闲事,别认为没了她,班级就不再运转,最终结果只是成绩的下滑,或许也有因为上学期的沾沾自喜。
最终,她决定改变,变成能跟大部分同学的潮流相同的人,于是她拖父亲买了三个修正带,那个当面说她的女生就坐在她斜前方,她每天都借给她修正带,每天都会注意她要不要帮助。
事实证明这种方法很好用,她很快交到了朋友,也逐渐在跟上所谓的“潮流”。
但这次不会有真正交心的朋友了,脑海里闪过她每天都会和大队委员在微信上聊天,只不过是她主动的罢了,有个下雨天,大队委员没带伞,她为了给她撑伞,走了与回自己家方向截然相反的那个校门,亲自送到了地铁站门口,自己却很晚才到家,放学每次等她,不论几点,冽紫色的身影总是淡淡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