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盼公寓,现在已经差不多六点钟了,天色开始渐渐放亮,七单元25层,楼道上下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有的刚被从睡梦中吵醒,迷糊着眼睛问旁边人发生了什么,一听死人了,而且就在自己住的旁边窗外挂着立马精神了。
“听说死人啦?”
“对啊,好像是自杀来的,用一根十几米长的绳子从阳台上吊了下来!”
“对对,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大概也就二十来岁,啧啧,你说怎么就想不开呢。”
楼道里的人们议论纷纷,有的手里还拿着早点,肩里夹着公文包准备去上班,走的时候还不忘凑两眼热闹。还有大部分没事干的人,就在那里和旁边的人闲聊了起来,谈论着人生哲理,说地义愤填膺,大有一点相见恨晚的感觉,仿佛又交得了一个知心好友,几个小时的睡眠也毫无困意了。
“都散了,散了,别围在这里了!”在警察同志的疏导下,楼道里的人们也都渐渐散开了来,该干嘛干嘛去了,一些人走的时候还歪着头想多看几眼,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样子。
“沈队,死者名为牛柔柔,女性,24岁,开了一家友人花店,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两点钟,死亡原因是被绳索勒住脖子窒息而死。”说话的这位是徐洲吉,花城警局大队队员,身材较为壮硕,身高大概一米78左右,宽大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赘肉;两颗眼睛看起来囧囧有神,理了个平头显得格外精神,紧绷的蓝色警服下蕴含着健壮的肌肉。
“死者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受伤的部位吗?”这位一边说着话一边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样子的,正是花城警局大队队长,沈力余,特种兵出身,退役后就在花城警局当了警察,在警局待了两年就混了个大队长,俊朗的脸上略点困意,头发还有些蓬松,不过眼睛却是颇为明亮,身材也很好,一米八的高个,腰板挺直,站在那里跟一杆标枪一样,显然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
“没有,死者身上除了脖子上明显的勒痕外,没有什么其他外伤,回去还要对死者进行一个解刨,看她有没有服用过什么药物。”一旁的法医说道,消防员把死者从窗外拉了进来之后,法医就对死者进行了一个大致的检查,然后几名法医就把死者装进了白色的裹尸袋里。
“好的,辛苦你了,李法医。”
“哪里,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那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沈队。解刨报告的话出来了我会通知小徐来取。”
“行。”沈力余看着法医们用担架把装着死者尸体的裹尸袋运出去,然后向一旁正在接受审问的小赵走去,徐洲吉跟了上去。
“你好,我是花城警局大队的沈队,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沈力余向小赵伸出了手。
小赵现在看来已经从惊吓中缓过了神,伸手和沈力余握了握。
“沈队,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就半夜失眠起来喝了口水,然后就感觉阳台外面有什么东西,出去一看,可把我给吓坏了。”小赵说着就想起了当时看到的那个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你当时有察觉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吗?比如击打墙壁的声音。”一道清灵的声音插了进来。
“这位是?”小赵看着面前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女警官,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警服里,难挡风姿,酥美的脸蛋白白净净,素颜看着显得更加清纯,也是个美人胚子,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戴着警帽。
“哦,这是我们警队的队花,刘警官。”沈力余给刘淼抛去了一个笑脸,刘淼白了他一眼。
“警察同志,我当时确实没有听到什么其他声音,我真的什么的不知道,我等会还要去上班,你们还有要问的吗?”
沈力余看向刘淼,刘淼摇了摇头。
“没有了,麻烦你啦同志,不过还要再麻烦一下去我们警局录个口供。”
“唉,行吧,算我倒霉,这班今天也上不成了,你等我跟老板请个假。”小赵满脸忧愁的走到一边,拿出手机准备给老板请假。
“小徐,你等会带他去警局录下口供吧。”
“好嘞。”徐洲吉笑着答道。
“自杀吗?陈淼,你怎么看。”沈力余向陈淼看去。
“目前我也不确定,等解刨结果出来了看看吧。”陈淼揉了揉眉心。
“我觉得不是自杀!”这时,从门口走来了一个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