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院子里传来吵闹声,声音尖锐刺耳。
张琴一脸愤怒的盯着床上的两人,破口大骂“时柏,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不是说你爱的只有我吗?说,这个贱女人是谁?”
床上的两人衣着未缕,女人淡淡的瞥了眼张琴,丝毫不当回事的继续工作。
时柏瞪了瞪张琴,轻推开女人,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张琴,你真的是越来越粗鲁无礼了,谁允许你直接进我房间的?”
张琴一愣,掐紧了手,“你什么意思,时柏,我粗鲁?是谁当初说喜欢我这样的?”
时柏嗤笑,蔑视的看着张琴,“我说什么你就信?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我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你好看”手示意了一下,床上的女人蹭了过去,一丝不挂的钻到时柏怀里。
张琴气红了双眼,狠狠地盯了一眼搔首弄姿的女人,直接跑上前打算推开她。
哪知道一个巴掌直接呼过来,一声清脆的声响,张琴摸着侧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时柏,半晌开口“你打我?你从没有打过我,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打我?”
时柏嫌弃的用女人的身体擦了擦手,草,一手面粉。
看见时柏未理她,张琴突的笑了起来,面容恶毒诡异,低低的出声“好,时柏,你给我等着”
时柏这才看了眼张琴,虽心里有些虚,但还是表面上不屑的挑了挑眉,仿佛再说,我等着。
张琴没有说话,临走前看了一眼得意的女人,转身离开。
几天后,时柏迷迷糊糊之间
感觉被人搬动了身体,想睁开眼睛,却一直醒不过来。
待眼睛终于可以睁开时,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手腕和脚腕上套了黑色的链子,连脖子上都是,这让他感觉像狗一样。
使劲的扯着,试图挣脱,可是没有半点用处,他看向周围,一个很小的房间,貌似是地下室,房间里面什么都有,周围蜡烛的火焰晃晃悠悠的。
突然一阵铁门打开的吱呀声响起,伴随着重物拖动的声音,令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时柏颤抖着道“谁?”
来人已经停了下来,站在黑暗处一动不动。
时柏感觉有点崩溃,哭着道“你要钱吗?我给你钱,求你放我走”
突然一阵笑声响起,来人拖着重物来到了时柏面前。
时柏收住泪水,错愕的看着她“张琴,怎么是你?”
张琴丢掉手里的东西,拍了拍手,眼神夹杂着些许疯狂“怎么不会是我,我不是说了让你等着吗?”
时柏顺势看下地上的东西,惊恐的颤抖着,语气发颤“张琴,你是个疯子”
地上的重物明显就是前几天他床上的女人,女人已经被砍断四肢,眼框空洞,嘴里的牙齿全被打落,正在流着鲜血,姣好的面容已经面目全非,狰狞可怕。
张琴笑了笑,摸着时柏的脸“怕什么啊,她还没死呢,我们说的话她都听得到呢”
像是为了证实张琴说的话,女人呜呜的几声,却一直说不出话来。
时柏只感觉后背发凉,嘴唇颤抖“你怎么变的这么恶毒?”
张琴猛的把脸凑上前,尖锐询问:“恶毒?你背叛我无数次,怎么不想想你有多恶毒?”
时柏想躲开面前的人,奈何张琴拽着他脖子上的链子,他只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你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