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宫中住了一晚后,次日一早,百官们陆续上朝,当第一个上朝的官员迈腿进入大殿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自己不是第一个到大殿的人,他看着我好奇的问:“曹公子刚过来的吗”,我点了点头,然后他问我说:“我今天一早在宫门口等开门的时候没看到你啊”,我说:“奥,是吗,可能人多您没注意到我”,之后其他大臣也都陆续进入了大殿,涉季很快也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后有些吃惊,慢慢走到我身旁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于是准备回答他的提问,但我还没来的及说,大殿中的公公就喊道:“早朝开始”,众人向陈治行礼后,涉季站了出来对我说:“曹公子,今日来上早朝所为何事”,此时涉季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我说:“昨日我所提及的取消齐国和邢国的联姻计划,废除我与公主的婚事主张;今日我要取消昨天所提及的那个主张”,涉季被气的直眉怒目的看着我,然后说:“你如此来回变换婚事,明显是愚弄陛下,是看不起我们齐国啊,联姻大事,岂能是你如此这般来回修改的”,此时陈治说:“丞相说的对”,涉季听后正暗笑之时,陈治继续说道:“朕是说丞相昨天的话是对的,曹公子用五万军队击败了秦国二十万大军,使朕的大齐免受灭国之难,对朕和朕的国家有大恩”,然后对着涉季说:“曹公子这样的人,丞相怎么可以指责他呢”,涉季被陈治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涉季此时也没有办法毕竟我本人要联姻,皇帝要联姻,众大臣也希望邢齐两国联姻;陈治见涉季无话可说便继续说道:“那一切就按曹公子所言吧,邢齐联姻的事就按之前的约定走,众大臣还有什么异议吗”,之后满朝文武连忙齐声说道:“陛下圣明,一切听从陛下安排”,文武百官为何如此,其实是因为柴唐当年出使齐国,在齐国贿赂了不少人,因而这些收钱的官员自然希望促进邢齐结成联盟,尤其是两国联姻之事。
此事到此虽然涉季有些不悦,但我和雪瑶的婚约又恢复了;下了早朝后涉季赶回了涉府,涉柯见涉季急匆匆的跑进了房间,涉柯说:“身为丞相且能如此慌张,出了什么事”,涉季说:“曹桓撤销了昨日废除齐国和邢国的联姻计划”,涉柯听后倒没有慌张,他略带疑惑的问涉季说:“陛下怎么说的”,涉季说:“陛下同意了他的要求”,然后涉柯说:“曹桓今日要反悔之事你可事先知晓”,涉季说:“昨日分别之时,没有听他说过,不知为何仅仅隔了一日他就反悔了”,涉柯说:“此人如此反复,我是当初看错人了,如今恐怕是和那小皇帝一伙了”,涉季没有说话,涉柯说:“之前你不是下令召安南守将刘秉熙来临都,他来了吗”,涉季说:“他人已经来过,不过他刚来临都后被褐衫军请到宫中,从宫中出来后找到了我”,涉柯说:“小皇帝找他何事”,涉季说:“刘秉熙来临都是收到我的命令,陈治并不知道,因而召见了他询问来临都的缘由”,涉柯听后对涉季说:“那刘秉熙现在人在何处”,涉季说:“昨日下午他已经返回了安南城”,涉柯说:“那你与他交谈如何”,涉季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只是”,涉柯说:“只是什么”,涉季说:“只是看他走到的样子有些迟缓”,涉柯还以为涉季会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只是这等小事。
次日下午,宫里的公公来到涉季的府上对涉季说:“涉丞相,陛下召你紧急入宫”,涉季把公公拉到一旁问:“公公,陛下找我何事?”,
公公小声的对涉季说:“陛下,怀疑刘秉熙谋反,因而紧急召你入宫”,涉季听后对公公说:“公公,稍等,我去换身衣服”,公公还没有说话,涉季就急忙跑到涉柯的房间,涉柯见状说:“何事,你如此慌张”,涉季说:“宫里的公公来了,说陛下怀疑刘秉熙造反,召我尽快入宫”,涉柯听后说:“你先不要着急,群臣皆知刘秉熙是咱们涉家的人,你此时入宫恐凶多吉少”,涉季说:“那父亲现如今我该如何去做”,涉柯说:“咱们涉家临都城内外还有多少人马”,涉季说:“离临都城比较近的封地上有两万人,城内还有一万人左右”,涉柯说:“无论刘秉熙造反真假,要除掉小皇帝的褐衫军以及田横的军队是现在的首要目的”,涉季说:“万一咱们判断错了,刘秉熙真有异心,咱们这样做是否有些着急了”,涉柯说:“无论刘秉熙是否谋反,陈治都会借此机会消除咱们涉家兵权,为父多年的政治嗅觉不会出错”,涉季说:“那我还入宫吗”,涉柯说:“需要你入宫麻痹陈治,不过你入宫前需要派人通知城外封地上的两万人急速赶到临都城,再找城内的一万人急速前往田横家里,把他抓住,用来掌控临都城的两万守军”,涉季说:“那如果田横没在家中呢”,涉柯说:“直接让人进攻临都守军”,涉季按照涉柯的部署将任务分配了下去。
之后涉季便随公公进入了皇宫,此时的涉柯也没闲着,由人抬着他乘坐的轿子,涉柯随城内的一万涉家军一同行动,没过多久涉家军就赶到了田横的府上,他们将田横府包围,然后分别从前后门进入,但到了府里却发现没有人,涉柯看着空空的府宅正在想是先进攻临都城的守军还是进攻皇宫时,涉柯听到远处急促的脚步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于是涉柯也下达了他人生的最后一个命令,“众将领带我杀出去”,但他的士兵没有当年的齐国褐衫军那么英勇,只有少数战死,涉柯和多数士兵一同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