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天的火车,由于那床铺还是老式得,根本不够我伸开腿的,这一天憋得,感觉自己都变矮了,火车从北京出发,目标是长沙,据说那里也是土夫子得发源地,刘勇的老家就在那,那里经过改革,也变得风水宜人了。
“我小的时候,长沙的山上还没有管的那么严,我就跟我爹一起去上山打猎,没人拦着,现在你在树林子里抽根烟,能让你坐牢。”刘勇在那声情并茂的说着,一路上就他话多,一会说会那一会说会这的,跟那些打下手的在那吹牛逼,地下的人听的还挺高兴。
“少爷,您吃点吃的吗?”欧哥没跟我们来,齐旻就开始管我叫少爷,我俩差不多大,每次我都老脸一红。
“齐旻,你别叫我少爷了,听着不习惯,你叫我淼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就叫我淼,别搞那些老人的规矩了。”
“那好吧······可是······”
“咋还有可是,闭嘴!”齐旻笑了笑,不在往下说了。到了晚上,我和齐旻在餐厅吃完饭,往自己的车厢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一些小声的嘀咕,我一开始没在意,但是听到那些人说的话,我就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我听到了一件事,他们再说一个传说,关于我两只簪子的传说,我不明白,这簪子的故事我这个主人都不知道,他们一个个的咋都那么清楚,这也是我第一个对宏老怀疑的理由,为什么我三大爷不在笔记本里说清楚,反而和他说清楚,我觉得我奶奶都不一定清楚,我对齐旻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那个车箱,做了一个绑起来的手势,我们两个慢慢的走向房门,我慢慢的拉了一下房门,锁住了,我心里都想给自己一个巴掌,谁在屋里不会锁门啊,我这不就打草惊蛇了吗,果然,里面立马没了动静,齐旻也看出来了我的窘迫,就假装的问他们买烟吗,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叫了一句说滚,齐旻看看我,我就摆摆手,我俩就走了。
“淼,怎么说?”
“我觉得他们有问题,虽然我先试了开门,但是在火车上这么乱,他们一下就听到了,而且,他们聊的故事也有问题。”
“那要不要·····”齐旻用拿着鸡腿的手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我看着苦笑,怎么就动不动就杀人了。
“那倒不必,但我想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看着齐旻说,齐旻一口将鸡腿放到了嘴里:“交给我。”说着就将骨头给了我,一个人回了我们的车厢,后面背着七把剑回来了,来到他们的门前,看着我又嚼了两口鸡腿,一脚将门踹开,同时两把剑拔出,一把放在了靠最外面的那个人的脑袋上,一把被他插在了上铺睡觉的那个人的头顶上,嘴里含着鸡肉呜呜的说:“我家少爷有事问你,你们都给我待好了,谁要是动一下,我要了你们的命。”我看着齐旻,齐旻冲我一笑,我回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对着他们说:“你们不要怕,我朋友不会杀你们,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刚才讲的故事是从哪里听到的。”在最里面的那个人大骂了一句:“你他妈的敢偷听老子。”齐旻看我被骂了,就要对上铺的那个动手,上铺的那个吓坏了,一直喊爷爷,我叫齐旻不要动手,对着里面的那个人说:“我建议你说话注意点,我这兄弟杀人不眨眼,火车上没监控,杀完直接把你们扔出去,这荒山野岭的,被狼叼走,找不到尸体,我们也不会有事,对吧。”上铺那个人被我吓坏了,尿了裤子,那个靠窗的人骂了一句上铺的,也妥协了:“你问吧,我都说。”“你们聊的那个故事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但好像还是有点阴森。那上铺的人先说了:“爷,这故事是我们在北京潘家园一个卖消息的人听到的,他给我们了一个地图,说是有大墓,地图在书包里,我们就是一帮盗墓贼,饶了我吧。”他略带哭腔的说,他老大又骂了一句,我将地图拿了出来,用手机拍了出来,还好欧哥教我用了手机,不然还麻烦了,我排完,对着那个人说了声谢谢,叫着齐旻就走了,回到我们的车厢里,我也不怕他们再过来找我,因为我们带的人很多,外面有人放哨。
回到了我们那,刘勇也回来了,我让他帮我看看这张地图,他看了看,说:“好家伙,这个就是那个墓的位置,金爷您从哪搞得。”我懒得搭理这个人,我总感觉他不是我随意就能操控的人,为什么我那么喜欢齐旻,因为他和我的在村子里的好兄弟很像,我的那个兄弟在下地的时候被发疯的耕牛撞死了,我一开始很不信,但我被办法去调查,真相确实是被耕牛撞死的,可我至今也没法相信,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那个无数人都不和我玩唯独他和我玩的那个人。
夜里,我一个人在那看着地图,用我拐子爷爷教我的方法还是破译不了,我也不想请教刘勇,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半夜,我听到了一阵沙沙的响声,我立马惊醒,下铺的齐旻呆呆的看着我,拿着薯片问我吃吗,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候火车快要过隧道了,开始鸣笛,就在这时候,我好像听到了门外有那么一点声音,很轻微,我以为是那些看门的人弄得,就要躺下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声。这么嘈杂的时候我还能听到开门声?因为齐旻的薯片正好掉在了门旁边,那声压薯片的声音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好像也没那么明显,我不确定的看了一眼齐旻,我看见他的一只手握在了他的剑上,我就知道,他也听到了,就在那人开了一条缝的时候,齐旻一剑刺了过去,那人武功不错,一个急退,躲了过去,齐旻跳起来提剑就追了过去,外面的人也都被吵醒了,都要去抱住他,可那人身手了得,几个都没抓住,虽说没抓住,但是把门给堵住了,齐旻一个低崩弹近了他的身,没想到那人如鱼一样躲开了,从腰中抽出一把短剑,刺向了齐旻,由于齐旻拿的是七把剑中最长的那个,在这狭小的空间根本就施展不开,这让齐旻有点乱了手脚,我看着那剑就要刺上齐旻,我将那把短剑从我大腿上抽出来,扔向了那个人,那人感受到了剑所带来的风,转头躲了过去,反过头来就想杀我,我身上没有了武器,看着他的剑向我刺来,我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我一直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我用力把他的手腕给捏的咯咯想,他吃痛,这个时候齐旻已经拿剑刺了过来,我吓了一跳,拽着那个人的手腕给他拽出了齐旻的攻击范围,另一只手握住了齐旻的手,将两人都逼停了下来,我将齐旻的手松开,握住了那个人的脖子,将他带进了我们的屋里。
“你是来干什么的?”我问他,那人不说话,
“叫你说你就说!”齐旻对于刚才没能和他打一架,现在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拿剑就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死活不说话,火车上的警察也来了,没办法,就把他放了,江湖规矩,抓人自己审了,不管出没出结果,都不能在交给警察。
我以为他会是今天我们遇到的那帮人,结果,并不是,因为他早上就下了车,而我们在餐厅遇到了那帮人,我也不知道为啥要来我们这,为啥要杀我,也没办法在去追他去查了。
没想到,这第一次来到南方就出了这么多事。
·······
来到旅店,这算是个农家乐,被我们包了下来,这里面吃的都挺好吃的,我并没有发现问题,还是刘勇告诉我,说这里面的菜放过香料,这种香料是从日本传过来的,本来只是普通的香料,结果被日本人进行改良,在攻打长沙之前,在人们的食物里下了药,虽然当时的军官很快就发现了,但还是一部分人被饿急眼了,全吃了,结果就得了胃病活活疼死。
没想到,现在这里还有人会用这种香料害人,刘勇气的青筋暴起,对我说:“就是因为这些人,才会这样。”说着,拿刀就要去砍了他们,我给拦了下来,和他说:“我们都吃了,还没解药,如果打死咱就会被疼死的。”刘勇和我说:“没关系现在咱中国的药制疗这病就如同治疗腹泻一样简单他,不用怕。”我松开了他,他就拿着刀把老板们都踹了过来,那老板也是拒不承认。
“我老刘吃了几十年的长沙菜,你这放了什么我能不知道?”
“我的爷爷啊,真的不是我们放的啊,我们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你们的性命啊,杀人会坐牢的,我可不敢啊!”
我见那老爷子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心也软了,我就让刘勇放开了他,和他说:“老爷爷,我们也不问你了,我相信你没投毒,你的老救了你一命,我不伤害你了,你在去做几道菜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连连说是。
“齐旻,注意点四周,晚上睡轻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