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宅一凡就在那树洞旁边坐了一晚,那大火也着了一晚。转过天来,宅一凡吃过早饭,就和白晓晴在后院转悠了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
宅一凡掐着手指在后花园附近转了一圈,暗暗乐了起来。
“族长,家里可有大点的马桶吗?”
“有,有有……”族长听到宅一凡这么问,连连点头“快快,去把咱家那个最大号的刷干净了,大师要用!”
“别洗!”宅一凡赶忙拦住了“装满了屎尿,放在这个位置!”宅一凡指着拱门右侧的一个角落。
“听大师的!赶紧照办!”潘族长转过头来,知会一个伙计说到。
“你们如果有胆小的现在就可以走了!”宅一凡回头望着跟在自己后头的这些人说到。
“胆小的全都早走了,现在剩下的都是胆大的了。”潘族长也回头看了看后头这些个看热闹的“他们也都想看看大师是怎么除妖的!要不让他们都跟着?也好打个下手啥的!”
“嗯,嗯嗯”还有几个连连点头附和的。
“这样吧!你们跟着也行,但是都跟在我后面,不要乱跑!”宅一凡为难地说到。
“一定,一定”大家不住的点头答应。
“你打算怎么除妖啊?”白晓晴和宅一凡走在前面,白晓晴偷偷的问到。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宅一凡低声的回答道。
“那你……”白晓晴惊声几乎叫叫了出来!
“嘘……小声点!”宅一凡赶忙阻止她“要不我着急把他们往回赶!”
“我就说嘛?我咋不知道咱们的宅大师还会除妖呢?”白晓晴有点讥讽说到。
“不过,我也看了看这个妖怪,不是个什么大家伙!小妖而已!咱俩收拾它,不成问题!我那棍子带了吗?”说着宅一凡稍稍漏出了一点喜色。
“放心!你那破棍子带了!妖怪不厉害那就好!真要是再遇上那大树那样的妖怪就真麻烦了!”白晓晴有点放心的说到。
说话间大家伙来到了后院门口。
宅一凡接过白晓晴手里的棍子,带头往里走,抬脚试了试,居然安然无恙,没见有砖头瓦块飞出来。
宅一凡就踏实了一些往前走了一步,左右仔细观察一边。转身朝后面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刚走了没几步,就见砖头瓦块飞了过来。
宅一凡轮起棍子就是挡,白天始终要比晚上好,至少要比晚上视野好点。
宅一凡这才看明白了,这些个砖头瓦块都是从后院的那小楼方向飞过来的。
“你们这些小辈们,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三番五次跑来打扰本大爷的清修!趁我还没有发火赶紧滚!”
宅一凡,右手拿棍迎接飞来的砖头瓦片,左手暗暗掐诀,嘴里念咒:“天清清,地灵灵,阴阳结真精,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护我真身,万邪不亲!”
宅一凡念完之后,大喝一声“破!”说着把左手的法印打了出去。
就见那些原本要朝着这些人飞过来的那些砖头瓦片尽数停在了空中,一动不动。
众人见到此种情景也是惊叹不已。
有胆大的走了上来,动了动飘着的砖头发现就像钉在空中似的,拔都拔不下来。
“小伙子,本大爷小瞧你了!还有两下子!”话音刚落就听到咣当一声原本开着的们紧紧的关上了。
宅一凡没有搭理那个声音,径直走向潘族长家的藏书楼。
众人看到宅一凡露了这么一手,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跟着就往里走。
来到门前,有胆大的上前推门,没有推开,又上来几个用脚踹的,还是没有踹开。
宅一凡走了上来,用棍子轻轻一捅,就见那门就开了一道缝。
宅一凡用手一推就开了。
推开房门,淡淡的书香飘散在房内,抬头一看,一层层的书架上堆满了书,走进了一看,一张檀香木桌子上放着一套文房四宝,看了看纸张,上面那苍劲有力的字可谓是好看。
檀香木桌后的墙上挂着一副画,画面上一个男子手捧书卷坐在一个大石头上面,他的旁边还有一个钓鱼竿,背景是青山,不远处还有一个茅屋。
这画画的怎么能一个好字了得!正所谓,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绕素笺,展瀚海崇山依旧颜!
宅一凡,一眼就看出问题就出在这幅画上,三步并作两步上来就要摘那画。
不成想,手刚碰到那画。一股剧烈的痛感就从手上传了过来。就像抓到了一个燃烧着的火炭似的!
钻心的疼痛,让他立马就把那画扔在了地上。
“怎么了?”白晓晴看到了这一幕,赶忙上来询问。
“我也不知道!”宅一凡伸开那被烫到的手,就见刚才拿画的那只手,掌心发黑。
就在这时,众人都发现地上的那副画,冒出了黑烟,并且越来越浓。
同时咣当一声,原本开着的门也关上了。
霎时间,那黑烟已经把整个屋子填满了,伸手不见五指,众人看不到了彼此。
“法师,法师!现在怎么办?”
“法师,快点做法!”
“我的妈呀!这可咋办啊!”
有叫法师的,也有使劲砸门的,也有使劲砸窗户的。其中还有女人的哭声……
“大家不要慌!安静点!”白晓晴怒吼一声,这才安静了下来。
“天青地明,阴浊阳青,开我法眼,阴阳分明,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宅一凡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黑暗,给众人带来了光明,带来了信心。
随着宅一凡的话音响起的还亮起了一丝火光,不是别的,正是宅一凡焚起的一道灵符。
随着灵符的燃烧屋子里的黑烟在快速的退却。
屋子也亮了起来,这才看到进来的不止有大老爷们,还有几个好奇的女眷,刚才哭的正是其中一个。
“算你狠,今天我算是遇上行家了,本大爷不跟你玩了!”跟着就见那画自己卷了起来,朝着一摊水就滚了过去,接着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