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娃娃从哪来的?”虽然了解了大概,玄一面无表情的问了面前装糊涂的女子。
这女子面容看着与桃李年华的少女一般无二,实则为修炼400年的修真老祖。桃花眼一瞥便是无尽风情,更别说在板正宗门服饰都挡不住的妩媚气质。然而....玄一不为所动。
子夜歌撇撇嘴,道“先下手为强嘛”
“那他是什么资质?”继续面无表情。
冷汗冒出,子夜歌眯眯眼,心虚“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师父我jio的不错。”举大拇指。你师父我忘了。
压下不爽,静心,玄一没忍住,凉凉道“那师父一个月的莲芸糕和甜嘴...就别想了,让师父您省省神。”
“诶诶诶,别这样嘛玄一...嘤嘤嘤”子夜歌假哭,捂脸。支着耳朵听玄一的反应。心道,咋没声嘞?是不给师父我做甜嘴安慰我啦,悄咪咪的把手拿下来,瞅。
玄一早以不在其位,去拉扯他新到的小师弟了。
玄一牵着小师弟“师弟名字是?”沉默,玄一感觉自己的手紧了紧“我叫逃惶儿”不符于这个年纪的声音发出,像锯木头一样难听。
逃惶儿上一秒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小乞儿,下一秒便成了人人道之的红莲老祖的弟子。巨大的惊喜砸得他头昏脑涨,一时间消化不了,直到他的师兄问他的名字,他才恍然过来,突然意识到他这个师兄似乎对自己不喜,一股惶恐不安之感跃上心头,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喏喏回答“我叫逃惶儿。”
终是年纪太小,逃惶儿无意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巴,没稳住“师兄...你生气了吗?是因为我吗?”
玄一一愣,而后笑道“并非如此,虽说师父有时胡闹了些,但在收弟子的时候可是说一不二的。”
“可是...师兄你扣掉了师父的...糕点”小逃惶儿小小声的说。
“啊~那个啊”玄一蹲下身,目光与逃惶儿对上,将逃惶儿的胆怯看得一清二楚,笑眯眯的说“师父虽辟谷但又嗜甜,从而患有牙痛之症,师兄善做甜食和糕饼,每次师父牙痛时,都特别义正言辞的让我控制,所以在这缔规山内,内门食膳都是由我负责的。”用方巾擦了擦逃惶儿脏兮兮的小脸“以后肚饿时找师兄,不要闷在心里”
殄矩山内。
白棋落下,“新弟子怎么回事?”玄青色衣袍,满头银发,剑眉星眸的宗主,薄唇轻启问道。
子夜歌把玩瑶玉黑棋“怎么了”适位落下,边喝了一口佳酿,红唇泛着水光,好不诱惑。
“别跟我装蒜,你收个魔族血统的孩子干什么,他..”“师兄,都修真9022年了,上哪整出个种族歧视啊”子夜歌打断他的话,又抿了一口小酒,悠哉悠哉道“仙魔讲和已过百年,你又怎知仙道皆善,总有些渣滓混进去,又有风声传出,魔族要出现了了不得的东西,仙家也不会坐视不理,贪婪可是能驱使小人的。”
子夜歌起身“这个徒弟我收定了,谁有屁话要说,到我面前来叭叭,说我徒弟半句不好,干死你。”拎着酒樽颠颠离去。
宗主无话可说,皱皱眉,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子夜歌你给我回来,这是我女儿给我酿的最后一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