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18之后我就算一个大人了,那么我应该成为一个大人好多年了吧。
可这么算对我不公平,因为我能感觉到我身上还存留着很多少年气。
李白大诗人写那“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句子,我听了只想吞一壶红酒像醉鬼一样躺在一片青草地上,从下午2.30到4.00一直到我觉得地皮冰凉了再神清气爽地起身,起身回家去,还是回家去吧。
红酒配绿地,慵懒的我配自由自在的空气,如果是夏天里我断不肯这样给骄阳晒,晒这许久。想来现在是春季,春季是什么季节,万物复苏,下一句呢?万物交配!奥奥,怪不得生机勃勃了。
大抵这一年四季给我这厮,一分为二,一半春一半秋,一半绿,一半黄,那我也乐意至极。风衣啊风衣,衬衫,牛仔衬衫和白衬衫才是最好看的吧,衣服啊衣服,啊哈,大抵好几年都不用买衣服,春秋的衣服给我这平平无奇的人大概也配不出太多花样来,顶多是干干净净,规规矩矩,斯斯文文,若是表情再丰富些便活脱脱要变成衣冠禽兽了。毕竟,朴实无华加上我这张丑陋的脸是要配出这样的喜剧效果的。也不知道姑娘们听了我这话可会笑话我“流氓”,随她去吧,“流氓”也有流氓的精神气,就算被这么误以为,那我也得是鼎鼎真的有趣的“流氓气”。
纪念,是纪念这自年前以来一时被屏蔽了光辉的“武汉”吧!
前两天是过了2020庚子年的清明节,再往前一二十天推开窗子的时候满野地里花儿是都开放了。这大江南北的油菜花也罢,公路两旁的景观树姹紫嫣红也罢,不管这神州大地的人们有多么沉默,自然界的生物们倒是更勇敢些,把那冬日的沉寂用五颜六色涂抹,人们的心情似乎也随了油彩画,到底是有了些颜色,疫情是还在的,花儿们和这生机勃勃的世界仿佛在告诉悲切的人们:我们与你们同在。
显然,它们不会说话,显然我用我这不专业的心理代替它们讲一些话,显然,它们的绽放就是这生机的世界里强有力的又一号角。是的,我们,我们会顺利的。不是胜利,因为我们和万物本不为敌。我们会顺利。
改到往日,这样的红绿我是可以亲身体会的,只是这眼前一切的美好都只能由眼眶传递,目之所及的美景和所到之处处处尽欢自是不能相比。
也想想这世界的哀思,从古至今,多少英烈,伟人也曾埋骨剖血,不为着这万万生民请命就是为着这国家政通人和,是守边塞也好,是紧急任务也罢,但凡是这些人儿一旦出征那都是生命的代价。
此番,我去了,国家请放心,人民请放心,这辈子我是国家的儿女,下辈子我也做这神州的传人。
我去了别太怀念我,大人们常说,以后我们会在另一个地方继续护着你们,愿你们安康!
清明节的祭祀结束了。汽笛声响起,我十四亿人民天涯海角哀思共寄!为伟大的祖国,为千千万前赴后继的英雄!
电视剧里人们总喜欢一个孕妇结尾,那隆起的腹部是不久后就可以来到这世界的小生命。
世界的生机大概也在繁衍上有一些表现。
而,多少岁才可以定义少年?这不是已知的问题,凡英勇无畏者,此间皆少年。
生命诚然依然可贵!什么时候田野间再多我这个慵懒的时候?
快了吧!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