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就是南宫流对上赵楠溪了。
冉浅眠紧张的只直揪着自己的裙子。
冉子风看见冉浅眠这个举动。
心想,自己比赛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么紧张的看着自己呢?
想到冉浅眠也曾这样专注的看着自己比赛,冉子风心里乐开了花。
抬头看向南宫流,却发现南宫流竟然脸色苍白。
竟然举止呆滞,任凭赵楠溪用力的一拳一拳用力的打在他的肚子上,全无反抗之力。
当南宫流被打的嘴唇发紫,吐出一口血。
便再无力气动弹,静静看着天空,头晕目眩。
“切,木闲道人的徒弟?假的吧!这么烂的武功?”
然后他好像模糊看见一个身影。
“……大师兄?……大……”
然后他就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冉浅眠看见南宫流惨白着脸,倒下时,激动的站起来。
在南宫流吐血的时候,她更是不顾旁人的流言蜚语,直接冲上去。
一边摇,一边喊,“大师兄,大师兄!”
冉子风见冉浅眠跑过去,也跟着上去了。
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看见赵楠溪向他们嗤之以鼻的经过他们身边。
“哟,这不是木闲道人的徒弟吗?不过尔尔嘛!”
听见赵楠溪的话,冉浅眠红着眼眶的瞪着他,“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不然大师兄不可能竟然到任你打他的地步!”
赵楠溪笑了笑,“小妮子,你不要血口喷人,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我动手脚,这就是木闲道人的徒弟?输了就知道比嘴皮功夫?真是长见识了。”
听了赵楠溪的话,众人群起而攻之,“对啊,滚开,我们还有看比赛!”
更有人在下面议论纷纷,“没想到木闲道人的徒弟竟然是这样的,看来木闲道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冉子风看到眼前情况不对,对冉浅眠偷偷说道:“师姐,我们先带南宫流回去治疗一下吧!”
说完架着南宫流回去了。
回到他们住的地方,冉浅眠感觉众人好像看他们的眼光都不对了。
冉浅眠强忍着眼泪不落下来,“子风,怎么办?我知道肯定是那个赵楠溪动了手脚,不然不可能大师兄就站在那里任他打的。”
“他当然做了手脚,只不过,没有证据。”冉子风先蹲下给床上的南宫流把脉。
冉子风发现他体内的确有毒,但是奇怪的是,他毒性却一点一点在消散。
“啊!”冉子风转过身发现冉浅眠捂着肚子往下蹲。
赶紧抓住她的右手,发现竟与南宫流的脉象一样。
虽然冉浅眠疼到无法说话,但是也同样的毒性一点一点在消散。
冉子风有些疑惑,他和他们应该是一样的伙食。
为什么他却没事,他把了把自己的脉,脉象平和。
冉子风眉头紧皱,冉子风拿出木闲道人在他们离开时给他们的卷轴。
这个卷轴,木闲道人说是一位高人赠给他的,是一对。
打开卷轴后看似只是平平的梅花图,只要施法念一念咒语,便可联系千里之外的另一个人。
此时冉子风一抬手,一枚银针,突然掉下来。
冉子风拿起来一看,银针已全然变黑,不过这黑色的部分却逐渐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