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再也不是流年了,似水再也不是似水了。
道光十八年,流年,中了探花郎。
一个大公子爷,如此认真读书,可笑,这还是他吗?
他总是往妓院跑,根本不是当时说的“我以后要娶似水呢!”“你愿意等我吗,在我恢复记忆之前。”我还在等他,他却不愿恢复记忆。
道光二十一年,我背着爹,跟随他来到了英国。
我不知,他竟然对一个英国女子动了真情,说,那她就是就是你要找的女人,她身上的气息全是中国人的味道,她,长得很像中国人。
可是流年啊,如今的我要拿什么去交换才够能留得住你,你爱她,你拿什么去爱她,那我怎么办?
你和她的故事不过是你和我的故事重新上演了而已,你认为我们的曾经是不曾有的故事,怎么能这等薄情。
东边一棵树,西边一棵树,南边一棵树,北边一棵树。纵然碧丝千万条,哪能绾得行人住。生命中最痛苦的事情是等待;而最幸福的事情是,拥有值得等待的人。
世人说我痴,谁解其中味?我就算竭尽生命也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你。