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带着毛子几人来到了那里面,刚踏进去,一阵阴风就吹了过来,强烈的血腥味被风带了出来,几人胆战心惊的往前走,突然毛子就被吓得瘫在了地上,原来那岩石里竟然躺着很多的尸体,金鳞也是下了一跳,倒不是因为那些尸体,而是那尸体里竟然还有虫子在动。
“别动,这是人蛹,漏出一点缝隙就会有千百只虫子飞出来,能把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别小瞧它们。”毛子听完金鳞说完这话更吓得不敢动了,几个人扶了毛子一把继续往前走,在那条甬道的尽头是一密码锁一样的东西。
“这是血清锁,只有血缘关系的人才能打开,能放在这里,也是很奢侈了。”
“金哥,还能打开吗?”一个中年人问了一句,“打不开,如果血缘不对,立马那些虫子就会出来,咱们在这狭窄的甬道里,必死无疑。”金鳞用手摸了摸那扇门,摇了摇头“不过,有上策就会有对策,没有完全封死的门。”金鳞又摸了摸墙壁,笑了出来,“打盗洞,斜着穿过去,别碰到尸体。”“是。”几个人麻利的开始挖盗洞,不一会,就将那盗洞挖了出来,几人爬了过去,里面又到了一个不大的墓室,金鳞拿着一个火折子放到了里面,看没有什么问题了,才让人进去,几个人在里面搜索了一遍,除了那棺椁以外,没有别的了,几个人就想开了它,毕竟死了几个兄弟了,金鳞拿出来撬棍,又在东南角点了一个白蜡,就开始动工了,几个人热热手,就开始撬,不一会就撬开来,里面是一个长条的木盒,毛子几人赶紧凑过来,这就意味着这里不是主墓啊,几个人也很难抉择到底要不要过去,金鳞就让先找找下一个墓室的门,金鳞看到那木盒底下有一根铁链,几人用力的将它拉出来,一声巨响,那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打开的门,金鳞就问大家要不要进去,这个时候毛子又叫了出来,金鳞刚要骂他,就看到了那盗洞里出现了很多的虫子,几人赶紧跑,金鳞从包里找出炸药,将后路炸毁了,那些虫子才没跟过来。
“太他妈吓人了,看来不走也得走了。”几人休息了一下就都走了,刚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大的鼎,毛子立刻笑了起来,跳了上去,看里面有没有宝贝,里面放着几把法器,就没别的了,这把毛子气够呛,盗墓有一个规矩就是不拿墓中的法器,这些法器都是用来镇邪驱魔的,金鳞拿出黄纸写了几张符,这是最基本的法术符,用来加强法器的,几人在那里拜了拜,就绕过大鼎继续深入。
“金哥,咱这是到哪了?”那个中年男人问金鳞,“不知道啊,这里像是一条通往主墓室的道路。”又往前面走,到了一个巨大的门前面,金鳞看了看表说:“今天现在这里休息,明天在开门,毛子咱俩先看班。”“好!”几人便在这睡了一觉。
起来之后,金鳞看看表,早上八点半了,已经下墓两天了,“毛子,收拾收拾准备开门。”金鳞摸了摸们,这背棺人那双手犹如女人,探洞开门的功夫天下惊觉,“对了,毛子,那个木箱子里是啥?”毛子打开看了看:“金哥是一把生锈的青铜剑。”“哦!”金鳞没有回头,那木箱一开,就能闻到里面的青铜的生锈味,只听他说完,两指突然发力,将那石门,硬生生的开出一个洞,几人看了看,都连忙拍马匹,金鳞把门一推,就开了,里面的血腥味更大了,还很寒冷,几人走进去,里面还有很多的人蛹,几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金哥,这人······都是····咋出来的·······”毛子拉着金鳞的手,金陵看了看说:“这些人都是在活着的时候,将两只虫皇后从脑子里放进去,然后在将这些人的脂肪练出来,保持皮肤的通透性,是那两只虫子进行产卵,高温会使那两只虫子发情,随后就会大量繁殖,等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了地方的时候,新虫子就会吃掉老虫子,从而给自己腾地方。”毛子听完,吓得脸色苍白。
“金哥,您有没有感觉越来越热啊!”一个年轻人一边擦着汗一边问,“确实,我看看······糟了,快找下一个墓室的墓门!!”金鳞看着那十几具人蛹,赶紧叫人跑,那十几具的人蛹表面都开始发红,“快他娘的找啊!”金鳞大声的叫着,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找,“金哥,找到了!”毛子叫着金鳞,“好毛子。”金鳞摸到门之后,一下子就将那门打开了,刚打开,后面的人蛹全部迸发,将最后的那个兄弟瞬间吞噬了,不到一秒,就连骨头都没有了,“快跑!”最后的那个人的最后一句是这个。
几人立马将门关上,但是那虫子犹如洪水般的涌进来,金鳞拿出一只火折子,用脚底把它蹭开,将火折子扔了出去,吓跑了一部分的虫子,这才把门给关上了,几人只穿粗气,靠在门上,还能感觉那些虫子还在撞门,“金哥,咱又折了一个兄弟,这虫子是啥啊,吃人连骨头都不剩。”金鳞摇了摇头:“这虫子我也不知道叫啥,但我听说商超曾有一种虫子,喜欢热的东西,越热他们越兴奋,不然也不会出现人蛹这种东西,早年间听说在喜马拉雅山那边还有残存,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些东西。”几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手电被刚才跑的时候掉在了外面,手里还剩下十个火折子,几人把墙壁上的人油点燃,整个墓室都明亮了,墙上画着很多的壁画,那是这个墓主人的身世,但是金鳞没有看出来是什么,太花了,这些都没有很重要,“个墓葬的朝代像是新朝的,就是王莽的那个朝代,可是新朝只短短的存在了几年,怎么可能出来这么大的墓。”金鳞看着手里的老旧的青铜测量器,说出了这句话,“只有新朝,才有这种测量器。”金鳞将那测量器放在了包里,还有一些铜钱都被毛子装走了。
几人看了看前面的墓门,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退已经退不了,只能往前走了,金鳞摸了摸,双手一用力,就将那门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