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羊等众人,只见闫堂主二人飞在空中的背影撞向大树,一时间碎木渣满天,树叶飞舞。
树叶碎木又落在地下盖住闫堂主二人身上,形成一个树叶堆将二人埋住。
闫堂主二人虽说手指被粘住,可是胳膊腿因为外面穿有衣服,只有一小部分渗透粘到皮肤,行动虽说有些影响,却也不是一动也不能动。
二人从树叶堆中爬出来,只见二人各有一只脚粘着同一把飞剑,胳膊贴着胳膊像是连体婴儿一般紧紧连在一起,而二人身上脸上都沾满树叶,只露出两个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犹如两个野人一般,样子极其狼狈,更是分不清哪个是闫堂主,哪个是杨春。
一帮青年本来还惧怕这天龙帮的堂主,但见此滑稽场景却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跑的最快的小胖子更是笑的前仰后合,肥肉乱颤。
闫堂主顿时大怒,抬起那个被粘的像是鸭掌一般的手掌来,一道真气从掌心飞出打像小胖子。
可是手臂毕竟还是不大灵活,这一击便失去了准头,打在小胖子身旁的地上,卷起尘土,将地上击出一个大坑。
小胖子猛的被吓了一跳,见他一击仍有如此威力,哇咋一声大叫,转身便逃。
其他众人见了也马上止住笑声,撒腿狂奔。
闫堂主冷笑一声道:“你们有种的别跑,继续笑啊!”迈开腿也追了过来。
虽说闫堂主飞行不便,身上还沾着杨春,可毕竟是结丹修士,奔跑起来也是不慢,稳稳跟在众人后面。
众青年见始终不能甩脱闫堂主,跑在最后面的几人也即将被追上,都心胆惧惊,口中大喊:“九峰山快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在九峰山下行凶啦。”
喊声刚止,道路两侧果然闪出五六个人来,俱都手握兵刃,神情戒备的盯着闫堂主二人。
闫堂主见有人封住去路,止住了脚步,冷冷的问道:“干什么?找死么?”
那五六个人里,有一个浑身白衣,头上用银冠束成发髻,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向前迈了一步,神情倨傲的不答反问道:“你不知道这是九峰山么?敢在此撒野?”
原来这几个人竟是九峰山修士,只是一个个看上去虽然年纪不大,却个个身姿挺拔,眼神中精光焕发,显得修为不低。
闫堂主本就有些担心在这九峰山附近会有九峰山的人来插手,虽然不把眼前几人修为放在眼里,但拖久了怕九峰山还有更厉害的高手前来,那时候自己孤立无援,结果可就不太妙了。
闫堂主嘿嘿笑了一声道:“原来是九峰山的修友,在下天龙帮闫久岩,现任飞鸿堂堂主。前面那几人偷了我一件法器,我不得不追回,还望各位修友能出手相助,帮我追回失物,我天龙帮定感激不尽。”
刚刚说话的白衣青年,神情不削的对着身边说道:“元涛师弟,师叔叫我们在山下盯梢,说是黑暗精灵族有强敌来袭,你瞧这人像是黑暗精灵族么?”
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笑着回道:“元彬师兄,师叔确实说过有黑暗精灵族的高手要来我们九峰山,可是这人一点都不像黑暗精灵,更不像高手,我看倒像精灵族的一个树精傀儡。”
“哈哈哈哈……”
随行来的几人听这二人调侃天龙帮的堂主,无不笑的前仰后合。连站在远处的王小羊等人听见笑声也回过身来张望。
闫久岩虽然被树叶遮住了脸,看不见表情,但是从他那快要从眼眶中瞪出的眼珠子来看,也能感觉到闫堂主的怒意。
闫堂主咬牙切齿狠狠的说道:“你们几个小辈竟敢拿我寻开心!不要以为在九峰山附近,我就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刚刚那个白衣青年元彬似乎在几个人里颇有威望,伸出一只手止住众人笑声后,对着闫久岩道:“闫堂主,此处已经是我九峰山地界了,如果真有什么事,请上山下贴,自有门派中长辈解决,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请下山吧,这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邢元彬……冯元涛……”闫久岩刚要回答却被远处的一声呼喊打断。
那几个年轻人闻声望去,不由得都喜出望外,邢元彬高声应道:“是伊伯恩的菲菲小姐来啦!”
原来殷菲菲几次来九峰山,早就结识了几个朋友,几人说话声音远远传来虽有些听不清说的什么,可是看身影却有些眼熟,便从王小羊背上跳了下来,凑近些观看,等确认无疑,便口中高声大喊,脚下发力奔了过来。
殷菲菲来到几个人身前,指着闫久岩高声道:“这人好坏,沿途胡乱杀人,连我也差点被他打杀。你们……你们可不能饶了他。”
她只以为闫久岩是个拦路的恶人,却还不知他是天龙帮的堂主,否则自己也非亲自冲上去拼命不可。
冯袁涛听了后,转身对着闫久岩怒道:“好哇,你竟然敢在路上行凶,这样我们可就不能善了啦!”
邢元彬听了殷菲菲的话也破有怒意,叫道:“众位师弟,这人在我九峰山下行凶,我们可不能就这么让他下山了,否则还不让天下英雄笑掉大牙?”
几个青年本就年轻气盛,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在美女面前更加想要出风头要面子。又听邢元彬如此说来,又都紧握手中兵刃,呈扇形将闫久岩围住,全神贯注的盯着闫久岩二人。
闫堂主见状哈哈一笑道:“老子如何行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几个毛头小子说是道非?就你们筑基修为的小鬼,还想留住我么?”
闫久岩说完抬手便甩出一道真气,这真气飞在空中像是一条银蛇笔直的攻向邢元彬。
邢元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让开,样子颇为狼狈。顿时大怒,从怀中掏出一面小旗来,大喊:“布阵!”把小旗便往身前一扔,只见闫久岩身旁四周突然出现几面大旗将他围住,众青年均在原地对着地下的小旗拳打脚踢剑刺刀砍。
而围着闫久岩的几面大旗中竟飞出一道道的刀光剑影。
闫久岩手脚活动不便,手指又一动也不能动,自是不能使出真功夫来迎敌,只能靠着一道道真气左抵右挡。
闫久岩心里焦急万分,知道拖下去对自己形势不利,大喝一声,提着杨春便跳起来几米高,飞出几面大旗包围,跳到远处。
刚刚落地,身旁又凭空出现几面大旗将自己包围,一道道刀剑影子也随之攻来,闫久岩忙又祭起真气来抵挡。
闫久岩对宝物情有独钟,见几人不断的对着小旗出手发招,便知道这小旗是个宝物,忙从怀中拿出一面小鼓,这小鼓的一端还系着鼓锤,也是一个宝物。
闫久岩用不得手指,便用嘴巴叼着鼓锤对着鼓面一击,只见另一侧鼓面发出一道闪电,击向地上插着的那面小旗。
众青年见一道电光伴着响声,知道抵挡不得,全都跳开闪避。
闫久岩不断的击打鼓面,一道道闪电飞出,众青年已经顾不得进攻,只能各自闪避,闫久岩也无暇追打众人,跳到那面小旗附近,用胳膊夹起那面小旗,带着杨春转身便逃。
邢元彬躲过闫久岩打来的最后一道闪电,稳下身来见闫久岩偷走自己的宝物逃跑,冷笑道:“堂堂的一个飞鸿堂主就这么点出息!”
邢元彬又问过众人情况,得知均都无碍后,方又和殷菲菲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