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涵憨:“把闫道士给我请到正殿。”
张安云:“是。”赶紧溜走去请。
于涵憨把玩着手上的核桃,闫道士拿着拂尘,恭恭敬敬的鞠了一礼:“国主。”
于涵憨对闫道士是极其的好:“闫道长,您来了,快坐快坐。”
闫道士坐下喝了口茶:“国主找在下何时?”
于涵憨:“这不是尸人的事吗。”
闫道士皱起眉:“尸人?恕在下无能为力,当初劝阻国主莫要做尸人,这尸人难以控制,迟早要祸害苍生。”
于涵憨:“那闫道长,我这已经一窝子了,都说难以控制,这不是找道长商量怎么控制吗。”
闫道士无奈,掐指算了算,皱眉道:“作孽啊,天下必有大祸!罢了罢了,要说控制,也有方法。”
于涵憨眼里透着光:“道长请说。”
闫道士:“我记得国主有一孩儿,唤昭明,他是您的亲生骨肉,最好控制了。用你的血,喂他七日,然后将其扔去地洞,我在地洞外施阵,尸王可成。”
于涵憨停止转手上的核桃,:“是昭明啊……我就这一个孩儿,我……”
闫道士:“此方法是最得当的,还有个方法我估计国主不会做,那就是把尸人给灭了,按照浩渺国的形式,把尸人给灭了,又少了两位大将,浩渺国估计要……”
于涵憨听闫道士的话,皱眉难受,“张安云!让人把昭明关起来!”
张安云赶紧应下:“是,国主!”听到于涵憨要把于昭明关起来,闫道长大概也明白了,都说虎毒不食子,亲情还是比不上权利啊!
正在读书的于昭明被士兵抬走关进小房间,于昭明才八岁,已经懂事不过也不懂为什么突然把自己关起来,死命的敲门:“为什么把我关起来,我又没犯什么错!”
门一直的敲,于涵憨用刀割手,血滴进碗里,过了会,看着已有半碗血,就让人包扎了。自己捧着碗走到关于昭明的地方:“昭明,别敲了。”
于昭明一听是自己父亲的声音,赶紧说:“父王!父王!快放我出去,昭明并未犯错!”
于涵憨进去摸着于昭明的头:“昭明,父王待你可好?”
于昭明点头:“父王待我可好了。”
于涵憨将碗捧到于昭明的面前:“那就帮父王一个忙,把这喝了,就喝七天,父王就放你出来。”
于昭明拿起碗,闻了闻:“好难闻,这是什么?”
于涵憨皱眉:“别问这么多,喝就是了!”
于昭明看于涵憨有点不耐烦的样子,赶紧拿着碗一饮而尽,于涵憨满意的笑了:“乖,我的昭明就是乖,明儿这个时候父王还来,昭明就辛苦七天带这个地方,昂。”
于昭明眼里含着泪,点头应下,于涵憨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土走出房间,跟守门士兵说:“把昭明看好了,所有差池,地洞里见!”
士兵低下头应下:“是!国主!”
于昭明一个人待在屋里哭,不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变成这样,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