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既然是遗迹,这说明曾经在这里出现过修行文明,等被卷入这片陆地的人回过神来,到时候,他们肯定也能够反应过来,我刚刚分析,我觉得我们不如趁早去聚集人手,去探索遗迹。”陈默开口说道,同时在心里嘀咕一句。
更何况,我大概知道这些遗迹究竟在哪些位置,肯定比他们还有优势。
除非,他们来到这遗迹的出生点!
陈默:“……”
是啊,人家等会掉到光芒里面,直接出现在遗迹旁边的话……
这谁能够比的了人家的效率!
我特么怎么掉到这里,刚刚看那什么城堡,塔楼的,可是很远的位置,自己赶过去,人家怕是城堡都已经挖没了!
“陈默,你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你为什么脸忽然黑下来了?”颜若水奇怪的看着陈默。
“可能……可能因为我是非洲人吧!”陈默叹了口气,这事情简直是糟心透了。
“那我们该往什么方向走?”颜若水好奇的看着陈默,有些郁闷,先前自己为什么昏迷了,不然也能够帮点忙。
“嗯,我想想。”陈默一下子就爬上树,他的目光环视一周,颇为头疼。
刚刚出现在遗迹高空的时候,因为太害怕,没太敢看,只知道高山上,雪山还有那个火山岩浆附近分别有三座城市。
一个在东边,一个在北边,一个在西边,而自己现在在南边!
呵呵。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这地方有荒漠,有丛林,几乎是涵盖了各种地形,各种糟糕的生态环境,当初弄这遗迹的人,是不是把水蓝星所有的地形都整到这里。”陈默有些头疼,他记得大致的方位,但是身为遗迹,那些丛林荒漠之流,恐怕里面没有那么简单。
金鸡山遗迹里,还有一个蜈蚣老大带着一票变异蜈蚣呢,这里怎么可能没有那些古怪生物,还有原本遗迹主人所留下来的禁制。
“三个地方,拥有遗迹,你觉得去哪里合适?”陈默跳下大树,看向颜若水。
“哪三个地方?”颜若水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神色。
“一个在雪山,一个在火山,一个在高山!”陈默大致的讲了下,自己先前看到的大概。
颜若水眉头也不由皱了起来。
“按照你说的,火山那处遗迹,靠近荒漠,环境太过恶劣,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前去,雪山和高山的话,一个在北边,一个在东边,但是前期方向是差不多的,我们可以先出发,如果在路上遇到了炎夏国的学生,老师,我们可以一起汇合,再做打算。”
陈默想了想,也认可了颜若水这个提议。
陈默背着背包,在颜若水怪异的眼神里,开始向前走。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陈默这个背包是怎么来的,总不可能他背着一个背包下水的吧!
她可记得先前下水的时候,他背的明明是氧气瓶才对。
陈默和艳若水进入了丛林的时间段,这一块大陆遗迹上,或天空,或陆地,或丛林,各个位置,接连不断有人影从里面出现。
他们大部分处于昏睡的状态,极少有人是清醒的来到这个地方。
运气好的,直接落在草地上,沙滩上,运气不好的,直接从高空落下,砸成了肉泥,亦或者直接出现在岩浆上,化为焦炭。
这种类似随机传送的风格,完全是看每个人各自的运气,运气好的人五杀开局,运气不好的人,只能够落地成盒,在睡梦中,就没了。
这完全是靠个人运气。
李飞鱼“paji”一声,直接落在了雪地上,他茫然的挠了挠头,看向左右,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在他前头不足十米的地方有一座巨大的高塔耸立着。
冰雪不断的飘落,李飞鱼体内的力量,正在不断的运转,对抗着这四周的寒意。
他茫然的站起身,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还穿着潜水服的他,身上还有海水,在这冰雪之下,竟然快速的凝结着冰霜。
“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么冷!”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李飞鱼怀疑这天上的风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先到那个高塔里避一避!”李飞鱼打了冷颤,急匆匆的跑到了高塔之中。
几声惨叫,就见一艘搜救船,出现在了一个湖泊五米高的位置,直接砸在了湖泊上!
搜救船上,几个人东倒西歪,神色茫然,好一会,才爬了起来,看向四周。
“这是哪里?”林泽伟疑惑的看着四周,目光满是不解。
刘乐乐,朱凯靖,严胜也是神色疑惑,朝着周围打量着,这是一片大湖,他们所处的位置,靠近大湖中心的位置,大湖的四周则是茂密的丛林。
而大湖的水,甚至淹没到丛林最外围的一圈,有许多树木,直接是在湖水里生长,他们看到大湖延伸而出,有许多河道,向着丛林里延伸,不知道通向哪里。
他们抬头看到丛林远处,有一座巍峨的雪山,不同方向更是有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同时心中那种茫然的感觉更甚几分。
“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处在热带雨林中,但是这气候能有雪山?”林泽伟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遗迹之中,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朱凯靖显得很冷静。
“遗迹?”几个人一愣。
“我们现在才真正的进入了遗迹?”刘乐乐忍不住惊呼。
“很有可能,那光芒可能是因为灵气增长,而扩散开来,然后我们随着那光芒,才进入真正的遗迹中。”朱凯靖分析道。
“好事啊!陈默他们有可能也卷入那光芒之中!”林泽伟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其他人微微一愣,想到这个可能,原本因为陈默他们出事,而感到懊恼的心情,一下子振奋了许多!
“我们现在去找他们!”林泽伟大声说道。
“可是怎么找他们呢?”刘乐乐迟疑道。
“额……”林泽伟看着大湖,看着那些不知道通往哪里的河道,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