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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私情泄露

一早,清风就等在般若门外,阿双看到,要去叫醒般若,清风却制止她,让她出去买早点。

清风等在门外,隔了一会儿听到般若起床,忙闪到门边,轻轻敲门。

“阿双吗?进来吧。”清风没出声,悄悄推门进去,

般若一边收拾床铺一边问道“阿双,大师兄起来了吗?”

清风静静站在她身后偷笑,“你怎么不说话啊?”转过头,看到大师兄正看着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笑起来“是你啊,你怎么不说话,吓我一跳!”

“看看你,给你惊喜啊,”清风调皮地笑道,伸手勾住般若腰肢拉入怀里,“我昨晚一晚上都没舍得睡,我想确认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你现在是在说梦话吗?”般若抬起脸双眸弯成了月牙。

“那我再确认一下。”清风低头吻住般若额头,进而额头抵着额头,“是真的。”般若温顺地把头靠在清风胸口。

般若感觉很幸福,很踏实,这是和江子恒在一起所没有过的感觉,在大师兄面前她不需要去迎合,不需要去揣摩,她做好她自己就可以。

但这幸福真的像做梦,似乎又来的太快太不真实。

敲门声响起,“般若姑娘,起来了吗?”阿双回来了。

般若忙推开清风,整理衣衫。

“麻烦你先去帮我去买点米糕吧,我一会儿去吃。”般若说道。

“好的”阿双答应了,走开去。

“好险!”般若拍拍胸口。清风看着她的样子很想笑。

“没关系的,他们早晚要知道,不要怕,有我呢。”

吃早饭时,清风支开下人,给般若剥鸡蛋,看般若吃饭,“你要多吃点,看你老是生病,以前我不好意思说你,现在你要听我的,知道吗?”般若点点头,看着清风看她的样子也觉得很好笑。

“大师兄,你都不像你了,感觉跟我姐姐似的呢。”

“有吗?很多话我以前不能说,现在我可以说了,想不想听?”清风凑近般若坏笑道。

“嗯,想听。你说吧。”般若把耳朵凑近清风嘴边。

“这一生慢慢说给你听。”般若怔了一下,低下头面红耳热。

清风担心般若太过劳累,要休息一下明天再走。

中午,般若还在睡觉,就听到外面,声音嘈杂。

“什么事情这么紧急?”是大师兄的声音,“其他人去就可以了,般若现在还病着,你们先回去吧。”

足金低低的声音,清风声音也低下去。外面声音安静下来。

般若赶快穿衣起床,隔着窗子往外望了一下,奇怪,足金和金兰怎么来了,金兰是夫人身边的丫头。

般若直觉大事不好。忙洗漱整理。

这时有人敲门“姑娘,起来了吗?”

般若开门让进来,金兰寒暄着进来,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

“夫人听说你身子不好,特意让我来接你,不要耽误病情。”金兰面无表情地说。两个书院丫头跟着进来,“夫人说了,路上不太平,姑娘又娇弱,你们照顾好姑娘,不得有半点差池。”

两个丫头应了,立马帮着收拾东西,

“有劳夫人挂念了。”般若心里已明白七八分,温顺地回礼。

这时,清风过来,却被金兰挡住了。

“放肆!连我都敢拦?!”清风怒道。

“对不起,公子,夫人吩咐过,为姑娘清誉着想,还是请回,有事奴婢转达。”

“你一边去!”清风轻轻一抬,金兰感觉半边膀子发麻,便动弹不得,两个丫头缩在一边一动不敢动,清风大步进来,般若放下碗筷,“大师兄。”

“没事,般若,”清风扶住般若双肩,“我有事要去京城一趟,你先回去,不要怕,等我回来。”

“嗯,好的,你注意安全。”般若的预感从来不会错。

“嗯,放心吧。”清风答应着,满眼不舍看着她,和足金出门而去。

金兰揉着胳膊进来恼怒地看着般若,“你快吃,吃完我们走。”

般若拿起馒头,一口一口慢慢吃,般若猜想应该是师母听到了什么风声,或有其他安排,师母历来对女弟子管教严厉,虽已年近半百,但醋意甚浓。此次派金兰前来,定有不好的事情。

马车粼粼,除了几个毛贼,一路车马不歇,日落之前赶到邙山。

清露躲在山门口,见般若下车,跑上前去。

“般若回来了,你还好吗?”使眼色给般若。

般若一路颠簸浑身散架,被两个丫头架着,点点头。

“带姑娘先回房吧。”金兰吩咐,清露在前面照应着,一起把般若架回院里。

刚一进屋还未搭话,清露就被金兰叫出来,两个丫头把门锁了。

清露大喊,“死丫头,你们干什么!”

“喊什么喊,夫人自有安排。你最好不要管。都看牢了,谁也不许靠近,等夫人来。”金兰说道。

几个院里的人凑过来,七嘴八舌,“刚回来怎么又惹事了?”“难道是那叶家又来闹事了?”“大师兄呢?处置不是应该大师兄处置吗?”

“看什么看,都走都走!”清露赶走他们。气呼呼地去找阿泰。

“阿泰,阿泰!”阿泰刚刚喂完马,阿岱跑过来,“清露姐姐,怎么了?这么大火气。对了,听说般若回来了,人呢?”

“别提了,一回来就被师母锁屋里了。想给她报给信,都报不了。”阿岱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你去帮我去阿三那里拿我的箭筒,快去。”阿泰看一眼阿岱,催促道。

“哼,又瞒着我,干脆让我守门好了。”阿岱噘着嘴出去。

“般若被师母锁起来了,怎么办?”清露说道,

看阿岱走远,阿泰小声说道,“我正想去找你,夫人问你,你都说了吗?你觉得大师兄和般若可能吗?”

“什么呀,大家都知道般若一直喜欢江子恒,从来没跟我说过喜欢大师兄,大师兄拒人千里之外,怎么可能,不知道谁瞎造谣坑害般若。夫人问我都是芝麻小事,我都答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清露才不怕呢,疑神疑鬼。”清露很不屑这些问来问去的小把戏,她喜欢当面锣对面鼓地直来直去。

“你这才是傻呢,你也不想想,夫人就是要从这些芝麻小事里找蛛丝马迹啊,你掉坑里你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了?”阿泰有些着急这个直肠子。

“我没说什么啊,我就说,给她洗衣服做饭,大师兄让我保护她……”清露一下子用手捂住嘴,“天哪,我好像说错话了对吧?”

“你呀,你要保护她就保护她,你说大师兄让你保护?你,你,还说什么了?”阿泰想,完了,小事说小也小,连起来可就是大事了。

“我忘记了,好像就是这么一句吧,哎呀,我去跟师母解释一下吧。”清露后悔莫及。

“算了,越描越黑,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看师母因为上次江子恒的事情,对般若有看法,加上有人捕风捉影,有疑心也正常。我们就不要再推波助澜了。以后再问你什么,过过脑子。”阿泰很烦,之前他就觉得大师兄对般若太上心,走得太近,现在肯定有什么事情被师母他们发现了,才会这样兴师动众。问题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把柄啊,仅仅是暗中保护,也形成不了罪名,关心下属安危也说得过去。

“以我这么多年跟随大师兄的了解,可能真的有些问题。尤其是这次出差,你看大师兄给般若端茶倒水地照顾,哪有大师兄的样子,虽然大师兄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眼神和动作不会骗人。”听阿泰这么说,清露点点头,她是不会出卖朋友的,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肯定是大师兄喜欢般若,又不是般若招惹大师兄,要锁,也要锁大师兄才对。”清露说道。

“放肆!怎么能这么说话。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忠于大师兄,不能添乱,大师兄怎么做自有他的道理。”阿泰说道。

“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反正是要保护般若的。”清露坚定地说。

清风和足金快马加鞭赶往京城,办完事后,和林休见面。林休要清风在京城多留几日,可清风推脱事务繁忙,坚决要尽快赶回去,林休问又不肯说,又问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了?

看清风表情,林休猜出跟般若有关,不依不饶一定要他说,不说不让走,清风只好承认和般若恋爱的事情。

“我的天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林休从座位上跳起来,挨着清风坐下,

“风兄,我那天就发现你不对劲儿,还是真事!来来,我敬你一杯,铁树开花,石头开窍,可喜可贺!”林休给清风满上,眼睛都要凑到清风脸上去了。

清风推开他的脸,

“我现在担心死了,你就不要再取笑了。”清风被林休缠着,把与般若从相识到现在大略讲了一遍。

“听着你这么一说,这丫头还挺不错!来,敬你的小情人!”林休又敬一杯,

“好好说话。”清风不喜欢这种不正经的口气

“风兄,按照你这么说,我明白了,这个丫头确实挺好的,深得你心。恕我直言,以我对贵师母的了解,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人家就芙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视之如命,你夺了人家的命,人家不跟你拼命啊?我看那芙蓉姑娘倒是个善良懂事的人,只怕你要辜负人家也于心不忍吧。”清风望着酒杯,叹一口气。

“芙蓉是好姑娘,但是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没有办法啊,对了,你不知道,你又没喜欢过谁。总之,不是好不好,是喜不喜欢,我就是忍不住,你知道练功都没有这样难受,我看不得她一丁点难过,她一笑花都开了的感觉,你知道吗?她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但是就是我就是想看到她,想和她在一起,想给她做一切我能做的。。。”清风说着情不禁笑起来,一饮而尽。

“你个疯子,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真是喝多了。为了个丫头值得吗?这情色最是误事!女人就是麻烦,果然不假!”林休定定地看着清风,真是见所未见,这个高冷孤傲的男人竟然此时说的跟个傻子似的,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这就是爱情?自己喝了一杯。

“算了,看你这痴情的样子,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你要是真是心肝肺的要命的不行,干脆你就带着她到我这里,生米做成熟饭,耍无赖我最在行。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要不然那就不是你清风了。”林休笑道,无牵无挂一身轻,掀桌子他最在行。

“你提醒了我,有件事我得拜托你。”清风说着,抓住林休的胳膊。

“说,别这么吓人,我又不是不答应。”拜托两个字这么重,林休真想笑。

“如果,我是说如果,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你帮我照顾她周全。你要保证!”清风认真地说。

“你这是在托孤吗?”林休哈哈笑道。

“正经点。”清风打了林休一下,

“好,不管你们怎样,我保证我都照顾她周全。放心了吗?”林休拍拍他肩膀。

林休嘱咐足金照顾好清风,目送他们疾驰而去。

此时,狂风骤起,飞沙走石,行人纷纷背风而避,四侍卫站成一排挡住风,林休问道,“那个傻丫头有那么好吗?”

四个人面面相觑,没有回答。

邙山书院。

芙蓉已经知道原委,又惊又怒,清风哥哥怎么就会这样对待她,越想越气,伏床大哭,不吃不喝。

做母亲的自然心疼女儿,齐夫人气的心口疼,一边劝慰女儿,一面着人查找物证,她认定是那般若小丫头搞的鬼,纠缠清风,在清风回来前一定要抓住实证。

齐掌门也很生气,但认为是两个人都年少不懂事,把般若调到内院,训诫几句就可以了。让齐夫人稍安勿躁,不要小事搞成大事情,不管怎样,清风是少掌门。

但此时的齐夫人如发了疯的母狮子,越劝越上火,她历来把人容易往坏里想,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之前发觉清风不对劲后,已经暗中派人盯了很久了,尤其是这次卢大夫看到的,不堪入目,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决不能让他们把生米做成熟饭。

掌灯时分,书院夫人带着薛妈妈到般若房间,先是问般若病情,又说起般若刚来邙山书院时的情景,又讲师父师母及芙蓉这些年来对她的种种好,讲邙山书院的难处,讲清风的家世、这些年的努力及未来书院的安排,讲得般若泪水涟涟,频频点头,千恩万谢。却没有提清风和她怎样,然后让般若好好休息。并着人送来补品等物,还让清露好好照顾她。

般若自然明白夫人这是攻心为上,实在是高,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能怎么办呢。

般若一晚上未睡,清露呼呼大睡。

她紧握袖剑,陷入沉思,感觉各种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地上来,但如棉花如海水,极柔极软,但可致人于死地。她思虑种种的可能和结果,但无一种是她想要的结果。邙山书院对她而言就是家,师父师母如再生父母,邙山书院若真的因为一己之私毁于一旦,良心难安,也不配做人。爱是成全,不是毁灭。离开邙山书院,大师兄还是大师兄吗?书院是大师兄的根啊,他的所长所学不都是为了书院吗?他在做的事情离开了邙山书院还能做吗?纵然能做也是鸟离枝,鱼离水,众叛亲离、山崩地裂的感情值得吗?逃到天涯海角还能实现平生之志吗?世道艰难,权臣当道,为今之计,不是扳倒肃王,还世间清平吗?大师兄没有她一样可以纵横万里,和芙蓉师姐琴弦和鸣,而若是因为她没有了大师兄,那真的是屋塌房倒,不可收拾!而至于她自己,有与没有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江子恒走了不也一样过来了吗?棋子有帅,有兵,有炮,大师兄是帅,我是兵,若是保帅,我可以过河,宁当弃子,在所不惜。

早饭后,般若被金兰带入师父师母正堂,

“跪下!看你干的好事!”师母说完,一打信件扔在面前,正是般若的左手信,其中还有当时戏弄林休的信件。

般若头也不抬,已然明白。

“你左手写字竟然连我们都瞒,要不是那日金兰从你扔出的废纸里发现字迹,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你竟然用这种手段勾引清风!”师母近乎是怒吼。

“师母,你怎么能私自动我的东西?”清风风尘仆仆地跑进来,恼恨没有将这些书信收好。

“你承认是给你的了啊?如果不是勾引你,怎么会在你那里?什么慕公子、思公子,你还替她隐瞒不成?我之前看她笨手拙脚又偷懒不肯学武,才让她学诗写字,没想到她竟然都用到这里了!”师母就差没破口大骂了,她搜到这些信时,看的差点没吐血。

“师父师母,请明察,这些信都是笔墨游戏,娱乐而已,当时是徒儿先写信的,怪不得般若。”清风刚说完,

般若上前跪爬一步,抢白道:“不是的,是般若不自量力,贪恋师兄,一意孤行,百般挑弄。师兄,你怎么还不明白,是我有贪恋之心,被叶家欺负后想为自己报仇,所以迷惑师兄,想要师兄帮我报复叶家,不管是我昏迷还是得病都是故意迷惑师兄,引师兄爱怜之意,而今,瞒不下去了,听从师父师母发落。”般若哭诉道。

“你,般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般若!”清风不敢置信般若怎么这样自泼脏水到这种地步。

“好了,事情都已查明,是般若心怀邪念,迷惑清风,先把般若带下来,听候发落。”师母长出了一口气,看向齐掌门,这般若句句都说到她心里去了,正是她想要的。

师父摆摆手。旁边两个下人过来,把般若架出去了。

“师父,事情不是这样的——”清风求到。

“住嘴!你们都给我出去!”师父给师母示意,师母领着众人出去,关好门。师母守在门外。

听到清风被师父打了耳光,说他放纵私情,置师恩书院于不顾。

清风辩白道,“从小到大,师父之命从未违抗,做什么都要让师父满意,再苦再累都撑着。可你们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累不累,疼不疼,从来没有人关心我真正想要什么,从来都是书院书院!我努力让每个人都满意。可我喜欢什么人也要你们管吗?我想要和什么人在一起也要听从你们安排吗?我不是木偶不是没有心的工具,你们要振兴书院你们要复仇我都可以去,但你们能不能让我像个正常人一样喜欢一个人好好爱一个人,这个人是我自己喜欢的,不是你们安排的,行不行?!”清风失声大哭。

“风儿,不是师父逼你,因为你是清风不是别人,是未来的掌门啊。”师父说道。

“为什么要我当掌门?我不要当掌门了行吗?你把我逐出师门,我什么都不要了行吗?”清风言道。

“混账!为了一个丫头你竟然连师父书院都不要了!你鬼迷心窍了吗?!除非我死你休想!”师父气的咳嗽连连,几乎喘不上气来。师母众护长等人冲进来。

“把这个孽徒给我锁起来,众护院给我把他看住了!”师父咳嗽着被扶出去,师母泪流满面。众师父摇头叹息。

赵护长和钱护长将清风拉拽进屋,气的清风在房间里挥拳一阵乱打,把个房间里的一应东西打的粉碎,钱护长和赵护长担心他伤到自己,冲进房里,制止住他,两个人却是压不住他,赵护长大吼道,

“你不为你着想,你也要为陆家想想,你是名将之后,流的是陆清源的血,你要死要活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么多师父都甘愿为了你抛官弃权,归隐邙山,他们就没有儿女情长吗?他们就不知道儿女情爱吗?他们都知道,但是他们更知道忠诚道义,你要喜欢谁,师父们管不了,但是你要做你少掌门该做的事情,一样也不能少!”

清风颓然而坐,正待言时,听着几个师兄弟哭哭啼啼地找来,“师父快不行了,大师兄快点去啊。”

清风被赵护长钱护长拽着往大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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