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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福镇事变(3)

大庆皇宫后花园内,皇帝陛下正在安心钓鱼。

虽然叫后花园,但是后花园里芙蓉池的面积可不小,甚至都快赶上一座小宫殿了。

五年前,彼时还不是皇帝陛下的呼延灼,只是刚刚攻占泱国首都的北蛮统领,南方的富家豪盛绅一看天就要变了,急忙准备金银珠宝,妖娆美人,奇珍异宝进献给未来的天下共主。

刚从库贝草原进中原的呼延灼那见过这些啊,库贝草原荒凉,除了野草就是风沙,草原上能生存的动物也就只有牧牛和草原羊,还都是十分瘦弱的,它们身上的肉还不够一个家庭吃。呼延灼挺喜欢这些奇花异草的,红的绿的粉的紫的惹人喜爱,这可比那些野草好看太多了,呼延灼也不懂到底它们珍贵在那,但就是长地好看,让人喜欢,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就糟蹋在中原人手里。呼延灼心一横,为了他得到的这些宝贝花草们修建了芙蓉池,来给他们提供充足的水分。

后来这个皇帝陛下学会了钓鱼,但又不能老是出宫,宫里的老太监一合计,这不就有个正好的鱼塘吗,皇帝陛下大喜,这芙蓉池也就成了皇宫的鱼塘,皇帝陛下心情不好或者得闲的时候就喜欢来这儿钓鱼。

今天皇帝陛下似乎没有什么成果,竟然坐在鱼竿旁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

一旁的护卫也是哈欠连连,但是护卫皇帝陛下的大事,又容不得半点马虎,护卫在这已经站了半个上午了,实在忍不住了,就在旁边小身嘀咕道。“这钓的什么鱼吗,一上午不就是在这干坐着,你是皇帝陛下可以睡觉休息,我就只能一直站在这儿喽。”

“嗯?你现在脾气也是大了,竟然有怨言。“皇帝陛下闭着眼睛哼哼道。

“呀,原来皇帝陛下你没睡着啊?我怎么会抱怨,你肯定是听岔了,我这好好地给你护卫着呢。”身边的护卫带着刀,腰杆挺直,正色道。

妈耶,这还好自己只是小声嘟囔,要是声音大点,可就惨了。

“嗯,可能真的是我年老了吧,这耳朵也不怎么好使了。”皇帝陛下摸了摸耳朵。

“皇帝陛下,臣罪该万死。”护卫看见皇帝陛下这个动作,立刻吓得趴俯在了地上。

皇帝陛下现在不过四十好几,正值壮年,耳朵怎么会出现问题,他这是在提醒护卫不要对自己撒谎。

“小涵啊,你从库贝就开始做我身边的护卫,现在已经好几年了吧?”皇帝陛下睁开眼睛,没看于涵,还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鱼竿上。

“有些年头了。”护卫于涵战战兢兢地回答,他不知道皇帝陛下怎么会提起这个问题。

“你以前是怎么叫我的?你还记得吗?“皇帝陛下又问

“灼……灼大哥”于涵迟疑了很久,才说出这个答案。

于涵觉得现在这个面前的皇帝陛下心思越来越难猜了,还是以前的老实人灼大哥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会和我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抱怨一句怎么了?

“我现在虽为皇帝,但你也看出来了,我也很讨厌那些礼仪,我也很想让你继续喊我大哥,但是不行,这里是中原,是一些喜欢讲礼仪的酸巴人,他们不仅规矩多嘴还多,你现在在我身边就不能做好护卫的职责,要是在那些人面前也这么不讲究,可是要被多参几本的,告你贵为皇帝身边的护卫,办事却漫不经心!”

“大哥,,不,,皇帝陛下,臣知错了。”于涵低着头,不敢抬起。

“没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大哥吧,我不是对你生气,是那些文人实在太难办,你出一点错,他们就能计较很久很久,背地里说我这北蛮人不配当皇帝,说我就说我吗,你说他们还要连带着北蛮一起说,真是气死人了,但是现在国家靠他们治理,又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我现在真很当初就没把他们这些人全部都杀了!”

于涵觉得皇帝陛下的话是越来越多了,这些话似乎已经积压了很久,以前他嘴里最常说的就是喝酒,吃肉,给我杀,简短而有力,哪像现在这样,絮絮叨叨的。

“行了,行了,你也起来吧,话一不小心就说多了,你应该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吧。小涵?”

“知道了,皇帝陛……”

“嗯?”

“知道了,灼大哥。”呼延灼闷哼一声,于涵立刻改口。

“不过,灼大哥,你这钓了这么久,啥也没有,要不咱回去吧。”于涵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你呀就是太心急,我告诉你,这可是条大鱼,要有耐心。”

于涵不解明明这鱼竿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灼大哥就知道这是条大鱼?

算了,算了,别想了,还是继续做好我灼大哥的护卫吧。

于涵也不再问,就默默站在旁边。

等着鱼上钩的皇帝陛下心里也在思考着什么,他当这大庆的皇帝已经五年,原来跟着自己的好些兄弟因为君臣身份也渐渐有些远了,自己也跟那群官员走地越来越近,人心多少有点起伏。自己在这方面还是要多照顾一些,用中原的一句话说就是,可不能寒了众将士的心。就说这于涵,也不动脑子想一想,我身边有武功高强的暗卫,自己也是个练家子,还设置他这护卫干嘛?还不是念及旧情吗。那些人攻击他的点不就是认为这个护卫的职位多余吗,多余个屁咧,自己的好兄弟要你们来说!

是我是皇帝还是你们是皇帝了?

皇帝陛下越想越气,他就劝自己别想了,先平稳心神,继续等着这条大鱼上钩。

————

福县县衙门口的街道。

许沫正在和狄妻两个人聊着天,许沫问道:“怎么没看见你家的那个姑娘啊?”

“她啊,这几天舞坊去其他县表演去了,你没看见,这几天舞坊都是关着门的。”

“哎呀,小雅这么棒了,都可以出去表演了,以后啊,肯定是响当当的大舞姬呀。”许沫赞叹道,“要不然,我们还是把娃娃亲这事再商量商量?“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吧,咱大人就别跟着掺和了。”

狄妻是真的佩服自己这个好姐妹,要不是丈夫和自己说沈浪已经死了,她还真看不出来许沫是个刚刚得知丧夫消息的妻子。

她不知道许沫这是坚强还是根本就没把沈浪放心上。

“对了,我刚看见小获了,我要知道你也在这儿,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你看见小获了,他在哪儿呀,我正找他呢。”许沫开始四处张望起来。

“他应该是在那边吧。你不知道,小获可神气了呀,就苏秀才家那个小女娃,羞红的脸和小获站在一起,你还替他操心婚事,人家早就下手了。”狄妻踮起脚,指着街道那边。

“这臭小子,真是和他爹一个德行,也不知道以后要欠多少桃花债。”许沫暗暗说道。

许沫刚才还担心沈获跑哪去了,她刚才也往那边望去,看来儿子是和私塾的人在一起,而且那个人也站在他旁边,至于他能不能认出沈获,只能看老人的观察力了。

老人的确认出了沈获,靠的却不是观察力,是私塾的那个先生。

沈获牵着苏小晚跑到先生面前,看着先生难看的脸色,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牵着苏小晚的手跑了一路,立刻松了开来,心虚地和苏小晚隔了一段距离。自己真是个傻子,还问人家姑娘脸红是不是因为跑不动,一刀劈死我算了!

“沈获,你说说你,自己不学好就算了,还要带着苏小晚,她可是个读书苗子,你要是把她给我带坏了,你看你以后还能不能进这私塾的大门,我早就和你爸妈说你不是读书的料,把你送去参军,说不定还能报效国家,你在这就是在祸害我们私塾啊……”

老人看着表面上是在诚心听夫子教训,实则是在偷偷打量女孩表情的沈获。

原来这小子就是许沫的儿子,长得还真不差,五官像极了母亲,侠客气十足,唯独一双眼睛,狭长而慵懒,又添了几份贵气,又有他父亲沈浪的影子

老人打量着沈获的时候,四周安静了下来。

呼延猛和祁笑已经站在了县衙门口。

“大家听我说,这位是京城来的呼延猛将军,此次来我们福镇是来捉拿刺客的,大家有什么关于刺客的消息,一定要如实告诉将军。”祁笑扯着嗓子,尽量让在场的镇民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大家看看这幅画像,这画中的就是要找的刺客,如果大家对这个人有印象,一点要据实禀报。”呼延猛手一挥,身边的骑兵就把早就准备好的几张画卷分发下去,供大家传阅。

画卷到了狄青手里,狄妻和许沫都一起凑过来看。

画上的女人年岁大约二十,鼻子精致高挺,尤其是眼睛,微微往上吊起,但眼型整体偏圆,眼珠也亮晶晶的,里面像藏着一汪清泉,高傲中带着可爱,但是画上女子坚毅的眼神,又好像在告诉别人,老娘不好惹。

“嫂子,咱们镇哪有这么好看的女人啊,要是有,怕不是她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是啊,是啊,他们肯定是搞错了。”心虚的许沫随便说了一句。她心中却是慌的很,这画上的女子不就是当年的自己吗!要不是当年和沈浪离开的时候,她为了保险用了易容术,现在的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

那边拿到画的老人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骑军的目的是许沫!但是老人现在不能冲动,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骑兵将画收回,现场鸦雀无声。

不是镇民不想说,是大家实在不认识这个人。

“哦,看来大家是不愿意好好配合我们了。”呼延猛扫了一下镇民脸上的表情。

“将军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是县长,可从来没在我们县看到过这么好看的女人。”祁笑也在旁边说道。

”难道你是在质疑皇帝陛下!”呼延猛喝道。

祁笑再不敢说话。

“行,竟然你们不说,那我们就一个一个来,你把那个人带上来。“呼延猛命令士兵抓住一个站在前排的老人。

正是之前迫切想看戏的刘老伯!

刘老伯一看这将军指到了自己,吓得魂都没了,害怕地大喊道:“将军,冤枉啊,冤枉啊,我不认识这个女人,我和这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呼延猛也不听刘老伯说什么,只是让骑兵把刘老伯押上来,跪在镇民面前。大家都是一脸迷惑,不知道这将军到底想干嘛。

只有站在呼延猛身边的祁笑脸色大变,但也不敢说任何话,他一个小县官,怎么和人家皇帝陛下派的将军比啊。

刘老伯还在大喊冤枉着,站在他后面的骑兵已经抽出了砍刀对准了刘老伯。

“啊!”

现场的人开始惊慌起来,站在前排的一些人纷纷往后退去,有些人已经吓瘫在了地上,胆小妇人甚至都已经大哭起来。最前排的镇民前面是还在地上滚的刘老伯血淋淋的头颅,他的嘴还是张着的,好像有话还没说完

不知道临死之前的刘老伯会不会悔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看戏。

“现在开始,每过一分钟没人回答我,就会死一个人,大家放心,我们时间多得是。”呼延猛示意手下把这个人的尸体先丢在一旁,他再挑选下一个倒霉蛋。

“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啊?”沈获骂道。

那个爱笑爱看戏的老伯做的烧饼自己再也吃不到了吧,他还好心的让我赊账,欠他的钱我也还不了吧。

一个待沈获如亲孙子的人就这样突然的离他而去了。

原来离别就是这种滋味吗,怎么这么苦,这么让人难受啊。

沈获看了看周围的镇民,这些叔叔阿姨,都是他极亲近的人啊,如果今天没人说认识这个女人,这些对自己很好的人,难道就要被这个什么将军全部夺走了!

不,我不答应啊!

沈获想着就要大声说出来,但是身后的老人按住他的肩,他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个老人,是怎么回事啊?我认识他吗?

另外一边,狄妻捂着眼睛,不敢看眼前这血腥的一幕。

许沫双手握拳,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将军。

这个刘老伯是为自己死的啊!

如果自己今天不站出来,这些人应该都会因为自己受到牵连吧。

谁也没想到,这个将军是这么地冷血残酷,说杀人就杀人,甚至连点招呼都没有。

祁笑站在旁边,胃里也是一阵翻滚,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这个呼延猛,现在死人了,自己这县长以后还怎么做啊?

“大人,这杀一个人,立立威就行了,你这把人杀了,我以后怎么办啊。”祁笑苦笑道。

“祁大人,我可是为皇帝陛下办事,要是抓不住这刺客,你我的脑袋可都是要掉的啊。”呼延猛一边说一边又点了一个人。

身穿紫衣的女孩子被身边两个男孩死死按住,嘴也被背剑男子捂住了。

“你别冲动啊,咱们要是暴露了,就都完了。“眯眯眼悄悄说道。

紫衣女子根本就没听进去,脸上怒气越来越重,身体使的劲也是越来越大,身子想使劲往前冲。

紫衣女子一向看不惯恃强凌弱的人,这个什么将军现在还随便杀人,要不是自己现在被控制住了,她一定要让这个将军人头落地!

咪咪眼男子一记手刀,紫衣女子就晕了过去。可不能让她的冲动把计划都毁了。

第二个无辜的人跪在县衙门口的台子前,声嘶力竭地哭,哭地人心都碎了。

呼延猛再扫了一眼人群,见还是没人有特殊的反应,就要下令。

“慢!”女人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女人吸引了过去。

狄妻惊道,“嫂子,嫂子,你这是干嘛啊,难道你认识这个女人?”

没想到许沫下一句,更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你也不用再忙了,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啊?不光狄妻糊涂了,在场所有人都不明白这许沫怎么敢说自己是这画上女子。

“你?看着也不像啊?”将军对比了一下画像和这个站出来的女人。

“现在呢。”许沫撕下脸上的伪装,露出了天仙一般的面孔,连她身上普通的衣服在似乎都变得耀眼起来。

在场的镇民无不惊呆在当场,谁也没有想到这和他们一起生活的沈家妇人竟然一直戴着面具,而且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就连身边的狄妻在许沫摘下面具后也是手捂着嘴惊叫连连,差点直接就晕倒过去了,还好有狄青扶着,小小年纪的狄浩早就被这宛如戏剧一般的情节惊地张大了嘴,大脑一片空白。

狄青的惊讶不比妻子小,但有沈浪之前的例子,他早就猜出这个嫂子也不是什么一般人,就是可怜了沈获可能要在接连几天内感受丧父丧母之痛。

老人一手使劲按着即疑惑不解又非常生气想要冲上去的沈获,一手悄悄凝聚真气,时刻准备着救下许沫,如果这个将军敢对她怎么样,老人不会放过他的。

站在远处屋顶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白袍男子因为许沫撕下伪装也露出了一声惊叹。

大人只是要求保护好沈浪的儿子,但可没说要救沈浪的妻子,但是不得不说,许沫面具下的那张脸是真的美,相较于画上的那张,现在的许沫久为人母,又多了几分温柔,这是贤妻良母的美。

许沫站在原地等待呼延猛下一步的动作。

她可以苟活,因为她还有儿子要照顾,但是她绝对不允许别人替她而死!许沫悄悄把盒子塞到稍稍清醒的狄浩手里,小声嘱咐道:“记得一定要把他交给你获哥。”

孩子无比郑重地对自己的许姨点了点头。

“现在看,是像多了。来人,把她押上来。”呼延猛手一挥,两个骑兵就把许沫带到台上,等待许沫的似乎只有一种后果了。

手拿砍刀的骑兵站在许沫身后准备动手。许沫闭上眼睛,心里默默说道,孩子,妈妈可能要对不起你了,这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沈浪,你这个骗子,我来陪你了!

高大老人见情势不妙,浑身爆发出了强烈的真气,周围的人都被真气吹散开来,老人心神凝聚,成手刀状,下一秒,就要飞身而出,直取呼延猛性命!

但是,异变陡生,呼延猛看见人群中须发皆飘起,气势惊人,蓄力爆发的老人。

扯开嗓子大吼道:”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快来救我啊!“

老人已经飞出,手掌周围凝聚真气,隐隐有刀光闪现,街道聚集的人群看见要打架了,纷纷四散开来,谁也再不怕什么骑兵阻拦。

被老人松开的沈获愤怒得哭泣着大喊穿过人流,拼命冲向要被骑兵带走的母亲。一旁的苏小晚和夫子怎么拦也拦不住!

苏小晚神色担忧,在心里默默地为可怜孩子沈获祈祷。

眯眯眼男子和背着昏迷的紫衣女子的背剑大汉扭头互相看了看,也趁乱混在人流中离开了街道。

这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掌控的局面了,什么都不如保命要紧。

场面顿时闹哄哄地,乱作一团,看守在门口的骑兵也难以阻挡蜂拥而逃的人流。

呼延猛看见老人已至,仿佛已经遇见自己尸首分离的下场,抱头缩成一团,滚到旁边,祁笑也早就躲在了衙役身后,大喊着保护大人快抓刺客。

衙役手持棍棒,但却迟迟不敢上前阻拦老人。离着呼延猛最近的骑兵当机立断,抽出砍刀,格挡在身前,来保护将军的安全。

砰的一声,守卫在前的骑兵口吐鲜血被震得直直倒飞出去!

老人改刀为爪,离着呼延猛越来越近,只要再近一点,他必定会因为头骨捏碎而亡!

“停,你要再往前,我可真不敢保证这个孩子会怎么样。“

空无一人的县衙街道,身材修长身着黑袍,袍上绣有黑蟒的精瘦老人的左手用力掐住沈获的脖子,将他提起。

这就是大庆皇帝此次行动的后手,暗卫——老蟒!

沈获脖子被掐,脸憋地通红,嘴里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的双手,双腿却还在使劲地想办法挣脱。

离呼延猛只有不到几厘米距离的老人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动作也变得迟缓,呼延猛趁老人松懈的时机,马上滚向一边,呼延猛立刻被骑兵保护起来。

“大鱼终于上钩了!”老蟒笑着说道。

老人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才是大庆皇帝真正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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