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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周惜若慢慢走过去,耶律筝儿倒在地上,伤口中血渐渐滴落。周惜若居高临下,冷冷问道:“完颜霍图在哪里?”

耶律筝儿捂着伤处,哈哈狂笑:“你找不到他的。你也不会知道我与他达成了什么样的盟约!”

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令周惜若深深皱起了秀眉。

耶律筝儿猛地一把抓住周惜若的红衣,声音中含着怨毒:“知道是什么盟约吗?就是让你和他心心念念要守护的齐国彻底毁了的计划!哈哈……”

她笑得肆无忌惮。周惜若慢慢掰开她的手,推开她,冷笑:“齐国不会覆灭。我周惜若拼尽性命都要守护的齐国不可能让你和完颜霍图摧垮。”

她看着眼前的耶律筝儿,神色阴沉得如从地底而出的鬼魅:“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会找到完颜霍图,杀了他为云和报仇!我会毁去他一心想要守护的赤灼,让他也尝一尝什么叫做天地倾覆的痛苦!”

她说完转身慢慢没入黑暗。耶律筝儿吃力地站起身,松了一口气,转身踉跄要走。可是她才刚踏出一步,另一支劲箭就又朝她疾射而来,穿过了她的身体。

耶律筝儿脸色一白,回头定定看着长街尽头慢慢消失的红影,眼中皆是不敢相信。她踉跄再走一步,另一支劲箭又飞来,无情地钉在了她的身上。

“周……惜……若。”她口中的血不断涌出,看着茫茫的夜,却看不见潜藏在黑夜中的黑影。

周惜若当真要她死。那个总是温柔无害的女人,当真要她死!

耶律筝儿踉跄几步,每走一步身上就多一根羽箭,终于她踉跄地跌在了地上,眸子不甘地看着漆黑的夜空,至死不能合眼……

……

早春的天气咋暖还寒,江南的梅雨天开始下了起来,淅淅沥沥,滴落在树叶上,划过破碎的痕迹。一抹红影站在回廊下久久看着眼前这一片雨帘。她背影纤柔娇弱,可不知怎么的看久了竟觉得有一种倔强的弧度。

温景安低头匆匆而来,忽地一抬头看见了她。他猛地顿住脚步,久久凝望,眼中痛色沉沉。龙越离与邵云和尸身虽还未找到,但是却已生还渺茫。这几日雨势连绵,河水大涨更是找不到丝毫踪迹。而南北两帝身死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住,她连寄托哀思的雪白孝服都无法穿在身上。于是她一身红衣如血,仿佛用这颜色来祭奠那一夜的血光。

周惜若伸出手,素白的掌心,点点滴滴雨水汇集,她看着,仿佛痴了。

“娘娘,小心着凉。”温景安来到她的身后。

周惜若怔怔看着掌心的雨水,低声道:“这雨水像是天在流泪。”

温景安心中一痛,低声道:“娘娘节哀顺变。”

周惜若收回手,面上已然沉静得令人觉得陌生。她问道:“有消息吗?”

温景安摇了摇头。周惜若眸中一黯,良久才道:“已经过了五六日了。再找不到……”她忽地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温景安眼露不忍,连忙道:“娘娘放心,一定还有希望的。只要一日找不到任何踪迹,他们就一定还有希望。”

周惜若沉默,算是默许了温景安的话。

温景安看了看天上的雨水,眉心不展道:“娘娘,我们要尽快回宫主持大局。”

周惜若心神不在地随意点了点头,正是这雨丝缠绵,阻了他们“护送”御驾回京的路。河水大涨,陆路泥泞难行,水路又湍急,得再等。

正在这时,晴秀匆匆而来。在她身后跟着两位面色苍白的内侍。一位正是常在龙越离身边伺候的叶公公,另一位正是林公公。他们两人上前拜见。

叶公公还不知此间事,胖乎乎的脸上皆是笑容,笑眯眯上前道:“奴婢就知道皇上一定会找到皇后娘娘的。”

林公公亦是松了一口气,道:“皇后娘娘没事就好。”

周惜若看着他们两人,唇微颤,半晌才道:“两位辛苦了,从京城一路赶来。”

林公公与叶公公连道不敢当。

周惜若凄然笑道:“今日两位来,是有一件事关天下苍生的事求两位公公襄助。也请两位公公一定要严守这个秘密。”

叶公公与林公公一听面面相觑,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们直觉感到了不妙。温景安黯然退下,他走了一会,再回头,只见廊下跪着哭泣的他们。

温景安长叹。一出戏要让天下人皆信就要做得真,御驾之侧怎么能少了左右不离的皇宫中大内正副总管呢?

……

到了晚间,周惜若与温景安正在密议如何回宫,忽地叶公公求见。他今日得知龙越离生死不明他已暗自哭了许久,如今眼睛还红肿着。

他上前跪下道:“有一件事必须得告诉皇后娘娘。”

周惜若扶了他起身,问道:“何事?”

叶公公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到了她的手中,颤声道:“这是奴婢在得到娘娘的懿旨离京时拿到的。今日奴婢本应该把这密信给了皇上。但是……皇上不在了……所以现在想起来给皇后娘娘和相国大人看看。”

周惜若接过密信,眼中一紧。这密信与她在宫中看到龙越离拿到手中的是一模一样。

她脸色凝重,问道:“叶公公,这是从何而来。”

叶公公擦了擦眼,哽咽道:“这是从楚齐王那边来带来的。皇上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一直想办法与楚齐王联络。这是第二封信。”

周惜若急忙拆开密信,一目十行地看了看。良久,她把密信递给温景安,怔怔问道:“相国大人怎么看?”

温景安看完了密信,沉吟一会才道:“为今之计只能敷衍了楚齐王,先回京要紧。”

信上提了要与龙越离见面一事,语气迫切,还带着隐隐的叱责之意。若是龙越离在这里必会想方设法见楚齐王一面,但是如今龙越离生死不知,怎么见?如何见?

周惜若明眸中神色沉沉,半晌忽地道:“我去见他。”

温景安吓了一跳,急忙道:“娘娘万万不可!”

周惜若眸色幽冷:“若是楚齐王受楚太后所制,引皇上到了晖州,那趁这次机会一探究竟才能除去这个后患,若不是也正好告诫楚齐王不要落入了楚太后的圈套中,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这样我们心中也安稳。”

温景安大大摇头:“娘娘万万不可轻易冒险。楚齐王不足为虑,皇上就算在也不会轻易去见了他,落入了楚太后的圈套中,再者楚太后就算逃回了楚国,她的能力又有多大呢?恐怕这个时她自身都难保了。”

周惜若摇头,慢慢道:“相国大人不要轻易低估宫中女人的力量。楚太后是那么轻易就认输的人吗?”

温景安想起楚太后在齐国把持朝政后宫几十年的手段与城府,顿时无言。

“我去见他。”周惜若慢慢将手中的密信撕碎,片片纸屑落在了香炉中,顷刻间就乌黑卷曲,化成一团团小火焰。她盯着香炉袅袅的青烟,冷冷道:“若我猜的不错,楚齐王若真的与楚太后有瓜葛,那完颜霍图一定是最大的帮凶!”

她美眸看定温景安,一字一顿地道:“我要报仇!”

温景安心中一痛,良久才道:“好。微臣定会保护娘娘,万无一失。”

屋檐下,雨声淅淅沥沥,红残柳翠,今年的春看起来格外萧索悲凉……

……

烟雨迷茫,青山隐隐,一湾小河淙淙从青山脚下流淌而,一艘孤舟,一位钓鱼的老翁披着一身蓑衣,雨水滴答,他手中的鱼竿纹丝未动。良久,他手中的鱼竿动了动。

他手熟练一甩,一尾肥鱼翻着白花花的肚子就被甩上了船中。那老渔翁看着船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远远跑来一位身量娇小的女孩,她一边跑一边喊:“爷爷,醒了!醒了!”

老渔翁抬头,待到女孩跑到跟前,连忙把头上的斗笠给她戴上,这才嗔怪道:“楚楚,雨这么大,你怎么不管不顾地跑来了!哪个醒了?”

女孩不过十二三岁,清秀的面上满是雨丝,喘了几口气,这才道:“有一个醒了,另一个还没醒。”

老渔翁一听也高兴道:“这就好哇。刚好今日钓了不少鱼,可以给他们两个倒霉蛋炖点鱼汤喽。”

小女孩一听,不满地撅嘴反驳道:“他们两个才不是倒霉蛋儿呢!爷爷嘴巴真坏!”

老渔翁呵呵一笑,老眼中掠过一丝精光,漫不经心地道:“被箭射中了去掉半条命,还掉入水中差点连另外半条都没了,这不是倒了霉是什么?还好要不是爷爷那一夜出来捕鱼,他们两个都得死!”

他话虽这么说,还是赶紧收拾了船中还在活蹦乱跳的鱼,带着小女孩划着船向不远处的船坞而去。祖孙两人到了船坞中进了房中,只见房中并排躺着两个身材修长高大的年轻男子。

其中一人捂着胸口的伤正要竭力下床。叫楚楚的小女孩一见急忙上前阻拦:“你不能动!伤口万一又崩裂了怎么办?!”

那男子猛地甩开她的手,一双深眸中皆是警惕的神色。

老渔翁见状,向楚楚招了招手:“楚楚,回来。他要走就让他走吧。”

那男子看了他们祖孙两人,眼眸中的冷色渐缓,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他话刚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异常,禁不住咳嗽起来。

楚楚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她,这才接过,淡淡道:“谢谢这位小姑娘。”

他面容煞白,鬓发散乱,虽然形容狼狈,但是依然丝毫不能掩去他面上过人的俊美。只是他周身气质冷厉,一双深眸盯着人看,仿佛能看入人的心底,令人胆颤。

楚楚被他一夸,虽年少不知事,但也不知不觉红了脸,道:“这位大哥哥放心,这里是吴家坞,住这一带的都是好人。”

老渔翁轻咳一声,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那男子顿了顿,半晌才道:“在下姓邵,名云和。”

老渔翁哦了一声,忽地,他指着床上另一边昏迷不醒的男子,问道:“那他呢?是邵大侠的仇人还是同伴?”

邵云和转头,他方才醒来一心想要离开这里,没注意打量周围。他听得老渔翁问话,顺着老渔翁指的方向转头看向房中另一边的床上。待看清楚那人的眉眼,邵云和不禁结结实实一怔。只见另一边床上躺着人事不知的龙越离,他面色同样苍白无血色,双目紧闭,身上也包扎了厚厚的布条,还有头上亦是扎得严严实实,看样子他不但伤在了身上,头上还有一处重伤。他的样子比他还狼狈,若不是注意看,还以为是个死人,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半晌,邵云和淡淡道:“是同伴。”

老渔翁见他的神色知道他定是认识了另一人,笑呵呵道:“那既然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们两人醒来后又要杀个你死我活呢。”

邵云和微微一笑,靠在了床上,道:“怎么会呢。我们兄弟两人被人追杀,至今得蒙老丈人相救,这份恩情将来一定要报答。”

老渔翁笑了笑,对他道:“这位邵大侠言重了。既然醒来了就多歇歇。”

楚楚也拍手笑道:“是啊,两位大哥都流了好多血,得好好补一补。”

楚楚这一说,邵云和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他掩下眼底的神色,恭谦道:“那多谢两位恩人了。不知老丈人尊姓大名?”

老渔翁爽朗一笑:“叫我老吴就行了。这一带的渔民都姓吴。”

邵云和遂笑了笑,连称不敢。老渔翁与楚楚走出房门。邵云和这才收回脸上的笑容,他捂着胸前的伤处,踉跄下了床走到龙越离的床边。伸手一探他的脉搏,果然是受了重伤,脉搏轻浅,但是却没有濒死之相。

龙越离倒是也逃过了一劫。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会成了现在这个情形。邵云和神色复杂地收回手,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龙越离,眸色渐渐冰冷。

船坞外,老吴正在收拾鱼,切几片生姜,杀好的鱼就丢了进锅里去。一旁的楚楚给他打下手,小脸被火光耀得红彤彤的。

老吴忽地道:“楚楚,你别忙了,去看着他们。”

楚楚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呀爷爷,他们不是在休息吗?”

老吴看着锅中翻滚的鱼汤,嘿嘿一笑:“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竟被这个臭小子骗过了。快去,晚了你喜欢的那个小白脸就要遭殃了!”

楚楚一听,疑惑地向房中走去。她打开|房门,只见邵云和正坐在了龙越离的床边。他见她来手中猛地一缩,厉目看向她。楚楚被他犀利的目光一刺,竟呆呆站在了房门口。

“楚楚小姑娘你怎么又来了?”邵云和捂住薄唇,轻咳一声。

楚楚见他虚弱的样子,以为方才见到的那抹精光是自己的错觉,笑眯眯道:“没什么就是过来瞧瞧两位大哥哥缺了什么。”

邵云和微微一笑,柔声道:“不缺什么。楚楚姑娘去忙吧。”

楚楚想起爷爷的吩咐,上前扶着他道:“邵大哥你怎么就下床了呢?你的伤也很重。”

邵云和伤后无力,楚楚扶着他就顺势躺在了床上。他听得楚楚的问话,淡淡垂下眼帘道:“躺了很久了,想要活动下筋骨,再说也担心他到底怎么样了。”

楚楚回头看了依然昏迷不醒的龙越离,叹了一口气:“他伤得比邵大哥还重呢,爷爷说他还被激流冲着撞上了河中的石头,要不是爷爷冒了风险下水救人,当真是命也没有了。”

楚楚说到这里,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脸红问道:“对了,邵大哥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邵云和看了龙越离一眼,冷淡道:“他姓越,叫做越离。”

楚楚一听拍着手笑道:“太好了,总算知道他的名字啦。越大哥!越大哥!”

邵云和看着楚楚兴高采烈的模样,忽地俊颜上掠过若有所思的笑容,道:“楚楚姑娘喜欢他?若喜欢他,等他醒来我便与他说。”

楚楚脸一红,又羞又恼:“邵大哥胡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她说完急忙冲出了房门。邵云和见她终于走了,这才长吁一口气。在他手中一根尖利的短棍正藏在袖中。

他冷笑一声:“龙越离,算你命大。”

……

邵云和与龙越离便在了吴家坞住下养伤。邵云和醒来的第二日,龙越离也幽幽转醒。只是他醒来时眼神茫然。邵云和半靠在床头,看着老吴和楚楚祖孙两人正在扶着他起身。

龙越离面上毫无血色,半闭着眼病恹恹地靠在床头,由楚楚一勺一勺地喂他喝鱼汤。他喝了几口,皱了精致的眉,恼道:“这是什么味儿,我不吃!”

楚楚一听,连忙道:“这是河鱼,越大哥不喜欢喝鱼汤吗?那我去盛粥来。”

龙越离扶着额头,忽地道:“你方才说什么?你叫我什么?”

邵云和眸色一冷,牢牢盯着他。

楚楚道:“叫你越大哥啊?邵大哥说你姓越,叫越离。我当然叫你越大哥了。”

龙越离煞白的面上皆是痛色,他捂着头,痛苦问道:“什么越大哥?邵大哥,我叫做越离吗?”

此话一出,楚楚与对面的邵云和皆是一怔。

“越贤弟,你好好看着我,你难道不认得我了吗?”邵云和冷冷嗤笑一声,“难道撞到了头,越贤弟就把前尘往事都一齐忘了吗?”

龙越离终于抬头正眼打量出声的邵云和。他定定看了邵云和许久,忽地皱眉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我是故人吗?”

邵云和看了他许久,似笑非笑道:“不但是故人,还是交情很深的故人。你当真都忘了吗?”

龙越离皱眉凝思,忽地,他捂住额头,痛苦道:“头好痛!我不能想,一想头就好痛。”

他痛得在床上挣扎,楚楚吓得急忙去唤爷爷来。

邵云和薄唇一勾,冷冷看着龙越离在床上挣扎呼痛,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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