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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战十年

司美克得知消息后,在处理完相关事宜后去监狱看望了杰恩:“你是对的,但阿里斯捷威没有听。”

杰恩:“发生了什么吗?”

“基地全部毁灭,调查资料也没了,人也伤亡惨重,除了你们之外,只有少数在外调查的人躲过了这一劫。”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他们没有减缓你刑期的想法,刑满自然释放。”

“我有预感,他们既然有这么强的技术,有可能经济来源是虚拟货币,侵入系统篡改金额。”

“我会记住的。不过虚拟货币的防护措施比你想象的要强得多,你说的可能性不大。”

“WCTA什么时候再大规模招人?”

“现在这么一弄,想去的人越来越少了。目前虽然各国政府大力支持,并且北美亚斯国还准备对WCTA进行导弹援助,但你也知道,在这个和平的时代,人越来越怕死了。”

“他们这只是虚张声势,如果真的有那么强的实力的话就不会一直在暗中了,他们只有一部分科技是领先的。”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你刚才说的导弹援助是什么?”

“由于此次伤亡惨重,各国加大了对WCTA的支持,其中北美亚斯国政府提供的援助是导弹援助,公开了一个发射井,并改名反恐导弹发射基地。不过实际掌控权并不在WCTA手里,这仅仅是援助。”

有一次,艾米莉探望杰恩的时候,问:“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外星文明?”

杰恩:“不知道,以我们目前的资料来看我没法反驳你,但如果是外星文明的话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去拿我们西利纳亚人做实验?痛觉屏蔽也好,长生不老也好,西利纳亚人的样本对外星文明都没什么用。”

艾米莉:“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外星文明恰好和我们比较相似呢?”

杰恩笑了一下,“如果是那样的话,认命吧。”

此后,WCTA基本不用无线电通信了。

希宙历2130年,WCTA组长辛德尔向司美克反映:“我们又审视了一遍丹尼尔的证词,加上之前WCTA毁灭一案以及我们这几年收集的信息,我们发现犯罪者的神经科学和电磁干扰方面技术十分先进,脑机端口尤为先进。我们调查了世界主要对脑机端口研究的公司,发现裃氏集团和祁搻公司最有嫌疑。裃氏集团有账务造假的嫌疑,而祁搻公司旗下有一家航空公司,航空公司的安检系统由祁搻公司旗下北风制造部提供,而世界各国的安检系统有许多也是北风制造部生产的,而这些国家失踪案的比例要更大一些。当然其他公司财务造假的也有许多,但规模远不及裃氏集团,也远远无法做到供给这么大的犯罪。”

司美克:“你的意思是,安检系统中加装了程序,如果有特定的信号,即便物品有问题,也检查不出来?而犯罪者通过该航空公司进行物品转移和人员转移,我们调查时他们已经修改过运送的人员,所以我们调查时才什么也查不出来?”

辛德尔:“对。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司美克:“没证据?”

辛德尔点点头,说:“所以这几年我们只是停留在怀疑阶段,而不敢采取什么措施。那些实验是很烧钱的,如果我们此时清查他们财务,他们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再从公司拿钱,到时候实验没有经济维持就会停下,而如果此时我们发现失踪案在减少,就说明在我们正在清查的公司中就有与他们有联系的,到时候我们监视那家公司,可能会发现什么。”

司美克:“好,以财务造假为名,清查财物。先清查裃氏集团,过一段时间后再依次清查其他的公司。”

平第三基地。“暗幕两大派系的首领,杰克和赵泉请求会见。”

“对不起,东近来正忙于十分重要的事,这次就由我来代替东会见你们。”立说。

“我们想与平缔结同盟。”杰克说,“现在WCTA正在各方面搜集你们的证据,我想我们合作的话对谁都有利。”

立:“各国政府准备清查几个公司的财物,暗幕的主要经济来源裃氏集团也在其中,你们是想寻求我们的庇护吧。抱歉,我们平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WCTA这种组织吓到的。”

杰克:“WCTA相较之前,人数虽不多,但资金投入扩大了不少,已经不是被你们打败时那么弱了。而且暗幕的武器装备也都是采购的平的,暗幕没了经济来源,平也会失去一个销售的途径。而且我们两个组织这么多年的恩情,不顾及一下也不太好吧……”

杰克没继续向下说,但意思很明显:“暗幕与平之间交流了这么多年,多少知道一点平的内部消息,如果暗幕因此被消灭的话,会将所知道的有关平的消息告诉WCTA。”

立:“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我要先报告给东,过一段时间会给你们答复。”

赵泉:“五天后,就该查到裃氏集团了。”

立:“放心,我们会在此之前回复你。”

随后,立召开会议。立:“暗幕请求同盟,我们应该作何答复?”

易:“有一个团伙想给我们当炮灰,难道应该拒绝吗?我们现在虽然看似辉煌,但实际上怎么也掩盖不了我们的现状:缺人!我们虽然也有自己培养的人,但每一个的培养都造价高昂,死一个个体对我们来说都是伤筋动骨的。既然暗幕寻求我们的庇护,那帮助我们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同盟后我们可以将危险但技术含量不高的工作交给他们,这样我们以后的伤亡会大大降低。”

立:“但是,同盟后,我们肯定要与他们多交流,他们必然更加了解我们,到时候他们能向WCTA交代的就会更多。这是我们都不愿看到的。”

沙:“现在是他们有难,我们援助。主动权在我们手里,要不要交流由我们决定,交流什么内容也由我们决定。不过之后最好在暗幕中安下卧底,万一哪一天背叛我们,我们可以及时得到消息,如有必要随时灭掉暗幕。”

立:“也就是说你们都同意同盟,既然如此,我们考虑一下怎么帮暗幕吧。这个时候再改账目,恐怕已经不管用了。”

易:“只要查不到集团损失的钱是流到了暗幕手里,那最多也就是经济问题,无非是公司的盈利被个人非法拿走,那种程度的话,应该不会对集团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所以要做的就是帮助暗幕隐匿踪迹,以及寻找一个替罪羊。在政府清查期间,集团的钱肯定是不敢挪用了,因此我们需要暂时提供给暗幕钱。不过,替罪羊暗幕肯定已经找好了,他们与我们同盟恐怕就是想要我们给他们钱。”

立:“那我们要供给多长时间?”

易:“估计WCTA会尽量拖延清查的时间,想通过断绝经济来源来阻止我们的行动,所以时间还真难说。还有一点,我们的实验是很烧钱的,如果我们的实验停下了,那他们会认为他们现在正在清查的公司就是失踪案的经济来源,到时候肯定会更加监视那个公司。我推测之后可能还要清查其他公司,如果我们正好在他们清查其他公司时停下实验,那矛头就会指向那个公司。”

立:“东不可能停下。”

易:“也对,毕竟那可能是我们获胜的最大的希望。”

随后,平与暗幕缔结同盟关系,WCTA的清查基本无果。

希宙历2132年8月13日。“终于成功了!”看着刚出生的邓菁流,东无比的激动。东回头对箜说:“快,按给她打入的基因给我打入其他的细胞。”随后向邓菁流体内注射纳米机器人,用细胞内的能量为其供能。这些机器人配合新基因产出的蛋白质通过特殊技术产生虫洞,并用脑机端口技术连接大脑,让邓菁流能够轻易产生虫洞。

检测室。茹:“你现在在干什么?”

颖:“报告,我负责第三区域的后备数据与准备实施操作的数据进行比照。”

茹:“第三区域?是关于邓菁流基因制造方法的区域吗?”

颖:“对。”

茹:“我能看一下吗?哦,对了,立好像找你有事。”

一年后,箜:“还是没有成功。”

东:“那就直接克隆她。”

箜:“尝试过了,没有成功,推测目前成功几率可能只比最初研究时大几倍。”

东听完后直接昏了过去。

病床上,东握着茹的手,长叹了一口气,说:“失败了,这么长时间的研究都白费了,我还以为上天会眷顾我们,现在看来或许这个方向都是错误的。”

茹将另外一只手也放在了东的手上,说:“至少我们也成功过一次。”

东:“在战争中,不能量产的东西和没有这个东西没有太大的区别。从现在看来,制造一个她,成本太高。按照原来的预测,这是幸运中的幸运,或许下一次成功要等到千年以后了,前提是如果我们能一直做下去。要知道,最初研究时的概率是未知,箜的意思是,现在还是未知,一切都是未知!”

茹:“那我们就尽可能地发挥她的作用,你不是将她改造过了吗,那她就能活到那个时候。”

东:“也对,反正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的诞生也告诉了我们不能一味地把资源压在生物技术上。告诉箜,改变研究方向,还有,把邓菁流身上的抑制器的控制器复制几份,不然我们可能也会死在她手上。”

希宙历2134年12月1日,杰恩减刑后提前释放。1月22日,辛德尔辞职,辞职前力荐杰恩,强烈要求杰恩继任WCTA组长。杰恩找到辛德尔,问:“你为什么辞职?”

辛德尔:“我工作了这么久,没查到犯罪者的一点儿蛛丝马迹,现在失踪案件也停止了,我就更找不出了。曾经,我想过无数的方法,但都不敢付出行动,因为我始终不敢违背法律和上级,但你不一样,你敢做,我也认为你能真正破获此案。还有一点,说起来可能觉得我有一点自私。”

杰恩:“你想在退休前能多破获几个案件?”

辛德尔:“对,在这里,恐怕我下半辈子都会没有业绩。顺便提醒你一下,你妻子是个人才,但有一点冒失,她可能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杰恩:“我也会做出危险的事。”

辛德尔笑了一下:“保重。”

随后,杰恩向司美克说:“我觉得有必要派出侦察机。”

司美克:“你刚出狱就……有间谍卫星还不够吗?侦察机很费钱的。”

杰恩:“我认为间谍卫星有可能被篡改了程序,或者被屏蔽了某些东西。”

司美克:“你是指什么?”

杰恩:“犯罪者的基地。我认为他们的基地有可能建在海上,而那个东西会干扰间谍卫星。”

司美克:“那民航客机为什么没发现?”

杰恩:“能干扰间谍卫星肯定能干扰民航客机。”

“那也肯定能干扰侦察机。”司美克停顿了一下,“你不会是想低空飞行吧?”

杰恩:“嗯。”

司美克直瞪着杰恩,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杰恩:“我知道这需要很多钱,不然我也不找你了。”

司美克:“那他们是不是还有潜在海底的可能啊。”

杰恩:“有,所以我准备看完海上就想办法看海底。”

司美克:“你……”

杰恩:“我是认真的。”

司美克:“好,我向上级申请,至于行不行,再说。”

希宙历2137年5月16日。

“邓菁流,你感觉怎么样。”东问。

“刚刚发生了什么?”邓菁流问。

“我给你做了手术,将B-1528装进了你的大脑中。”东说,“B-1528,我习惯称其为外置大脑,它与你的神经连接,能够将知识直接存储到它之中,而你需要时可以直接从它里面获取,还可以帮助你运算。我现在已经将一些知识传到它里面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需要适应它。你现在应该可以像大人一样了吧,毕竟那里面的知识应该让你了解了不少世间的事。你能听懂刚才的话吗?”

邓菁流:“嗯。我已经不像做手术之前那么幼稚了。”

东:“不过你以后最好还是多留意一下。毕竟我们的技术有限,外置大脑的知识和你自己经历还是有区别的,你现在还是涉世不深,毕竟还处于前运算阶段,以后可能还是会被骗。”

邓菁流:“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过目不忘了?”

东:“理论上可以。不过注意一下,外置大脑的存储空间是有限的,没用的东西要及时删除。还有,我已经将我们平的密语保存到里面了,理论上来说,以后你也可以听懂我与其他成员的谈话了。”

希宙历2138年6月,平与暗幕第一次联合演习举行。平的人用单数号码,暗幕的人用双数号码。东保留了卡瓦德(五号)的记忆,对他说:“近来WCTA要清查海上,恐怕我们很多的基地都会暴露,所以我们要在此之前干掉WCTA。首先要派一个卧底去。所以这次演习的另一个目的是让孙健去当卧底。你一定要协助他逃出我的监视。”

卡瓦德:“为什么不让孙健保留记忆?”

东:“WCTA也不傻,失没失忆还是能看出来的。”

卡瓦德:“不过,怎么保证他们能够看到那个岛?”

东:“到时候我会用一些醒目的标志吸引侦察机,这不是你要关心的内容。”

希宙历2138年5月,杰恩的审批成功,WCTA派出侦察机,不久后,发现未知岛屿,并带回孙健,通过对孙健的审讯,WCTA得知,他们的首领叫做东。

东:“看样子孙健比我们想象的要顺利,他的B-1247不用等定时结束了,要提前启动了”

9月。艾米莉独自外出调查,发现了平的一个地下基地。艾米莉在基地上面逗留了一会儿来标记这个位置。随后,艾米莉离开了那里准备回去报告,走出大约一公里时,突然,一颗子弹射向了她。

艾米莉中弹身亡。随后,平的机器人将艾米莉的标记擦除,并同时标记了多个其他地方。”

不久,杰恩等人赶来。杰恩看到艾米莉的尸体后,一下子愣住了。随后,颤颤巍巍地下令:“所有人……立刻,调查这周围!”说完,跪在了艾米莉旁边,沉默了一会儿,眼泪夺眶而出。嘴里还不断沉吟着:“东,我与你势不两立!”

西斯瓦:“恐怕我们现在还不能调查。”

杰恩:“为什么?”

西斯瓦:“标记处有7处,我们的人恐怕不够,有被反杀的可能。”

杰恩:“快去将周边武警调来,我需要冷静一会儿。”

武警将各个标记处都翻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杰恩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又失败了。”

西斯瓦:“要将副组长运回去调查吗?”

“先进行检查,确保没有监听器和追踪器之类的东西,然后……”杰恩顿了一下,不情愿的说出“送到法医鉴定。尤其关注子弹型号。”

不久,一个类似飞虫的机器停在了孙健周围,发出了无线电波,B-1247启动,孙健恢复了记忆。随后,在孙健的辅助下,“飞虫”识别了几个WCTA的成员,并潜伏在成员身上,通过成员间的交流渐渐地收集到了WCTA绝大多数成员的面部信息。

随后,平派出了歼灭型微型机器,形状与蜜蜂相似,以面部识别技术辨认出WCTA的成员,随后多个“蜜蜂”潜入到WCTA,通过类似叮咬的方式注射肉毒素,几乎消灭了WCTA的成员。剩余的人被迫每天戴着面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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