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你去买几身女子一装,尺寸就按照你的来就行。”
陆绎对着岑福吩咐道,边说还边打量着他,然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多了丝耐人寻味。
“是!”
岑福对于陆绎的要求感到奇怪,不过也不多问领命后便转身离去。
等到岑福走后,今夏背着手从里面走出来,与陆绎并肩。
“夫君,你还真打算让岑福穿女装?”
“锦衣卫做事一向都是如此,有何不可?”
陆绎一本正经的回答着今夏这个问题,可到了今夏耳朵里便成了另一番意思。
今夏悻悻地点了点头缓缓将头移到另一个方向。
“原来办案是穿女装?这可真是耐人寻味,咦惹。”
这么小声嘀咕着,不禁打了个寒颤,难以想象这一堆大男人穿着女子衣装到处转悠是个什么样子。
陆绎听到今夏那细小如蚊子般的声音定然知道说的没好话,直接捏住了今夏的脸,但是手上劲儿可是都没用的。
“你这脑袋里成天装了什么?”
“当然是你呀。”
今夏毫不犹豫的回答,她说的时候眯着眼笑了,陆绎听后也笑了,把手松开了。
未几(没多久的意思,选自《口技》:未几,夫驹声起。),岑福携了几件衣衫回来了,花花绿绿的,但是眼光不错,都是些款式盛行的。
“岑福眼光挺好。”
今夏接过衣服抖落开来看了看,开口夸赞着。
“夫人谬赞。”
岑福低头不敢被今夏这么夸奖。
“既然今夏夸你眼光好,你就把它换上去。”
陆绎怎么看那套衣衫怎么不顺眼干脆不看,把视线移到了今夏那喜滋滋的面庞上,最后看向了岑福说道。
“啊?”
岑福一听立即懵了,他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两只眼睛盯着陆绎看了片刻。
“啊什么啊,别磨磨唧唧的,快换上,待会儿还有事情呢。”
今夏也赶紧的催促着,说着把衣服一挼,丢给了岑福。
岑福这次确定了自己耳朵没问题,他略带迟疑的看了看陆绎又看了看今夏,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那一套衣裙。
“快去。”
陆绎一张脸板着,俨然一副活阎王降世。
岑福没法子了,只得拿着那一套衣裙往隔壁房间走去,随后叹了口气,已而(不久的意思,选自《醉翁亭记》: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他别扭的着着一身衣装来到了二人面前。
缠枝花纹锦玉小袖褙子,墨绿绣花锦缎对襟罩同佩比甲,外披绕颈坠玉霞帔。
(褙子亦称背子,承宋式,明盛行,贵族、庶民皆可用,小袖为普通女子所用,缠枝花纹为普通人所用。)
(比甲为无领对襟马甲,元制,形似背子无袖。)
(霞帔又称披帛,形像两条彩练,绕过头颈,披挂在胸前。)
今夏看到岑福一身装扮着实惊艳了一番。
“这么一打扮着实一副娇俏可人的小姐模样,就差了那发型与妆容,岑福不错嘛,来生投了女儿家,说不定还能钓个金龟婿。”
“夫人您说什么呢、”
本就穿的一身女装难受着,听着今夏这番夸赞更是难受的很。
“你这身全是不错。”
陆绎抬眸看了岑福一眼,是不错,却没有那日今夏那般。
“等着,小爷我给你换个模样。”
说着,今夏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捣鼓了些许时间又抱着一些瓶瓶罐罐的走来,她将那些东西摊在了桌子上,把岑福摁在了座位上。
“等着小爷我大显身手吧。”
说完今夏就开始“摧残”岑福的脸,虽说是需要才这样做,可陆绎看着便气不打一处来。
“我来吧。”
“夫君,您歇着吧,您难不成比我一个女儿家更会着装?”
陆绎无话可说便也忍了,只得坐在那里,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他索性也就不看了,头扭到了一旁看着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