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朗坤立即将双手放在那块血精之上。
“兄弟,咱们有话好说。”
许仪见朗坤那如获至宝的模样当即愣了一下,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郎兄,你紧张什么,这块血精我本身也没打算再收回去,既然拿出来了那就是老兄就是你的啦,只不过你可得让我满意啊。”
说罢便把那柄长剑再次取出来,很是随意的扔在郎昆的面前。、
“郎兄帮我鉴定一下吧,这把长剑可不像是凡品,只是我眼拙,不曾认得。”
只见朗坤将长剑轻轻的拿起,对着微弱的灯光,仔细地来回翻转着,
不多时,朗坤便将长剑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对着许仪摇摇头。
“许兄这把长剑还真的不一般呢,就这个材料,你兄弟我少说也是阅料百万,但也从没见过有一种材料能有如此强大的灵力底蕴。”
可见此时不止许仪,就连朗坤也开始对这柄残破的长剑泛起了兴趣。
突然,朗坤好像瞬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当即向许仪招招手,
“来,许兄你过来,我想到了一个地方,可能会有人知道他是什么,”
随后便带着许仪沿着这个实验室继续往后边走。
走到深处之后,许仪便看到了一处尚未被完全开采的山洞,只见山洞的墙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旁边有一个极其微小的按钮,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是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这是,只见郎昆轻轻的按下这个按钮,随后对许仪说道,
“快。”
只见那洞口随时突然崩塌,随后一个深邃的细小管道漏了出来,随后许仪便没有迟疑的将手伸了进去,
然而在里面他却抓到了一个黏黏糊糊的东西,这不禁让他眉头一皱,随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在得到了郎昆的示意下,许仪猛的一用力,直接将那黏黏糊糊的东西扯了出来。
然而当他把这东西拿出来之后,许仪则当即一阵反胃,只见这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脑子!
郎昆见许仪面色不对,当即拍了拍许仪的肩膀,
“许兄不用在意,这是一种名为恒兽的脑子,对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器官而已,他们还有其他的脑子,这并不算残忍了。
许仪闻听此言,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随后将这东西交给了郎昆。
只见郎昆接过这脑子之后,当即灵力涌动,将手指深深地插进其中一个管子之中,就好像在吸收着什么一样,
许仪只见郎昆的头顶突然浮现出了一排排的神秘符号,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符号越来越亮,越来越多,逐渐的郎昆整个人都已经被这些神秘符号所包围。
然而慢慢的郎昆却皱起了眉头,随后脸上的表情越发的不自然起来。
不多时,许仪便感受到了郎昆的异样,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便灵气迸发,将郎昆和那脑子的联系切断了开来,
此时郎昆则是大汗连连的虚弱地坐在了地上,脸色显得十分的苍白,
很是艰难的对许仪抱了拳,
“许兄,多谢了”
随后只见许仪直接将那脑子扔在了地上,便走过去扶起了郎昆,在将郎昆扶到了一个椅子之上,便问道
“郎兄,发生什么事了?”
却只见郎昆向许仪挥了挥手,又是摇了摇头,十分虚弱的呢喃着,
“许兄你这东西来历恐怕非比寻常,而且此物并非你我所能知晓的范围,以后还是尽量少接触他吧,”
随后便默不作声地向刚才的实验室走去,许仪瞟了那个脑子,眼见郎昆没有再理会,有些无奈叹了口气,随后随着大步的追上郎昆的脚步,走回了刚才的实验室之中。
回到实验室中,郎昆已经恢复了一些已经损伤的元气,此时的他死死地看着那块血精,当即也是一阵头痛,
只见他咬了咬牙,随后便对许仪说道
“许兄,既然这柄长剑我没法帮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那你就看还有什么要求吧,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能满足你。”
只见许仪沉吟了一下,随后便抬起了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朗兄说的哪里话,既然兄弟需要这块血精,那我今日就将此物送给郎兄了,”
“就权当是,呃,,就当是见面礼吧!!”
郎昆闻言当即面色一紧,伸手摸了摸许仪的额头。
“兄弟你没发烧吧,这么大块血精你要知道它的价值啊!”
却只见许仪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也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吧,”
随后撩开了自己的长袍,将那枚长老令牌展示到了郎昆的眼前。
却见郎昆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笑了笑,
“许兄,你这该不会是要问罪于我吧?”
许仪立刻打了个哈哈,
“我怎么会怪罪你呢?这郎家大长老的身份可是给了我不少帮助啊,我还想感谢老兄还来不及呢,”
随后,两人就这样一人一句的打着哈哈,有些懒散的漫步走出了实验室。
回到了郎昆的房间之后,许仪便对郎昆一抱拳,
“郎兄,今日之事已毕,许某便告辞了,”
随后便不顾郎昆的挽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而郎昆见许仪去意已决也是微微的叹了口气,随后,又对着许仪消失的方向一抱拳。
然而在许仪走远后,郎昆的表情却突然发生了十分巨大的变化,只见郎昆顿时收起了刚才的笑脸,而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张传音符,在上面小声的说着什么,
不过瞬间,那传音符便化作了飞灰。
而在天边的另一处一座密室之中,一个老者则是轻轻的拿起了手中化为灰烬的传音符,耳边传来了郎昆冷静的声音。
而就在传音符化作灰飞之后,郎昆则是重新恢复了笑脸。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说的是什么,至少将来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他心里暗想着
“想来许仪他应该他不会怪我吧?”
随后摇了摇头,又有些失神的熄灭了所有的灯,悄悄地走上了床头,开始了呼呼大睡。
而许仪也是悄摸摸的回到了自己的院中,见春花秋月两姐妹已经熟睡,他便没有打扰二人,而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自己的房中。
一番洗漱之后,许仪却没有选择直接睡觉,而是开始运转自己的灵力,尝试着感受第七窍的灵力波动。
然而这一感受之下,却发现自己距离第七窍的门槛恐怕还有很久,不过这并没有让他气馁,凡而让他斗志昂扬,毕竟自己所要面临的恐怕是极其可怕的灾难。
因为不管是从那八句箴言上来看,还是从这把生锈的铁剑上来看的话,自己恐怕是已经被卷入了一场十分庞大的漩涡之中,若想安然退出,恐怕只有强大的修为。
况且自己还要去找寻张雨欣和姜霜两个人的踪迹,自己就更不能松懈了,随后便没有选择睡觉,而是直接坐在床上修炼打坐了起来。
就这样,一夜过去。
修炼了一夜的许仪当即感觉一阵头痛,随后有些精神恍惚地走下了床。只听得外面春花大声的喊道,
“公子休息好了吗,出来吃早饭啦!”
只见许仪摇了摇头,有些虚弱的从房中走出,一夜未睡的他感觉自己甚是疲惫,甚至都有些不想下床的感觉。
然而炙热的内心却告诉他,“你该修炼了,该努力了。”
强忍着和春花秋月两姐妹安然的吃完一个早饭之后,许仪又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中,开始的继续修行,
这样的修行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月,就在两个多月之后,许仪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摸到了第七窍的门槛,
稍微一思索之下,便决定去找杜琅。
来到了大殿之前,许仪却发现杜琅竟早已在大殿之中等待着他。
许仪很是礼貌地对着杜琅施了一礼。
“前辈,我感觉到自己摸到了第七窍的门槛了,不知有什么突破必须要准备的东西!”
却只见杜琅捋着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胡须,轻轻的笑着。
“长老,你要知道突破像境可并不是小事,这是正式迈入修士大门的第一步,您可一定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许仪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此时的他一门心思全部都是突破,突破,再突破,站到一处更高的山顶来看风景。
随后杜琅便向许仪列出了数十种突破必须的材料,以及必须用的药品和阵法。
许仪大概看了一下这些材料,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十分寻常的药材,但是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却仿佛会发出更大的能量。
见许仪有意自己去收集材料,杜琅立即挥了挥手。
“长老您先过目,只要您决定突破,在下这就命人去为您搜寻这些物资。”
却见许仪摇了摇头,前辈还请留步吧,徐某自己去就可以了,随后便从桌子上拿起了那些配料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