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门锁被扭动的清脆声响起,紧接着星灿带着一脸倦容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后。
“去哪里了”在客厅坐着等儿子一个晚上的林父黑着脸呵斥在外留宿一晚的星灿。
由于长期应酬喝酒导致轻微酒肝硬化的林父已在医生嘱托中戒烟已旧,半年前星灿变坏后又开始抽起了烟,只是比较节制,这一晚林父靠一包接着一包香烟来麻痹自己,现在整个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尼古丁的味道。
“爸,我错了,我闯祸了,求你救救我,爸求你了”星灿见林父后,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连哭带跑来到林父面前噗咚的直接在林父亲脚边。
“儿子,你回来啦,儿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长期忧虑的林母各个器官和系统的功能都在减退,尤其是调节睡眠和觉醒大脑功能区域功能也在减退,基本上没有深睡眠,都是以浅睡眠为主,听到客厅响动已被惊醒,连忙跑到门口,看见儿子跪在林父亲面前哀求痛哭。
“妈妈,你救救我,求你求求爸救救我”星灿见到林母后赶紧跪着爬行到林母脚边抱着林母的大腿苦苦哀求她,哪有之前一副黑色会大哥做派在家耀武扬威的气势。
“你这孽子,你又给我闯出什么祸了”林父一听,心想肯定出事了。气的大步走到林母更前弯下腰一掌朝星灿的脸打去。此时林母一见赶紧抱着星灿,最终这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林母身上。
林母继续抱着星灿护着他生怕又被林父打,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林父哀求着他说“孩子好不容易回来,别打他别再打跑他了,老公我们听一听他说发什么事了好吗”然后低下头摸了摸受到惊吓的儿子温柔地问道“儿子,你告诉爸妈发生了什么”?
“妈我出事了,这次我出大事了,我和我的兄弟滑冰,他女友被调戏。他约上我和另一个兄弟去找对方算账,只想威胁几句,没想到那人出言威胁我们说要报仇,一起之下我们给砍了他三刀,其中一道在头上,我兄弟一边砍一遍还自曝自己叫石磊有种来找他,现在那人重伤抢救,警察现在立案了”说完星灿瘫倒在地上。
“你这个孽子呀,我打死你,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林父没想到他的儿子没有成年已经开始杀人,现在只想狠狠地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林父说完将星灿从林母的怀中来出来,几个拳头落在星灿身上还不解气的抽搐身上皮带一遍遍的落在星灿身上。
“啊,爸爸我错了,啊,啊。爸我错了错了”此时客厅里传遍了星灿的哭求生。林母深知这件事情严重性只能在一旁哭泣。
“爸爸,求你了我不想坐牢,求你了”星灿拉着父亲手哀求。
林母也拉着林父手求到“老公我们就一个儿子,坐牢了就毁掉了”我们找点关系花点钱把事情了结掉好不好”。
“你这是要我老脸都丢尽呀,我这次又要给你砸下多钱钱来了你这事,我现在给市派出所的张所打个电话”说着林父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用那么麻烦”今天是周六,星晚没去学校在家里温习功课,听到父亲要打电话后终于打开门来解决问题,心里嘲讽精明父母这一刻处理事情特别愚蠢,不知道是不是关心则乱。这件事在星晚看来也许不是一件坏事,现在先把心里的疑惑弄清楚。
“你来添什么乱,你能做什么。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去,你还嫌我我够烦吗”林父看见星晚就烦,赶忙把她赶到房间里去。
星晚没有理会父亲的话,望向星灿问道“林星灿,你老实回答我,那三刀是你砍的吗?你有参与吗”星晚觉得以他目前对弟弟了解,那家伙就是典型的纸老虎,顶多只敢拿刀扎箱子洞,连鸡都不敢砍,这个人又没誉触犯到他的利益,以后星晚不确定,现在她觉得星灿还没有那个敢去砍人。
“没有”星灿回答道。
“那么砍人刀是你的吗”?星晚又问道。
“不是”星灿回答道。
“直接给点钱让他投奔叔叔,这样你既可以省钱又留住面子“星晚回头望向林父说道,接着说“砍人是星灿的朋友不是他,刀也不是星灿的,星灿没有犯法。无非担心是他朋友过来纠缠星灿赔钱,我之前一直强调星灿不要把他朋友带到家里也不许提家人信息,对方找不到我们”
接着又用只有林父听得见的音量对他说“这也许是一件好事,是翁失马故事听过了吧。古代塞北的一老汉家的马跑到长城外面胡人那边去了,乡亲们安慰他,他说这不一定是坏事,几天后走失的马带回几匹烈马回来。老翁认为这不一定是好事,他的儿子因骑胡马摔断了腿,老翁认为不是坏事,后老汉儿子因腿伤而躲过战祸。所以这不是天赐的一个绝佳的时机让星灿离开这个坏境,重新做人吗”说完关上房门继续学习。
“老公,星晚说的对,咱们就这么做”林母听到星晚的话,恍然大悟,一下子如斯重担。
此时林父眼里露出欣赏的眼光,看了看星晚房门。心想被自己长期疏忽也默默把自己活成空气极容易被遗忘的18岁女儿既然有这等见解及处事手段,看来以前自己小看她了。
后来林父将儿子托福给外省开手机店的弟弟照顾,出了这样大事后星灿也老实开始学着叔叔买手机。
由于星灿学习底子不好,又不爱读书,而林父林母经历了大半年担惊受怕日子后也彻底的大彻大悟了,不强求他读书考大学,不做犯法之事有一份安生立命的工作就知足了,若以后能接手林父的生意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