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珍尾随温软去了洗手间,这时的洗手间里没有人,林珍珍胆子大了起来。
“温软,我告诉你,不要以为巴结上林斯欲就可以拜入徐大师门下。凭你也想拜师?呵呵,这种场合可不是什么土鸡瓦狗来了就能上场的,我学了十九年的钢琴,经过了系统而专业的训练,你会什么?”
林珍珍说话的时候眼里满是不屑,将手里的水甩了甩,接着说。
“他一定会收我为徒的,到时候我就是世界驰名钢琴大师的弟子,你还是趁早给我让道!省得晦气!我知道你男朋友有钱,但不要以为有钱就万事大吉,这是艺术,你懂艺术吗?你只会用钱侮辱艺术,我呸!”
温软退了一步,看着手上被林珍珍甩上的水,皱起眉,说:“好好说话。”
“还不让说了?得了吧,我已经看明白了,你就是仗着有钱想走后台,我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走着瞧,哼!。”
林珍珍的不屑全写在脸上,话音未落就踏着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向温软,狠狠地撞了撞她的肩,扬长而去。
徐汇的表演时间在八点,他弹了首温软说不上名的曲子,她不懂艺术,也无心欣赏,但她想来看看林珍珍的演出,说不出什么原因,有些无厘头。
温软不懂钢琴,应该说除了打架她什么都不会。
干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温软本人。
因为不懂钢琴,所以徐汇弹的好不好她也没法分辨,但他能在国内有这样的名气应该不是浪得虚名。
于是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的时候跟着拍了两下,不至于太突兀。
“下面有请一号选手——林珍珍女士上台演奏。”
顺着众人视线往下,一张熟悉脸映入眼帘。
从洗手间出来的路上温软听宾客提到林珍珍,说她是徐汇收徒的大热门,想起林珍珍在洗手间里的话,温软就觉得这个大师品味挺独特的。
温软想着,林珍珍的演奏开始了,温软一如既往的听不懂,但这不妨碍她的观察,依照听众的表情来看,林珍珍弹的是真的很不错,有人陶醉在她的琴声里。
林珍珍也看见了,表情很得意,不忘在人群中搜索温软的身影,看到温软的时候,林珍珍笑了,很不屑的笑,似乎在说,你和我没法比。
温软不太明白她的脑回路,白菲菲和林珍珍在阳台争执的时候,她没插话,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林珍珍就是信了白菲菲的鬼话,这让温软有些迷惑。
是不是上帝打开了门,就会关上一扇窗,林珍珍的脑子是不是就被关上了?
温软思考的时候,林珍珍的演奏结束了,她拿起一旁的麦克风,双眼直直看着温软,眼神不怀好意。
温软的左眼皮跳起来,林珍珍也在同一时刻开口,“借着今天徐大师的生日会,我想请一位我听说了很久的钢琴家和我弹奏一曲,以恭贺徐大师生辰。”
大师这两个字林珍珍咬的很重,温软知道,林珍珍是要搞她了。
“谁啊?”有人问。
林珍珍的手骤然抬起,指向温软,“这位,温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