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tm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就苏夜,呵,真的是什么都不是还储君,他应该图他是苏崇光的第一个孩子,要不然这个位子可是给他二弟的苏沐晨的。
唉,不过他也挺可怜的因为是长子,所以他每天要做的十有很多,出了简单的文化课以外,别人都是骑马课,练剑课,什么的。
到了他这里,这些课上完,还要去学着怎么处理国事,被苏崇光亲自培养,连在五岁时玩个木马都要被罚关在藏书阁三天。
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童年,他妈更是将他当做邀宠的工具,是真没管过,还差点死在了五岁那年。
要不是老国王将他带在身边养了几天,估计啊,现在哪有什么温文尔雅的大王子,只有嗜血的恶魔吧。”
“呵,笑死,他可怜?
他可怜不还是有那个糟老头子管吗,你再看看我姐,你再看看他。
他那是在给他的懦弱找借口,他要是野心一点,像我姐一样,建个公司,整个罗刹殿,没事是吧,上上班,养养兵,多好呢。
因为我姐养兵是老国王首肯的,所以苏崇光有事没事就往罗刹殿送东西,借人,还不知道我姐就是他一直想巴结的罗刹殿罗主呢。”
“行了昂,这是哪里?这是苏崇光的地盘,更何况人多嘈杂的,这些话让他们听了去,到时候又都是事。
别给你姐找麻烦了,世人都知你刚刚回国,可是罗刹殿里的人可都知道你根本没离开过罗刹殿。
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到时候可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事。”
孤夜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向周围。
嗯,还好别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没人注意到他们这里。
“知道了,菀菀姐。”
孤夜语气弱弱的,不敢跟江琼莞刚,他害怕被打死,江琼莞最近在罗刹殿考核时,武力是修炼到七级了,可他现在还是四级,为保小命,还是忍忍吧。
“行了,你们两个别说,我出去透透气,小心点。”
“嗯”
king看着孤夜的头跟砸核桃似的疯狂乱点,也没在意,转身去了室外。
来到室外,看着眼前的红玫瑰,又想着刚刚孤夜在屋里说的那些话。
苏夜可怜吗?似乎是的,可有感觉没什么,到底是离了心,认为曾经的兄妹情谊早就化为乌有。
或许她该高兴,可是就是高兴不起来,到底是曾经兄妹情谊在心里作祟,还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又或者她对亲情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渴望,都无从解释。
king不禁自嘲地笑了,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苏夜和她的兄妹情谊吗?她不需要,只要是挡了她路的人,king不禁舔了舔自己的红唇,那么……就死吧。
“呵,至于吗,因为孤夜的几句话,你心疼苏夜,你那个曾经的哥哥了?
这可不像你啊,我记忆里的king,杀伐果断,可没有过同情啊。
啧啧,果然几年不见,变得挺多啊。
小爷我呢给你个建议,不要同情那些白眼狼。”
king抬起眼眸,看见男人那嘲讽的笑容,就感到可笑。
“呵,你还有脸说我?倒不如关心关心你媳妇儿吧,这几年,他可是想你想的不要不要的。
今天还谁要去找什么她的小哥哥,你说你能要点脸吗?你都三十二了,你俩差了十岁啊,还好意思让别人喊你小哥哥,你能要点脸不?
看来老夫人还是没好好让人叫你礼仪啊,就这还秋家掌权人,啧啧说出去也不闲人家笑话,你是真的贱啊。”
“你,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不知好歹,算了,我不想与你扯。
她……没事吧,过得还好吗?”
king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勾唇一笑。
“有什么不好的,家里的独生女,父亲一生洁廉是顶级豪门里的掌权人,母亲又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要什么没有。
你觉得他们会亏待她?还是你觉得当年她小的时候你们生活了一个月就觉得他非你不嫁,一辈子为你守身如玉?你又凭什么觉得她会想你所想那样呢?
因为你,她拒绝了多少次桑云轩,伤了多少次桑云轩的心,被多少女人排挤。
要不是桑云轩救她,估计在她十八岁那年她就会死,好不容易他们在一起了。
倒是你,只不过在小时候给她一条地摊上的戒指说要娶她,十几年不出现,如今却回来不是说去见她,而是吊着她,还故意在当年让人提醒许老爷子那条祖训,故意拆散了他们,让桑云轩成了植物人,她现在还以为桑云轩生死不明,你倒是挺有心计的吗?
你,Z国人,出身豪门是人说你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惜字如金,可现在看来怎么和传闻里不一样呢?
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花花公子哥,让她和你过一辈子,你不如杀了她!
你说我要是把这些告诉她,你觉得你和她还有可能吗?”
king轻轻挑眉,眼里的挑衅就是不遮掩。
因为king知道桑云轩这件事情早就像一根刺扎紧了她的心里,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开朗罢了。
她也没少见她因为桑云轩哭,表面说是什么迷了眼睛,其实是想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