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时间到了,蒋天勋开着开了车接我。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出发。
去北河市需要乘坐飞机,我很大方的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做飞机,对这个庞大的东西我还挺好奇的。
我和蒋天勋坐在同一排,他在外边,我靠窗。
“你说,这飞机的安全性高还是火车?会不会出事儿?”我小小声的问蒋天勋。
蒋天勋拿起这个话题长篇大论的开始讲述:“……所以,飞机安全性高过火车。”
他弯弯眉,笑了起来。一口大白牙和梨涡让他很是帅气。
接受信息后,我感谢地递给他一颗棒棒糖,自己也开了一个。
蒋天勋得了糖,像个小孩子一样炫耀,那地主家傻儿子的模样羡煞旁人。
有年轻的姑娘大着胆子过来找他要微信,可是被他拒绝了。小姑娘有些难过,哀怨的看了我一眼。
这关我什么事儿啊。
果然,长得好看得都是惹麻烦最多的,有句话不就是红颜祸水嘛,我看,男颜也祸水。
落地北河市时,已经下午一点了。我以为会有人来接我们,但是,出了机场,蒋天勋毫不意外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望心,你就将就一下好不好嘛……”
蒋天勋知道自己没考虑周到,厚着脸皮撒娇。人来人往的路边,行人好奇的看这个帅气的男生在对着一个小女生撒娇,纷纷掩嘴笑。
我不太适应这种被众人热切注目的环境,撒开他的手就钻上了车。
果然,车里还是那种味道。我进去几秒钟就受不了了。脑袋特别的晕乎,我刚从车另一车门就下来,后方奔驰而来的车瞬间把我撞飞了出去。
蒋天勋和行人看到可怕的一幕突然尖叫,而肇事车就这般呼啸而去,不留片影。
“望心!!!”
我的身体,就像一条优美的弧线完美落地,重重地摔在地上。
飞出去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体十分沉重,脑袋剧烈疼痛起来,我伸手把住脑袋,可是,手上黏糊糊的,还有温热的感觉。
这是什么……
蒋天勋有些恐惧,跑到我身边问我话,我想告诉他自己没事,但是整个身体像被扎了孔的气球,气力完全丧失了。
这一刻,我着急了。我不应该这么容易被伤到的……啊…
我包里有药!可我没能告诉他,迷迷糊糊中,只见蒋天勋将我抱起来,帅气的脸上布满焦急。
我整个神识仿佛已经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有一种要死了的节奏。
后来,我晕死过去。
北河市中心医院急救室外,蒋天勋恼怒的扒拉自己头发,手上还有鲜红的血迹。等候在外的很多家属,都在安慰他。
可是,蒋天勋怎能不内疚,都是因为他,就因为这坐车这事儿,害的望心被车给撞了。那一个女生,就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他触摸到温热的血让他彻底慌了神。
救护车来的时候,望心已经昏迷不醒了。
现在,在已经等了三个钟,医生都没出来。
又两个小时,医生推着望心出来了。蒋天勋冲到医生跟前。
医生喜悦地告诉他一切顺利,还叫他不用那么担心。听到医生的话,蒋天勋突然忍不住哭了。
他跟着护士把病床推进了病房,然后询问护士具体情况。
当我醒来,外面天空已经全黑。我刚想动弹,却一把被蒋天勋摁下,“你别动!!!”
蒋天勋眼睛里红红的,脸上满是疲倦,“你伤得很重,医生说你暂时不能动弹,要好好休息!”
我内心一暖,反过来摸他的手,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我不要紧的,很快就会好了。”
“什么很快!医生说你要几个月才能恢复呢……”他真的太害怕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负责到底。
这家伙,真是倔啊。果然,年轻就是好。
“你去我的小包里拿白玉小瓶子过来。”我没在病房看到我的小包,肯定是他收起来了,只要吃了药,我很快就能恢复。
很快,蒋天勋就从床头柜下拿除了我的小包。
“怎么那么多东西啊!”他翻动着,包里都是蒋天勋没见过的东西。之前以为,这包里都是些女生用的小玩意儿,可现在自己一看,啥也不是。
他给了药给我,我打开瓶盖就倒出一粒药吞了进去。
“哎!你乱吃什么呢!!”蒋天勋扒拉走我的白玉瓶子,拿在手上看,啥也没发现。
我嗤笑一声,这男人,真是可爱啊。
我迅速的起身挨在枕头上,他愣住了。指着我,不敢置信。
“你,你怎么……”
“天勋,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吗?”
蒋天勋惊呆了,他坐在小板凳上,手撑在床上。仔细一想,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儿噢。然后,尴尬的表情产生了,可是他突然笑开,来了一句:“我不知道啊。”
装!又装!
“你去办出院手续吧,我们还要去你表哥家。”
蒋天勋转看窗外,天都那么黑了,望心这时候出院不太合适吧。
“你看?”他指着窗户。
我知道,天黑了,可是,天黑了就不能出院吗?还有这规定?
他解释道:“现在挺晚的了,你先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再出院,行吗?”
原来不是有规定啊,我看他也很累了,点点头就答应他。我让他上床休息会儿,奈何蒋天勋以不打扰病人为由,自己挨在床沿上就趴着睡。
看着这个男人,我不禁感慨:这小家伙,真可爱。
第二天一早,蒋天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而原本的病人生龙活虎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头看他。
他被吓了一跳,连忙跳下床。
“你你你……”他突然结巴了。
怎么这么,玄幻?
这人,一晚上就好了?
我歪着头对他微笑,指着窗。天亮了,我们该出院了。
“那我们走吧。”蒋天勋捂住受惊的心脏,这小心脏不惊吓啊~
出院还是伪装了一下才成功出去的,因为,谁能相信有人受了重伤用一个晚上就好了的?
蒋天勋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世上还有这种奇特的事情。他突然哀叹一声,发出自己的感慨,脑瓜子却被我拍了一掌。
“表哥,我们来了!!!”蒋天勋在电话里一声大喊,他十分激动啊。
另一头,任家大宅里,任天寒冷漠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