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大脑里第一个呈现的不是非洲难民黑人兄弟,而是一战,二战,包括伊拉克战争所受到伤害的无辜人民。
顿时眼圈红了。
“怎么了?”他问。
我抬头,眼泪迸射而出,抿着嘴,“海恩,你,你,你,太可怜了!”
“但我还是熬过来了。”他笑,努力让阳光遮住黑暗,是遮住。
我真想拿个手绢,抱着他痛苦,太惨了。“你比非洲难民黑人兄弟还惨啊!那是我在电视上见过最惨的情景了,他们简直在搞威廉府邸大屠杀嘛,连无辜的人民也不放过啊!”
我说的他一头雾水,“黑人兄弟都在美洲呢,是挺惨。”
我一听,觉得更悲惨了,“呜呜呜,还没颁布《解放黑人奴隶宣言》呢!黑人兄弟好惨!”那一刻,我的世界就是悲惨世界。
“你没病吧?”他说,被我吓了一大沓大跳。
我再不恢复就成怨妇了,或许一会就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没事,大脑短路了。”我擦了擦眼泪。
“短路?”他一愣。
这是什么世纪啊,还没开始第二次工业革命,还没电力一说,我无敌心绞痛,就差躺在床上捂着心脏了,我说什么他都没法理解。
“你当我脑癌,当我要死了,当我灵光返照,借尸还魂,我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很生气的把头一瞥。
“哈哈哈~”他笑了,我第一听到他的笑声,是那么爽朗,那么好听,这次,果然是发自内心的吧。
我喜欢海恩笑,无论看他笑,还是听,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