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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褚大人,此女心性很狠辣,毒害庶妹,我正准备将她交给慎刑司处置。”卿天麟下马,李恒将绑在马上的绳子解开,一个提溜一甩,把卿云歌甩到褚卫道面前。

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上被划破的伤口一疼,卿云歌只觉内脏都要被摔出来了,喉间一甜,咳出一口血来。

慎刑司门外渐渐有百姓聚集,听了卿天麟的话,不假思索的附和,端的是不是自家门前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

“又是这四小姐,前些日子勾引太子不成,竟存了恶心,毒害自家姐妹。”

“小小年纪杀人不眨眼,难怪太子看不上他。”

“颜丑心恶。”

褚卫道敛起眼眸,睨视着摔在脚边的人耳,面容笼罩着一层黑色,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疑惑,“哦?”

卿天麟琢磨着褚卫道的神色,斜视受伤的卿云歌一眼。

“人我是交给慎刑司了,褚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到卿府调查。”临了卿天麟还下了剂猛药,坦荡的行径让看热闹的众人更是相信他所说,认定卿云歌毒害庶妹已是即定罪名,无可推卸。

卿云歌抿紧唇瓣,黑眸溢出凛凛杀意,眼神如淬了剧毒般!

沧凛在虚镜内担忧着,以传音术与卿云歌交流。

“可要我帮你?”

“你打得过卿天麟还是褚卫道?”卿云歌一言击中要点。

沧凛默然,无言以对。

结界封印力量不是不可破,只是强行突破封印,会被封印反噬,以他这副模样被反噬后,恐怕需要两三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来人,将卿四小姐带进去。”褚卫道凝视许久,朝卿天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叫来慎刑司的人把卿云歌带走。

只见两个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现身,他们戴着黑色的狼面具,手持方天戟,因常年在慎刑司任职,他们身上自带着一身戾气与阴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见者绕道。

两人逼近卿云歌,双手呈爪,动作迅猛的朝卿云歌抓去,好似要将人的肩胛骨给抓穿来,直接废掉一般的气势。

电光火石间,墨绿闪过眼前,绑在卿云歌身上的绳子断裂,沧凛手一拂,欲抓卿云歌的两人被打飞,撞到黑色的大门上,随后滑落在地,晕了过去。

银发洒下,暗红色长袍落地,沧凛那如昆山玉碎的声音乍然响起。

“啊啊,真是看不下去,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沧凛弯腰,银发垂下,好似方才那墨绿的光搅碎了银河的水,洒作满天星辰落在他发间,略显松垮的长衫因弯腰露出结实的胸膛,泛着层淡淡的迷人光泽,

“没事吧?”沧凛将人扶起,让卿云歌靠在他怀中关切道。

卿云歌缓缓摇了摇头,抬手挡住沧凛试图为她疗伤的手。

这个笨蛋!

分明是只狐狸,学人类玩什么英雄救美?

“墨绿色的斗气!”

“绿尊巅峰?”

闻言,卿天麟眼神中闪过肃杀!

“这位绿尊,此乃我北冥私事,还请您将卿四小姐交给我们处置。”褚卫道初始微愣,震惊于无极大陆不知何时出了位这么厉害的尊者,随后反应过来朝沧凛行了个对待尊者的礼后,出言要回卿云歌。

“她是本尊的人,何时轮到你们这群虚伪小人来处置?”风华绝代的人扬起高傲的头颅,眸色一凛,浑身气势颓然一变,一股强大的压力形成,直逼褚卫道面门,生生让褚卫道后退了一段距离,他才收回对外释放的威压。

卿天麟脸色阴森可怖,错过这次机会,老族长过两日回来,再想除掉卿云歌就难了。

卿天麟往前一步,义正言辞的说道:“绿尊既然身处北冥,就该遵守北冥律法!卿云歌有罪,便该交由慎刑司处置。”

“有罪?毒害庶妹?”沧凛一连两个反问,随即大笑出声,瞬间那张妖孽般的面容上瞬间好似开出了百花,然而下一刻,他笑意戛然而止,厉目猛地朝卿天麟方向射去,声音如极北之地的冰刃,冷透人骨,“卿家主,你可要想清楚污蔑云歌的后果,你可承受得起?”

“褚大人,此人来历不明,卿云歌若非有罪,他岂需威胁我来证卿云歌清白?”卿天麟双手抱拳,愤愤不平的反驳,被双手挡住的嘴角露出阴险的冷笑。

褚卫道眼神在卿天麟与沧凛间流转,随即拍拍手,对沧凛说道:“绿尊既然不肯交人,恕褚某不敬了。”

伴随着褚卫道的拍手,只见慎刑司门前穷奇的石像发出闷闷的声响,石像开始点点龟裂,凶煞之气自石像冲出,形成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得人胸前生疼。

沧凛墨绿的眸子深不见底,扫了眼即将现身的穷奇,默默无言安顿好卿云歌,准备迎战。

沧凛站起身,卿云歌拉住他的袖袍,阻止他前去!

沧凛回头,额间一层细汗密布,垂眸望着卿云歌担忧的神色,抬手揉揉卿云歌的发,道:“稍等片刻我便带你回去。”

卿云歌拉着衣角的手紧了紧。

沧凛根本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状态,竟还强行冲破封印出来救她,她岂能让他丧命?

“既然无人给你公道,便由我为你做主!”

沧凛抽出衣袖,袖袍扬起,暗红色划过卿云歌眼前。

不愧是狡猾的狐狸!

卿云歌握住手,将手心渐现的五行真火收回体内。

若拼尽全力出手,定能让受伤的沧凛无法维持人形,这人明知她不能在人前使用五行之术,在她偷偷操纵真火之时,不仅防着穷奇,还对她设防!

两只凶兽翅膀张开飞离石像,落地时地面一震,围观的百姓这才回神,纷纷发出惊恐声,往大街上逃窜,活像有洪水猛兽在身后追逐。

两只穷奇仿若与人契约了,有意识的围攻沧凛,围绕沧凛转了一圈,凶恶的眼神突然泛红,张嘴吐出一团赤焰,赤焰带着丝丝黑气。

墨绿与赤红交织着在一起,沧凛脚尖轻点,朝前掠去,墨绿如网般如影随形,主动出击,穷奇翅膀闪动,卷起地上尘埃,迷了众人双眼。

周遭温度升高,卿天麟运起斗气将卿家人护在身后。

褚卫道站在中央,负手而立,没有用斗气护身,穷奇的凶煞之气遇到他竟是绕开了,连烈焰对他也丝毫无影响。

而在卿云歌紧盯着褚卫道,以防他出手袭击沧凛时,褚卫道狭长多情的桃花眼探究的落在卿云歌身上,一个北冥人尽皆知的废物,竟能在穷奇的烈焰下毫发无损,着实令人惊叹。

褚卫道不知,卿云歌因穷奇的赤焰欢喜得很。

玩火,她是祖宗!

若非众目睽睽,她绝对会祭出真火种,好好利用穷奇这一身赤焰,增长自身修为!

不过,这些赤焰浪费了可惜,不能收,但可以偷点来疗伤!

卿云歌垂在身旁的右手,悄然微动,将真火引至右手指尖,突然眼角伤疤如火烧般的痛,她眼睛一眯,抬手捂住左眼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右手指尖的真火轻微晃动,卿云歌还想继续操纵真火,随着她灵气越发聚实,眼睛越发痛得难忍,左肩亦是传来一阵刺人的痛意。

卿云歌正犹豫着是否要放弃,与沧凛纠缠打斗的穷奇,动作一顿,血色双眸望向卿云歌,刹那间,处于优势的穷奇方向一转,放过了沧凛,以迅猛之势朝卿云歌袭来。

“云歌!”

话音未落,卿云歌咬牙抬眸,右眼中映出穷奇的身影,与她的距离近在咫尺!

那瞬间,卿云歌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凶恶猛兽,火红的赤焰刺痛着她的眼眸。

暗红色人影闪过,卿云歌只觉眼前景色一变,眼前本该出现的一片通红,转瞬间被墨绿取代,好似苍翠的树叶被剑气所伤,成了点点墨绿飘落下来。

穷奇停在卿云歌身旁,如牛般的身体高大强壮,衬得卿云歌越发娇小。

卿天麟心中一喜,保护卿云歌的人不在了,穷奇又对卿云歌虎视眈眈,卿云歌根本挨不住穷奇一击,卿云歌死在穷奇之下,老族长再想追究也无法将罪过算在他身上。

然而两只穷奇盯着卿云歌左肩,发出沙哑的嘶吼声,翅膀收起,身子压低,好似被她左肩上朱雀图腾震慑到了,不敢轻举妄动。

褚卫道见状,对卿云歌更是好奇,穷奇在惧怕卿云歌!

突然,两只穷奇身影消散,再次变成石像。

见此,卿天麟猛地回过神来,震惊之余满心不甘。

左肩的刺痛顿消,眼角伤疤火烧般的痛亦是渐渐消失。

卿云歌脑海中不禁思索着方才发生的事。她左肩有朱雀图腾,那是前世师傅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原来不止是她的灵魂到了卿云歌体内,朱雀图腾也随着她的灵魂一起落在了卿云歌身体上。

沐阳用禁制关住她,难道也是因为朱雀图腾的缘故?

没能让卿云歌丧生在穷奇口下,卿天麟迫切的想把卿云歌送进慎刑司的牢房里,“褚大人,碍事的人不见了,现在可以安心办事了。”

褚卫道别具深意的望了卿云歌一眼,点点头,“带走!”

“谁敢动我孙女!”一道浑厚的声音破空而出。

郎朗晴空,万里苍穹,方才还大好晴天,这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黑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道利刃自高空划出,打在地面,地面顿时裂开一条宽宽的缝隙,在卿云歌与慎刑司的人之间,以及与卿天麟之间隔开,独独辟出卿云歌在一块地。

滚滚乌云间,灰袍老者缓缓而来,他气势激昂,身姿挺拔,与七尺男儿无异,携一身斗气前来,让众人在强大的压力下只能屈服。

卿颐落地,威压之下,卿家众人自觉的让出一条路来。

“褚卫道,是你要动我孙女?”卿颐浑浊的双目精光满满,一点不好糊弄。

“褚某只是秉公办事。”褚卫道抱拳躬身,以示对长辈与尊者的尊重。

卿颐一个多月前离京还只是绿尊,这次回来实力已然达青尊,无极大陆百年来出的青尊不到十人,卿颐达着青尊之境,势必会成为天宗之人。

卿颐精光四射的眸子闪过凌厉之色,斗气打在卿天麟身上,愣是将人打到嘴角溢血。

“云歌乃你哥哥唯一的女儿,谁给你这个资格动她?”雷霆之声响起,卿颐眼中竟是失望之色。

“爹,她毒害梦鸽,这已经……”卿天麟胸口憋着一团郁气,出言辩解,声讨卿云歌的罪证。

卿天麟话还未说完,被卿颐粗鲁的打断,“我听你在这放屁!云歌是我带大的孩子,她是怎样的性子老子比你清楚!”卿颐转身走到卿云歌身旁,面上全是心疼之色,“褚卫道,人我带走,你没意见吧。”

“卿老既然当这是家事,褚某自然不会插手。”褚卫道很给面子的回道,可紧接着话锋一转,言辞变得犀利起来,“但此事我既然得知,还请卿老给我个交代,否则我这慎刑司日后不好做事。”

“爷爷,我没做。”卿云歌扯扯卿颐的长衫,不愿这个一直护着她的人为难。

“放心,爷爷会为你做主。”卿颐眉目慈祥有爱的安慰卿云歌,随即又凶神恶煞的回褚卫道的话,“听到没有,我孙女说她没做,这事因谁起你找谁算账去!”

那日回来后,卿云歌直接被带回凤仪楼休息。

卿府有卿颐坐镇,卿云歌的苦日子等于到头了,不必日日吃剩饭剩菜,好吃好喝全往凤仪楼送,其他人羡慕嫉妒却都不敢有意见。

她的伤也因有卿颐给的灵丹,仅仅一日,身上内伤与外伤全好了,内息稳定,灵气充沛,为此卿云歌还特意给沧凛讨了一丈丹药疗伤。

沧凛伤得有些重,虽然紧要关头避开了穷奇的大部分赤焰,但冲破封印遭受反噬的内伤很重,变得无比虚弱,所以只能待在卿云歌虚镜里疗伤,无法现身。

担心沧凛之余,卿云歌同样担心卿梦鸽现状,那一身黑雷,绝非正常雷灵体能拥有的雷元素,总感觉很不妙。

卿家世代出练气中的佼佼者,在北冥乃至无极大陆都名声不菲,可至今从未听过有人修炼的斗气是黑色。

那种压抑,阴冷,如同从炼狱里溢出的黑色。

就像……

就像是无极大陆早已不可修炼的禁法!

卿云歌想了半日,始终怀疑卿梦鸽身体里的黑雷非比寻常,且还有可能是最糟糕的,她最不愿去证实的答案。

日暮西沉,卿云歌收了功,轻轻一跃跳下假山。

沐浴过后,卿云歌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卿梦鸽的情况,出了凤仪楼。

凤仪楼建在整座府邸的最东边,位于地底灵脉之上,聚天地之灵,日月精华,比卿府的演武场还适合修炼。

而云姨娘所居住的云水院却是与丫鬟住所较为接近的西边,相距甚远。

因卿颐提前回府,府内风气变化相当大,之前那些看到她总是蹬鼻子上脸的丫鬟,服服帖帖的跟她行礼。

卿云歌明白,这些都是托爷爷的福,这个家只要有爷爷在,她便能安生。

此次独自一人提前回京,也是在外听到了传言,日夜兼程赶回来。

越是靠近云水院,人烟越发少,来往的丫鬟也没有一个,云水院门前萧条得很,一点不像是家主姨娘住的院落。

卿云歌推开门扉,如同进入了一个田园之家,院中不见蝴蝶翩飞,不见百花齐放,空气中嗅不到一丝花香。

门扉内开垦出一方田地,种着寻常可见的药草,根据季节栽种,有块地才长出嫩嫩的芽,有块地缺已经是长好的药草,而有的早已被摘下来晾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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