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言君檬吞了吞口水,紧紧的盯着商甯的脚,一步两步……心里数着,越来越近了。
“昨晚,我们,是不是,有事情……还没做……”商甯一边说一边走近言君檬。
言君檬一退再退,退到了床边,脚已经碰到了床沿,没有退路了。“你别过来!我,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是吗?怎么个不会留情?像你刚才对付林小霜那样?”商甯依旧步步紧逼,到了言君檬面前执起她的下巴。
言君檬不敢再招惹商甯,她紧闭红唇,眼珠子看着地面。“不敢……”
商甯松开了她,转过身去。“害怕了?刚刚教训林小霜不是挺狠的嘛?”
言君檬拿着衣服的手不安地来回揉搓,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做错了吗?”
“你觉得正妃教训侧妃错了吗?”商甯没有回头,反过来问了言君檬一句。
言君檬抓着衣服不语,她咬着嘴唇,回想着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
商甯见言君檬沉默不语,他转过身看着言君檬,给言君檬吓得坐在了床上,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那天晚上,是个误会,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商甯说完转身就走。
商甯现在是挺后悔的,事情还没查清就去吓唬言君檬,现在好了,把无辜的言君檬吓得连和他对视都不敢。
商甯走到自己的书桌前,袖子一甩,一道黑色的光芒划过,屋顶上的横梁竟落下了红幔,将自己的房间一分为二,把书桌和床隔开了。
原来商甯的房间有遮挡物,不过不是屏风也不是什么帘子,而是一大块红色的纱幔。纱幔被卷起来,收在了屋顶上那根横梁之上,需要的时候商甯袖子一甩,运功就可以把它放下来了。
商甯放下了纱幔就自顾自地坐下看书,而言君檬也只好隔着这纱幔换衣服,虽然两人距离不近,可是这纱幔终归还是有点透,所以她还是很紧张,一直盯着商甯。
不过看商甯一直很老实的坐在那,而且看上去一直看着书本,也没有朝这个方向看,言君檬还是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带子。
待言君檬脱下薄纱,再解开自己里面那层衣服的带子,露出自己的肚兜之后,她的眼里写满了震惊。“啊!”
言君檬大叫一声,商甯很自然就转头看过来,“什么事?”
言君檬看见商甯看了过来,连忙将自己的衣服合起来,盖住自己的肚兜,并且转过身去。“商甯……你,你个混蛋!你居然趁我喝醉了,就……就偷偷的脱我衣服!你个混蛋,混蛋!”
听见言君檬又羞又气的娇嗔,商甯倒不介意言君檬骂他混蛋了。“一个一杯就倒还主动要喝酒的人,还好意思说是别人趁你喝醉?不是你自己给的机会吗?”
“我……我又没喝过酒,我哪知道自己的酒量!再,再说……就算我喝醉了,就算你要帮我换睡衣,那,那你也用不着都脱了吧!还为自己辩解什么。”言君檬有点心虚地反驳。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脱你衣服也是脱得理直气壮的,你有异议吗?”
“那你,你昨晚,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言君檬紧紧抓着自己衣服,紧闭着双眼大声质问商甯。
“你如果都不记得了,那本王不介意帮你回忆。”商甯说着就要走过去。
言君檬一听到商甯起身走路的动静,吓得惊慌失措,尖叫起来。“站住站住!站住!我,我不需要,你别过来。”
言君檬也不脱睡衣了,直接拿起外衣什么的慌里慌张地往身上套。
商甯已经走到纱幔那了,手一伸就能掀开纱幔,外头却突然传来了星旭的声音。
“王爷!那个人可以回答王爷的问题了。”
商甯就这样折返了回去,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言君檬算是松了一口气。
商甯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大叠纸,看着鸿鳦满纸的字迹,眉头不由得皱在了一起。
那个黑衣人跪在地上,他抬头看见商甯皱眉头,吓得又立刻低下头去,那双脚丫子不自觉地搓着。
“王爷,这是他用脚趾蘸墨写出来的,不过好歹还能分辨出来,属下对文笔要求不高,还是属下来看吧,不要脏了王爷的眼睛。”星旭看见商甯为难的表情,便低着头恭敬地伸出双手,向商甯讨要那些供词。
商甯没有说什么,将那沓纸放在了星旭手上,星旭接过看了起来。(接下来是星旭一个人的独白,由于太长所以分段)
“王爷,他说他叫苏七,是一个叫死雾的神秘组织里的,他的主人是谁他也不知道,因为一直戴着面具,所有人对他的称呼也只是主人。他自小被泡在药汤里长大,吃的喝的也都是有很小的毒性的药草,所以全身的血液,甚至汗液,唾液都有毒。”
“他这次接到任务来暗杀你,但是失败了,重伤之后遇到了言燐,他和言燐有过交情,言燐收留了他。而他们组织对于任务失败的人只给一条路,就是死,所以他躲在言燐家,不敢回去组织。另外对于小橘的事情,他说他也不清楚!”
黑衣人的情况已经了解了大概,商甯也明白了言燐确实没有要加害他,而言君檬显然是商翎这次计划里突然出现的牺牲品。
商甯再想想自己当初把言君檬吓得那叫一个魂不附体,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阵愧疚,后悔自己不那么冲动就好了。
商甯转头看着星旭,问道:“你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开心吗?”
“啊?”星旭不敢相信商甯居然会问他这种问题,当下惊得目瞪口呆。
“交给你个任务,把王妃哄开心。”商甯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王爷!王爷!”星旭赶紧跟上去,一边跑一边喊。“王爷!你等等我,属下怎么知道怎么哄王妃开心啊,王爷,王爷你去哪?”
星影又是施针又是灌药,累得汗流浃背,而言君檬则站在门口,双手扶着门框担心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